“他能有什么急事儿处理,你的事儿就是他当下最应该处理的事情。.しXS520.?COM”
厉祎铭本不是强势之人,但是舒泽的事情刻不容缓,就算是舒蔓可以不急,他这个做姐夫的也不可能不急。
相比较而言,他对舒泽的关心和喜爱,不会比舒蔓少。
厉祎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听在舒蔓的耳朵里,莫名的有些小甜蜜。
她没有要求他怎么做,他却在关于自己弟弟的事情上比自己用心多了,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那你要是这么说,我无从反驳。”
“那就乖乖闭嘴,等结果!”
“行吧,那就麻烦你堂弟了,替我谢谢他。”
厉祎铭不觉得自己对厉烁应该表示什么感谢,都已经快一天了,他还没有给自己一个结果,别说是感谢他,不说他办事儿没效率,已经算他仁慈了。
“等他那边有了结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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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泽还没有醒来,姚文莉不放心的关系,准备留在市中心这里,舒蔓就让她随自己去自己家了。
想到家里放着厉祎铭的东西,厉祎铭把车开到公寓楼下的时候,舒蔓让厉祎铭拖自己母亲一会儿,自己则是上楼把与厉祎铭有关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矜持,舒蔓还不想让自己母亲知道自己和厉祎铭之间同-居在一起。
乔慕晚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的关系,自己则把自己的房间留出来给自己的母亲,自己则是跑去乔慕晚的房间里。
姚文莉把东西放在楼上,收拾好后,厉祎铭提议带她们母女二人出去吃饭。
“不用了祎铭,你这也忙了一天了,就不麻烦你了,我和蔓蔓两个人在家简单吃点儿就好。”
姚文莉觉得自己已经很麻烦厉祎铭了,不好再麻烦他带自己和舒蔓出去吃饭,婉拒他的好意。
“阿姨,不麻烦的,反正我也是要吃晚饭。”
“那就留家里一起吃吧,我去楼下买菜。”
说着话,姚文莉就忙着翻出来钱夹,要下楼去买菜。
“妈!”
舒蔓见自己母亲准备在家开灶,叫住了她。
“妈,在家做饭太麻烦了,还是出去吃吧。”
舒蔓本就是那种喜欢省事儿的人,凡事儿能简单就简单,她可不喜欢麻烦,自己母亲在家,铁定是要自己和她一起做菜。
“你这孩子,在家吃多卫生啊!”
姚文莉白了舒蔓一眼,且不说这出去吃要多花钱,外面的餐馆很多都不卫生,自己要是不在这边,舒蔓吃什么,她不知道就算了,这自己都来了这边,怎么还会让她吃不干净餐馆里的东西。
见自己母亲非要在家开灶,舒蔓不好拒绝,下意识抓了抓头发。
“那您就看着办!”
“行,我这就去附近的超市买菜。祎铭,你想吃点什么?”
姚文莉又看向厉祎铭,征求他的意见。
“阿姨,我随意,您买什么,做什么,我吃点儿就好。”
他可不想舒蔓是那种无辣不欢的人,他吃什么都可以。
说来,他和姚文莉还真就是秉行同样的看法儿,去餐馆吃东西确实不是很卫生,他今天之所以会提议出去吃,完全就是知晓舒蔓是嫌麻烦的个性使然,才说了要出去吃饭。
见厉祎铭这样富家子弟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姚文莉笑了笑,这样的好男人还真就是少见了啊!
姚文莉换了鞋,拿着钱夹刚准备下楼,突然想到点什么,看向舒蔓。
“蔓蔓,家里的冰箱里都有什么?”
“有鸡蛋,还有鲜肉,蔬菜的话,有番茄和黄瓜。”
姚文莉:“……”
接话的人是厉祎铭,让姚文莉听了去,怔忡了一下。
这……不是自己女儿的公寓吗?他知道自己女儿家冰箱里都有什么?
