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莉在厉祎铭深沉目光的注视下,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干笑了两声。
“祎铭,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过日子就像是牙齿碰嘴唇,小夫妻之间难免会有吵吵闹闹,我和蔓蔓在意见不统一的问题上,难免会有争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善待蔓蔓啊!更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伤了和蔓蔓的感情。”
厉祎铭没有做声,但是姚文莉冠冕堂皇的说了这么多的话,再加上她刚刚一再闪烁的神情,他心里存有的怀疑,被无限放大开来。
“既然没有就不要一次又一次让蔓蔓伤心,您只有蔓蔓和小泽这一双儿女,别最后落得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
厉祎铭身为晚辈,不应该对姚文莉说这些话,但是这一刻,他并不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是警告,而是真切的劝慰。
舒蔓是什么性格的人,他很清楚,再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舒蔓不可能再轻易原谅姚文莉。
姚文莉因为厉祎铭的话,脸色异常的不好,但还是尽力维持。
“我也知道我只有蔓蔓和小泽这一对儿女,小泽已经那样了,我怎么可能不珍惜和蔓蔓的母女之情呢?”
姚文莉幽幽叹息,目光有些不敢去看厉祎铭,继续说念道:“近来发生的事情,我承认我没有很好的处理,挺对不住蔓蔓,以后,我做事儿一定会思量再三。”
把这些话说完,姚文莉才像是找到了底气似的,抬起头去看厉祎铭。
“祎铭啊,蔓蔓这孩子心气高,为人要强,我这个做母亲的,有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作为她的男朋友,我希望能多多陪伴她,还有就是……当我和蔓蔓之间有摩擦的时候,我很希望你能从中间做这个调解人!”
姚文莉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用她多说,厉祎铭就了然。
“如果这里面没有误会,我自然愿意做这个中间人进行调解,但是如果这其中有什么私心,我也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姚文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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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没有再姚文莉的病房待太久,把话都说完了以后,就去了舒泽的病房那边。
姚文莉出事儿,没有告诉舒泽的关系,舒泽依旧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的姿态,乐-得-自-在的玩着他手里的变形金刚。
厉祎铭陪舒泽在他的病房里待了会儿,说明天带枕头过来这边陪他玩。
舒泽一听说厉祎铭要带枕头来医院这边陪自己玩,笑得开怀,以至于一个劲儿的对厉祎铭说谢谢。
到了快要下班的时间,厉祎铭赶去公司那边接舒蔓。
一下午忙忙碌碌的工作,让舒蔓暂时忘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
坐在厉祎铭的车上,她舒缓自己眉心的同时,又问了自己中午和厉祎铭分开时,同样的问题。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和我妈之间到底怎么了吗?”
“晚饭想吃什么?”
厉祎铭答非所问,视线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前方的路况上。
见厉祎铭真的没有想要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意思,舒蔓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有些问题,问了一遍没有得到回应,问了两遍还没有得到回应,那么就没有再问第三次的必要了。
“随便吧,简单吃一些就行。”
厉祎铭没有把车开去自己公寓那边,而是开到了舒蔓的公寓那边。
在楼下市场简单买了些食材,两个人上了楼。
吃饭的过程中,厉祎铭夹了舒蔓一向爱吃的冒菜给她。
舒蔓今天一整天都过得挺不顺气的,吃东西也是索然无味。
厉祎铭在厨房拾掇吃完的饭碗,舒蔓则是去了浴室洗澡。
洗过澡以后,舒蔓没有再去客厅和厨房那边,直接回了卧室,卷着个被子,把自己当成小蚕蛹一样藏匿在被子里。
厉祎铭忙完厨房那里的家务,见舒蔓没有在客厅,顺着卧室虚掩的门,能看到她背对门口这边的背影,他敛了敛黑眸。
从浴室里再冲澡完,他进了卧室。
没有开灯,他寻着自己对卧室这边的熟悉,走到chuang边。
舒蔓并没有睡,她只是闭目状态,感觉到自己身旁的chuang有下陷的迹象,知道是厉祎铭睡在自己旁边。
自己裹在身上的羽被,被一只手扯动,舒蔓察觉到后,极度不情愿的拉紧被子。
“天气转凉了,不打算分被子给我吗?”
厉祎铭磁性的声音,在没有很清明光线的房间里,慵懒的传来,颇带着积分撩-拨之意。
“衣橱下面的隔层里还有被子,你再去抱一chuang过来好了。”
舒蔓话语里,是再明显不过不打算分被子给厉祎铭的意思。
对于舒蔓有小情绪的样子,厉祎铭也不恼,勾着薄凉的嘴角,低低的笑了。
“我就想和你睡一chuang被子。”
说着这话,厉祎铭又伸出手去扯舒蔓身上的被子。
舒蔓这会儿犟着性子,根本就不分被子给厉祎铭。
“我今天晚上不想和你睡一chuang被子,你自己再去拿一chuang被子去。”
“今天太累了,懒得动了。”
厉祎铭的话里,有几分无赖的意思。
“分被子给我点,你自己一个人占两个人的被子,不觉得被子大了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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