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桑老
刘定又出发了,蛮子的不懈纠缠终于激怒了大乾王朝,大乾决定彻底的清剿南蛮。大乾特意拨兵百万,这百万雄师下南蛮,自然是狂风怒卷,万里无云。
刘定骑了一匹枣红马,这匹马与刘定先前的白马太像了,除了颜色外就别无异处,这让刘定可是一阵唏嘘感叹。
本来大军还要驻扎在青柳城,可是那青柳城在几日前就被躁动的南蛮攻占了,所以刘定就选了临溪城,这临溪城周边有着数十条溪,而且此地还多雨,可是真是解决大军的淡水问题。
刘定到了临溪城马上就组织战斗,想要开展闪电击。刘定认为这南蛮也刚刚得知自己才到,按常惯必会休息,可是自己不休息直接的就战斗,那必然会打南蛮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大乾赢得首胜,兵将的士气也会提升到极大的限度,这有利于以后的战斗。
刘定开始布置人手,百万大乾兵被分成了三路,分别攻打主侧翼。刘定到达临溪城是傍晚,刘定刻不容缓,刚进了晚上就开始准备了攻击。
三路人马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路线行进着,不多时就见到前方火烛闪动,正是南蛮的大营!
一声奇怪的鸟鸣划开了寂静的夜幕,随之而来的就是响彻山谷的鸟鸣,登时火光冲天,南蛮被刘定百万大军包围了。
“唉!大乾人,快跑啊!”南蛮互相传送着大乾进攻的信息,“我大乾军士,屠蛮狗!”刘定当先冲出,一通大喊,百万军士见到自己的主将都冲了出去,便不再犹豫,化作下山猛虎,也是跟着刘定吼道,“屠蛮狗!”。百万人的声音足以形成一种攻击,被围住的南蛮人被这惊天的声音震得耳聋目眩,各个慌了手脚。
大乾士兵可是毫不手软,手里长矛准确的刺进南蛮人的喉咙。这样的战斗就是虎入羊群,这总共二十万的南蛮人在大乾百万军士的围攻下,全军覆没,所说此战以多敌少,可是战后的统计可是惊了全军,无人阵亡,仅仅有千余人受了伤。难道这大乾士兵被天神眷顾。
刘定这一闪电战震惊了天下,是以多敌少的战争中最华丽、最离奇的一战。
南蛮恨死刘定了,自己的二十万将士都被屠杀,这可是南蛮从未吃过的亏。此战他们输在了情报上,他们不知道大乾派了百万的兵士。南蛮在紧张的动员下凑齐了五十万南蛮兵,浩浩汤汤的冲向大乾,散在各处,四方开花。这种战略让刘定不得已分兵几路,这就使得大乾兵多的优势不存在了,由此,两军就此僵持,而刘定也是乐得如此,他可不想娶那位根本没有爱意的许榕。
这是一场消耗战,刘定认为己方一定会获胜,因为他觉得南蛮耗不过大乾,事实也是如此,在坚持了三个月之后,南蛮就已经粮草告急,可是刘定漏想一项,这是在大乾的国土,大乾士兵是要顾及百姓的,可是南蛮不用啊,所以南蛮没有粮草是就强抢百姓,使得战区的百姓苦不堪言,这下朝顶可是倍受压力,最终康帝无奈之下就宣布了一条迁移的命令,这些战区的百姓将要被迁移到稍远的西部,这样大的工程可是官兵无法完成的,只好求助军队。
这下好了,军队放下了对南蛮的关注,转而开始忙碌起百姓的搬家之事,就是这样的超负荷状态下,这百万大军被折腾的精力不支,一个个的开始有了消极的状态,整个军队的士气开始下滑,南蛮看在眼了,乐在心里。
南蛮见到自己的计划如此的成功,可是得意非凡,这使得南蛮兵的呼战之声高昂起来,整个南蛮军的士气都开始急速的提升。
此消彼长之下,刘定的百万大军中呼吁退军的越来越多,开始还可以压制一番,后来就成为了一种趋势,刘定都管制不住了,而南蛮一方觉得时机到了,大军北上,带着锋芒之气连夺大乾七座城池,这可是让大乾军的士气变成了颓败之气,战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这让刘定头疼不已,可是任他绞尽脑汁也是难得良策。
这一天刘定褪下的甲胄,一身常服走在田野之间。
这一片稻田中只有一位老者在耕种,刘定看了眼,竟是险些惊掉了眼睛。
这天下竟是有如此相像的两人!没错,这位老者长得太像那位老伙夫了,除了相貌,无论是身材,动作,声色都与老伙夫无二,若是再加上相像的面貌那就是同一人。
可是刘定知道,老伙夫已经死了,自己亲眼看着那支白羽箭穿过老伙夫的胸膛的。
刘定处于好奇,走进老者,“哎!这些个鸟儿倒是真不知趣,四处的骚扰这一片稻田,老头子都赶的心烦了,就放任它吧,老头子可是要歇歇了。这看来啊还真是要弄个稻草人吓吓他们!”
刘定一听就觉得乌云过,暴雨停,迎得一片艳阳天!