舒蔓注意到自己母亲微微瞪大眼,表情尽是诧异,她暗叫糟糕。
本来,她让厉祎铭拖住自己母亲,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母亲发现两个人同-居,现在可好,自己什么都不用掩饰,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心里不禁埋怨厉祎铭这张破嘴专门选在敏-感时期说话!
“妈,我想吃酸辣鱼,您记得买条鱼回来啊!”
生怕自己母亲就厉祎铭的话多想,她故作淡定的看了看墙壁上的石英钟。
“妈,市场那边卖鲜鱼的下班早,您赶紧去吧,免得买不到了。”
姚文莉对这边不熟悉,一听舒蔓这么说,赶忙张罗下楼。
“嗯,行,我这就下楼。”
姚文莉离开以后,舒蔓冲厉祎铭扑过来,一把就扼住了他的脖子。
突然被舒蔓掐住脖子,厉祎铭不解,挑眉看她。
“把手举起来,不许挣扎。”
实在是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又惹火了这个小辣椒,厉祎铭把手举高,然后垂眸,去看因为身高关系矮自己一大截,踮着脚,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小女人,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你说呢?”
舒蔓反问厉祎铭一句,梗着个脖子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误的男人。
厉祎铭感觉自己无比冤枉,他应该什么也没有做,无缘无故怎么就惹了她?
“真想拿封-条封了你这张嘴!”
舒蔓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可心里,并没有真的很怨他。
“我说,就算是要封了我的嘴巴,也应该让我知道我被封的理由吧?”
“你不知道理由吗?”
舒蔓挑着眉梢质问厉祎铭。
见舒蔓一本正经的问着自己,厉祎铭不解归不解,但还是认真回想自己刚刚有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儿。
见厉祎铭一本正经的开始寻思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舒蔓冷哼一声。
“想起来了?”
“没……”厉祎铭如实回答。
舒蔓:“……”
“从进门你也没有说几句话,你真的就不知道你哪句话说错了吗?”
“你在指我让阿姨在家里做饭的事儿?”
“不是,你再想!”
第一次,舒蔓也觉得这个男人的脑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聪慧,居然连他自己说了哪句不中听的话都不知道。
被舒蔓逼问着,厉祎铭陷入沉思,思忖起来。
只是,他想了一大圈,也没有想到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我还是没有想到我哪句话说错了!”
除了自己赞同姚文莉在家里吃饭的事儿,厉祎铭还真就没有意识他哪句话说得不恰当。
见厉祎铭算是真的想不到他哪句话说得不中听,舒蔓气的不轻,当即拉着厉祎铭的脖子向自己压来,然后张开嘴巴,对着他luo-lu在外的脖颈,咬了下去。
“嗯……”
厉祎铭因为喉咙处一痛,本能的发出一声。
舒蔓自知自己母亲一会儿回来看到厉祎铭的脖颈上有伤不好交代,她也不敢痛下狠手,泄愤的咬了一口后,支起头。
“下次你再乱说话,我咬破你的喉管!”
厉祎铭:“……”
舒蔓越是这么说,厉祎铭越是模棱两可……
隐忍喉咙处依稀还有疼,他挑眉。
“都咬了我,还不准备让我死个明白?”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啊?我妈不知道你和我同-居的事儿,你刚才说家里有鲜肉又是有蛋的,不是在影射我们已经在一起的事情吗?”
舒蔓这么一说,厉祎铭才了然这个小女人是在忌讳让她母亲知道她和自己在一起同-居的事情啊。
嘴角下意识的勾着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我们本来就在一起了,我说得是事实啊!”
“我不允许你说事实,我妈会觉得我不矜持。”
一般说来,女方家长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异性在一起同-居,要知道,女性和异性在一起同-居,吃亏的都是女性,舒蔓不光光是不想自己母亲觉得自己不矜持,更不想自己母亲担心自己。
“你本就不矜持。”
厉祎铭意在指舒蔓在那方面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矜持可言,现在可好,她竟然和自己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