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爷,您别担心,我先进去看看!”扶桑安慰了下花崎后,推门而入。
扶桑打量了下被绳绑着,又被仆人按着的花棠,从外观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棠少爷,请问你哪里不舒服?”扶桑稍稍靠近,询问道。
花棠肌肉扭曲,神情凶残,甚至不停地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音。
“海姑娘,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了啊?是不是中邪了?”花崎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着小儿子。
“爹,你放开我啊,放开我啊!我好难受,好难受!”花棠看到花崎,稍微镇定了些,苦苦哀求着。
“棠儿,跟爹讲,你哪里难受,这位海姑娘是大夫,她可以帮你的。”花崎也不敢贸贸然地松开花棠的绳子,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儿子六亲不认,抓到人就咬的情景。
“爹,我浑身都难受啊,都难受~”花棠说着说着,又开始激动起来,不停地拿身体去碰撞面前的桌椅,几近自残的程度。
扶桑摸着下巴思索着,虽然自己不不上白清尘见多识广,但从小也算见过不少奇难杂症,却也是第一次看到花棠这样的。
“不用想了,他也被咬了,只是走运,没被咬死而已。”在扶桑思索之际,风腾的声音响起。
“你能不能让他安静下来,让我检查下。”扶桑知道风腾就在身边,自言自语了一声。
话音刚落,花棠陡然安静下来了,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
“花老爷,您先出去吧,让我给棠少检查下。”扶桑向花崎建议道,也好方便风腾现身。
房内一下安静下来了,风腾跟雪参出现在扶桑身侧,
“小羊,你怎么看?”扶桑接近花棠,边查看边问道。
纵观花棠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任何被咬的痕迹,但是手有些溃烂的先兆。
风腾扯下花棠的衣领,扶桑赫然发现在花棠的后脖颈处有个浅浅的牙印,留着些脓血,就如上次看到的一模一样。
“现在不用我怎么看,你也知道了。”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妖怪做的?”扶桑认真地看着风腾,既然他能一眼看出这就是那个妖怪所咬的,那究竟是什么妖怪他也应该很清楚。
风腾瞟了扶桑一眼,
“我说了你未必信~”
扶桑嘟起红唇,双手叉腰不高兴地瞪着风腾,
“我不是说过,只要你说,我就相信吗?现在是你不相信我!”
风腾只是冷哼一声,关系上陆霄,他才不信扶桑能那么轻易说出到底信任谁。
越过扶桑,风腾走到花棠面前,看了眼他的伤口,皱了皱。
“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扶桑考虑了一晚上了,终于问出了口。
“什么?”风腾没抬头,伸手摸了摸那伤口,的确不对劲。
“我昨天看到了件很奇怪的事,霄哥哥他……”
“海姑娘,海姑娘……”花崎破门而入,慌慌张张的声音闯进来,却在看到风腾的时候傻愣在那里,棠儿房里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