刘定自己面对的不就是老者的问题吗,南蛮不就好比那烦人的鸟儿,而自己就是这老者,面对鸟儿的骚扰可真是筋疲力尽,要是真心放任可就糟了一田的稻谷,但要是立一个草人,将这些烦人的鸟儿吓退,那不就解决了问题吗!
刘定豁然开朗,僵硬的面目也是开心的绽开,“看来你是懂了,好了老夫要走了!”老者神秘的说了一句话就要走,刘定一听这话哪能不知自己路遇高人,“老先生留步!”刘定紧忙疾呼。
“哦?少年有何见教啊!”老者摘下草帽,在自己的身前卖力的扇着,刘定见到自知老者是另有考验,当下抢身过去,接下老者手里的草帽,恭敬的站在一旁,卖力的为老者扇着风,骄阳打在身上,刘定汗水浸透衣服。
“你这少年颇有礼数,老夫就随你看看!”老者说完轻笑着走开,刘定紧忙跟着,这一老一少就如此,步行的进入军营。
一入军营,刘定就将所有的将领召集。“老先生不知如何称呼?”刘定端上了一杯茶,恭敬的行着学生礼。“一破衣老叟哪有贵称,唤我桑老即可。”老者接过茶杯,轻轻地吹开茶末,品了一口,直叫“好茶!”
刘定一旁可是惊了,他竟是桑老,这位桑老已经成名十余年,可是千百年来智者第一,刘定的父皇康帝都是对其赞誉有加,一直为不能将桑老收于麾下诟病。
等到全军将领来到时,刘定介绍了桑老,也是惊呆了众人。经过三天的接触,这些个大乾名将可是对桑老敬慕异常,这位智者第一可真是非同凡响,在他们眼里的难题,拿到人家手里仅仅几句话解决,这就使得几位将领有了信心,而这种情绪也被可以的带出,逐渐地整个大乾军都知道来了位神人,而看己方主帅的意思,得此神人此战必胜。
有了这样的信念大乾军的士气又燃烧起来,既然士气的事解决了,那么就剩下惊吓南蛮之计了,就此事,刘定等将领和桑老可是足足讨论半个月,最终拿出了计划!
这个计划可是进行的非常顺利,仅仅一月,南蛮就退守在攻克的七座城池里,而大乾军立马跟上,快速的在南蛮军队的防线外建立了工事,南蛮一见哪里不知中计,可是事已至此,可谓回天乏术,南蛮只好就驻守在这七座城池,与大乾军僵持下去。
桑老被刘定的一番肺腑之言感动,决定留下,而刘定也在这场战争终结后回到了皇都。
刘定回到皇宫也是心烦意乱,因为康帝自打刘定回来后,每天都会将许榕召进宫里,而康帝竟然现在就开始张罗刘定的婚事,这让刘定无计可施。
无奈之下刘定只好求助桑老,桑老一听可是连连大笑,“竟有如此佳人以身相许,这可是羡煞了旁人啊,可是你还要推却,可真是‘不识好歹’!”刘定一旁听得也是尴尬,“桑老就不要说玩笑话了,还请出个谋划,好叫我躲过去呀!”
“好,我就想想。”桑老擎着长髯,在这大殿中循循踱步,刘定一旁看得直着急。“有了,你就明说。”刘定一听又是叹气,“明说!这可不行。”刘定说完接连摆手。“此明说非彼明说,你就说不能婚娶,要是问道为何,你就说早已有了心仪之人,并且身怀有孕,想来为了皇家的尊严,这门亲事就行不成了。”刘定一听,可是犹豫不决,“若是如此可就要一拖再拖了。”桑老也是无奈,“这等毁人婚事之勾当老夫也是头一遭,那又有完善之法,这能一步一步走。”
就在当晚,刘定来到康帝的寝宫,对其说了不能娶亲,康帝也是大怒,质问为何,刘定解释道,“父皇,这身为皇族必要深记仁、义、礼、智、信这五字,儿臣身为太子,自当为人典范,而孩儿年少性狂,铸下大错,使人家黄花闺女有了身孕,若是不管不顾,可是有损皇族脸面啊,儿臣定要对其负责,此才上对得起苍天,下无愧于皇族!”
康帝也是被刘定这番大仁大义冲击的浑糊不堪,于是就顺从了刘定,这可是让柳丁松了一大口气。
又是几个月,在刘定二十岁生辰的第二天,南蛮攻陷了一座城池,现在南蛮手中有大乾的八座城池,这无疑是挑衅,于是刘定又是挂帅亲征,第四次清剿南蛮。
青莲山附近,南蛮因为攻占大乾好几座城池,早就离开了炎热的极南沙漠,如今身处大乾的南疆,有水,有粮倒是活的潇洒。
刘定率领八十万大军冲来,最终被狡猾的南蛮分开,现在刘定带着手里仅有的二十万军士,与青莲山的南蛮对峙着。
刘定坐在帐中,听着桑老的推测,“桑老,这南蛮究竟是有何谋划?”桑老捏着长髯想了片刻,“此计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