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疯女人?
一听这话, 萧铁峰心中顿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预感,当下忙紧步过去。
谁知道待看过去, 却是吃惊不小,只见女妖精正抱着一个女人,嘴对嘴在那里吸着什么, 而旁边几个男人有拿着棒子的,也有直接用腿的, 正拼命地要踢打或者棒打她。
看着那锦衣男子已经一脚踢在女妖精身上, 他只觉得喉咙发紧, 胸口泛疼,当下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直接冲过去, 护在女妖精面前, 阻止了一众棍棒脚踢。
锦衣男子见忽而冲出来一个山里莽汉, 越发恼怒:“你是什么人, 还不速速让开, 那疯女人抢了我家夫人!”
这锦衣男子确实是气得不轻,自家夫人眼看就是没救了,他正抱着痛哭不已, 却忽然被疯女人抢走,抢走也就罢了, 那疯女人还把自家夫人身体好生一番摆弄, 如今还竟然嘴对嘴??
面对锦衣男子愤怒的质疑, 萧铁峰回首再次看了下女妖精, 却见女妖精不但对着那女人的嘴吸了什么,甚至还用双手按在女人胸口处,仿佛是在行什么法术。
他咬咬牙,挫败而无奈。
原来她不光是吸男人的阳气,还要吸女人的阳气?
“你放开她,别伤了人无辜性命。”他的声音几乎带着丝无奈。
毕竟他可以拼尽全力护她,可是她若真要了性命,那他又怎么枉顾王法?
谁知道女妖精根本没工夫抬眼看他,女妖精正低着头对着那女人,好一番忙活,鼻尖的汗珠都在往下滴。
“原来你认识这个疯女人?是一伙的啊?赶紧上,打,打死他们!”
锦衣男子急得脖子都红了,带着人继续攻上来。
萧铁峰无法,他既不敢乱动女妖精免得坏了她法术,又怕别人伤了她,只好护在她身边,帮她挡去那些棍棒拳脚。
那锦衣男子原本见自己人多势众,自然不惧怕这一山间莽汉子,谁知道这人明明不见出手,却轻易化解了自己这么多人的攻击,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去劝解那疯女人,口里还说着“你若要,我给你就是,你跟我回家去”。
锦衣男子久攻不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夫人任凭别人摆弄,恨得眼圈都红了,扑地痛声大喊:“阿娟,阿娟,你死得好惨,是我无能,竟让你尸首受辱于人……阿娟,你们还我阿娟!你们这群恶人!”
而就在他的哭喊声中,只听得一个微弱的女子声音响起:“相公……我,我没事,你…别哭……”
锦衣男子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出了幻听,后来渐渐地意识到不对,抬起头来,抹抹眼泪,只见他家夫人果然是活过来的,正在那里躺着,气若游丝地冲他笑。
“阿……阿娟?!”
他不敢相信,慌忙扑过去,抱住了他家夫人。
他家夫人艰难地笑了笑:“你别哭……我没事的……”
他抱着他家夫人,喜极而泣。
萧铁峰回首看看疲惫地坐在一旁擦汗的女妖精,再看看那对抱头痛哭的夫妇,一时无言。
难道女妖精不是在吸那女子阳气,而是在救她性命?
也对,女人家哪里来的阳气……
而女妖精此时也看到了他,仿佛很是意外,怔了下后,挪开了视线。
他抿了下唇,没说话,陪着她坐在了旁边树疙瘩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锦衣男子和他家夫人终于不哭了,他们抬起头,感激地看向了女妖精。
锦衣男子和夫人商量了下,起身走到了女妖精面前,恭敬地道:“在下丰俊南,感谢恩人姑娘救我夫人性命,请受我一拜!”
说着,当场跪下。
女妖精淡淡地扫了那男子一眼,没吭声,也没搭理。
锦衣男子愣了下,之后看向了萧铁峰。
“大侠和这位恩人姑娘认识?”
萧铁峰抬眼,淡声道:“是。”
锦衣男子大喜,忙拱手对着萧铁峰道:“这位恩人姑娘,怎地不搭理我等,可是心存气恨?”
毕竟他刚才还冲着人家大嚷大叫还打了人家?
想起这个,他惭愧地道:“小可丰俊南实在是见识浅薄,不知世间还有此等起死还生之法,以至于误会了恩人姑娘,对恩人姑娘不敬,还望大侠帮忙说句话,请恩人姑娘勿怪。恩人姑娘救小可贱内性命,小可愿尽让家资以酬谢。”
萧铁峰听着这男人文绉绉一番话,终于慢腾腾起身。
“尽让家资?”
“是是是,小可有薄田十几亩,宅院两座,愿意尽数送与恩人姑娘。”
“她对田地宅院没兴趣。”她就是一条蛇,住不了那么多宅院,显然也不会种地。
“那,那该如何是好?”
“她救了你,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丰俊南大喜,拱手道:“恩人姑娘救贱内性命,小可愿意为恩人姑娘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个时候旁边丰俊南的“贱内”也从旁虚弱地笑了笑:“小妇人险些与我家相公天人永隔,一切多亏恩人姑娘相救,这才捡回一条性命,恩人姑娘但说一句话,我等必会尽全力而为。”
萧铁峰闻听,颔首,对那丰俊南道:“我倒是有一事,想请公子相助,不知可否?”
丰俊南笑道:“大侠请讲。”
萧铁峰听了这话,默了片刻,看了看旁边的那条河,再看了看丰俊南。
只见他伸出脚来,对着丰俊南来了一脚。
丰俊南犹如一个沙袋般在空中飞过一个弧度,最后砰的一下落到了河里。
众人大惊,不知所措。
过了半响,丰俊南挣扎着爬上岸,对着顶天立地站在那里的萧铁峰大侠,不敢相信地问道:“大侠,大侠您这是?”
萧铁峰淡声解释道:“你打了她,我打你。”
这处山洞,上面是一棵扎根在石头缝里的老树,是以洞口处可以乘凉,可以避风,而在洞口不远处,便有一个泉眼,里面每日都能叮咚往外冒水。
有了这么一个去处,他和女妖精算是有了暂且安身之地。
他先扯来了一些干草,铺在那里,之后把女妖精放下了。
女妖精屁股着地的时候,终于睁开了眼,一脸茫然地看向萧铁峰。
他无奈地笑了,拍拍她的脸颊,让她清醒些:“你饿了吧?我去寻些吃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好不好?”
女妖精眨眨眼睛,没说话。
他也不需要她回应,他只需要她坐在他身边就行了。
萧铁峰起身,先寻了些干柴和枯草来,之后用打火石烧起了一个火堆,架在了洞口。
“若是有豺狼虎豹,看到这火,便会吓跑了。你躲在山洞后面,不要出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女妖精又眨眨眼睛,之后便伸出手来,拿了一根木柴轻轻挑拨着那火苗玩。
他见此,也就放心了,又嘱咐了她一番,自去寻些猎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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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镜是很喜欢被粗鄙卜形男背着的,背着的感觉真舒服,就像回到了昔日姥姥的怀抱。
当这么想着的时候,她便不由得抬头,看看这天,这山,这水,这树。
一草一木皆是故乡——纵然是千年前的故乡,也看着这么亲切。
之前她以为自己被拐卖了,便觉得这地方愚昧落后粗鄙不堪,现在她明白这是千年前的魏云山,便开始觉得这里青山绿水好去处,人心古朴自逍遥!
她就这么一路自在地跟着粗鄙卜形男回到了山村里,只见大晚上的,一群人突然窜了出来。窜了出来也就罢了,还有个结实犹如小山的男人站在那里,挡住了去路,还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其他人说话也就罢了,她没兴趣,唯独那个可怜兮兮眼里含泪的女孩儿,怎么这么白莲花?
她为什么这么望着粗鄙卜形男?
难道她家父母没教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人生漫长好好走路,大晚上的别没事出来晃悠,尤其别盯着个大男人眼泪汪汪的晃悠吗?
顾镜趴在粗鄙卜形男的肩膀上,一边轻轻地咬着上面的衣服料子,一边瞅着那可怜兮兮哭泣的女孩儿。
粗博卜形男仿佛感觉到了自己在盯着那小姑娘瞅,竟然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腰。
她愣了下,停止了嘴巴上的动作。
哼哼,不让我看是吧?不就个小姑娘怎么就看不得?那我偏看。
于是她继续趴在粗鄙卜形男肩头,挑挑眉,得意地望着那泪汪汪的小姑娘。
区区一个小姑娘,哪里是她的对手,她越看越来劲,仔细地瞅着对方的反应。
呵呵,她瞪大了泪汪汪的眼睛。
呵呵,她软绵绵地叽里咕噜了什么。
呵呵,她惊讶地瞪着粗鄙卜形男,仿佛在不敢相信什么。
呵呵,她捂着脸,一转身,哭着跑了。
棒棒哒。
顾镜满意地鸣金收兵,趴在粗鄙卜形男肩头养精蓄锐,打个哈欠,她还真累了。
没想到,就这么睡过去了……
她也不知道就此睡了多久,一直到后来,竟然有人在她耳边唧唧歪歪地说话?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个性感丰满一脸寡妇风骚相的女人站在她面前,正和粗鄙卜形男一句一句,说得好不动情。
咦,怎么睡前是个姑娘,睡后就成了寡妇??
还是个冲男人抛媚眼的寡妇?
顾镜是很不屑的,特别是这个寡妇竟然还冲背着她的男人抛媚眼!
她盯着这个寡妇,鄙视地看着她。
寡妇不理会,继续和粗鄙卜形男叽叽歪歪。
她微微抬眼,居高临下地鄙视她。
寡妇心生惧意,瑟缩了下,不过竟然还缠着粗鄙卜形男叨叨叨叨叨叨叨。
她呵呵冷笑一声,轻轻磨牙,作势想要啃粗鄙卜形男。
寡妇忽而间像见了鬼一样,转身一溜儿跑了。
本来跑就跑了吧,谁曾想,这粗鄙卜形男竟然好像不舍得,呼唤着想要寡妇留下?
寡妇没搭理,屁股后面有狼似的跑了。
粗鄙卜形男竟然直直地杵在山路上,看了那寡妇好久。
这下子,她纳闷了,不免琢磨起了这个事。
粗鄙卜形男,和那寡妇姑娘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此时粗鄙卜形男背着她继续往前走,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处山洞。
只见月光如水,洒在宁静的山林间,周围的郁郁苍苍在月光照射下泛着一层发亮的灰白,深深浅浅,明明暗暗,乍一看之下,还以为是海市蜃楼,天外仙山。
粗鄙卜形男将她放到了山洞口,温声对她叽里咕噜了一番。
她更加纳闷了,心想她睡觉前还在山村里,对着个泪眼汪汪小姑娘,睡觉后在山路上,对着个哀怨风骚寡妇女,怎么一晃神功夫,就跑到山洞来了?
坐在火堆前,抱着膝盖,拨拉着那一堆火,对于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她开始浮想联翩总结归纳分析了。
仿佛当时自己咬着他肩膀上的衣服时,村里的人对他很不友善?
小姑娘也是泪眼汪汪好像刚被人那啥了。
还有刚才那哀怨的寡妇女人,简直仿佛是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啊!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他一个人搞了两个女人?还是说始乱终弃了两个?
问题是……别看他整天一副**熏天的样儿,但其实,那方面根本不行吧?
那么,一个根本不行的男人是怎么让两个女人伤心落泪的?
这一道题有点超标,顾镜陷入了深思之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粗鄙卜形男走过来叽里咕噜了一番,然后就离开了。
这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难道他抛弃了两个女人,现在又要抛弃第三个了?
顾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摇头。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她该怎么办?
细想下,他扔下自己,好像倒是不至于,他刚才的话语里,好像掺杂着几个熟悉的词儿“蛋”“饭”“吃,所以……难道他去觅食了?
她思考着这个千古难题,胡乱用手拨拉了一会儿火堆,最后得出结论:自己也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到粗鄙卜形男身上,只知道倚靠男人的女人是不会有好日子的,饿着肚子也是无法思考人生难题的,还是出去找点吃的吧。
捂着咕噜咕噜的肚子,她爬起来,拎着她的刀子,打算去捉个兔子啊野鸡啊什么的宰了。
谁知道也是点背,她刚走出去不多远,就看到前方两个发亮的绿色电灯泡朝自己射过来。
这可把她吓了一跳,千年之前的魏云山,哪里来的电灯泡!
她后背发冷,握着刀子,直直地盯着那里,看了半响,最后终于明白,她就是这么点背,竟然又遇到一头狼!
“我可是有经验的,你敢过来,我直接给你一刀!”她摆开架势,冷冷地对着那头狼威吓。
那头狼来回走动了下,之后又盯着顾镜看,看样子根本没有被顾镜吓跑。
顾镜咬咬牙,拎着刀子就要冲上去。
这就叫以攻为守!
拼了!
顾镜和绿眼睛狼在这片小树林里开展了你追我赶的厮杀。
而就在这个时候,粗鄙卜形男出现了,他手里提着一只滴答着血的野鸭子,腰里别着一只灰色獐子,粗布袋子里也鼓鼓囊囊的,看起来收获满满。
他看着顾镜这狼狈的样子,也是吃惊。
顾镜见他竟然回来了,心中大大地欣慰了,原来他并没有扔下自己跑了。
好男人的flag它在随风飘扬。
兴奋地指了指旁边那头狼告状:“这头狼,它盯着我,它要吃了我!”
粗鄙卜形男惊讶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个绿眼睛狼。
“叽里咕噜狗,咕噜叽里狗!”
“狗?”顾镜竟然听懂了这个词儿,她模仿着粗鄙卜形男的发音,惊讶地重复着这个字。
“狗。”粗鄙卜形男看了眼顾镜,他显然也有些诧异顾镜竟然会这个狗的发音,他又对着顾镜强调似的重复了下,便放下了手里的鸭子獐子,竟然对着那条“狗”走过去。
望着那两个电灯泡大小的绿眼睛,顾镜纳闷了……难道,这竟然是一条狗,不是狼?
可是自己是弱女子,对方是牛高马大的汉子,硬碰硬,自己不可能赢,只能智取。
怎么智取呢?
顾镜记得自己从黑皮袋里钻出来时,好像曾经摸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
鉴于她之前曾经往那个黑皮袋里扔过一个手术刀,她猜测,那就是那个手术刀。
现在的她不想去研究为什么手术刀又出现了,她只想着,自己必须回到那个皮袋子的位置,在皮袋子里设法找一找,找到那把手术刀。
只要她拿到她的手术刀,就一定能对着这个乡下汉子的紧要部位来几刀,既不会要他性命,又能让他生活不能自理!
想明白了这个计划,她再次绽开一个几乎让她嘴抽筋的笑,对着那个乡下男人招手:“大哥,你过来,我不会跑的,你要我给你当媳妇,我也认,我会听话的,你想怎么着都行的。”
男人看起来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望着她的眼睛中有着浓烈的情绪,灼烫饥渴——呵呵,这一看就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了!
她再次忍不住勾唇笑了下,想着看来今天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
很快,男人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遮住了她面前的月光。
她仰起脸,歪头看了他一番。
这个男人其实长得真不赖,五官立体深刻,高高挺起的鼻子有点古希腊贵族的味道,下面那薄薄的唇看着还挺性感,后面扎起来的头发充满复古味儿,再配上这微微贲起的结实胸肌,刚劲有力的腰杆子,啧啧啧,这如果不是荒郊野外的,她会怀疑这是影帝级别的大明星!
换一个方式相遇,她不介意和他来一发。
不过涉及到拐卖啊人贩子啊,她就是宁可杀不可辱了!
“大哥,抱抱我,我的脚崴了。”她伸出胳膊,做出要抱的姿势。
扭了脚,她必须保存实力,也必须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就先投怀送抱吧。
反正这么性感的男人,自己蹭一蹭也不算太亏。
男人就算没听懂她的话,想必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男人的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就好像一张弓拉到了最极限。
咦?没动作?这么能忍?
顾镜仰脸对着男人笑,先给他点时间好好思索下吧,她就不信这么饥渴的男人会放弃沾自己便宜!
果然,只一会儿工夫,男人僵硬而缓慢地弯下腰,伸出那健壮有力的胳膊,放在顾镜的腰上,之后,拦腰将她抱起来。
腾空之感让顾镜有一瞬间的不适,不过她很快适应了。
这个男人力气非常之大,身体也果然健壮如牛,以至于他抱起自己时,就好像抱起一片树叶那么轻松。
顾镜的屁股紧紧贴在男人的胳膊上,那胳膊鼓鼓硬硬的,像石头,这显然是常年劳作才有的胳膊,而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而她的上半身则是贴在他的胸膛上,那胸膛正剧烈起伏着,一下一下的,她甚至能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咚咚咚的。
看来这男人已经饥渴难耐了!
很好。
男人走起路来很慢,不过却很稳当,以至于顾镜觉得,在他怀里被他这样抱着走路还挺舒服的啊。
走了一会儿,终于男人走到了那个黑皮袋面前。
顾镜早有准备,连忙扭着身体,挣扎着指向那个黑皮袋,同时两手比划:那是我的黑皮袋,我们一起带回家吧!
男人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顾镜,又看了看地上的黑皮袋。
顾镜看他眼中有点犹豫,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又是对着他笑,又是摇摆他的胳膊,又是扭着自己身体。
终于,男人看起来明白她的意思了,弯下腰来,去拾那个黑皮袋子。
顾镜有点失望,她以为男人会放开她,没想到根本不放,而是他自己去拾啊?
不过没关系,她眼看着男人拾起了那个黑皮袋子的时候,迅速地伸出手去,敏捷起伸手夺过来那个黑皮袋子,同时手往里面探进去。
果然摸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
那就是她的手术刀!
极好!
手术刀在手,她顿时来了精神,手腕一翻,刀光闪烁,刀影如电。
看刀!
顾镜反手一划拉,直接给了男人胳膊一下子。
她这一刀,并不会伤对方筋脉,不过却会让男人放下自己。
可是谁知道,男人受伤之下,并没有放开自己,而是紧紧将自己箍住,把她箍得生疼,疼得好像浑身骨头都要碎了!
顾镜皱眉忍痛,恨极了,心想我原本要留你手脚,现在你下这种毒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