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我们两个打得正激烈的时候,突然间,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出来了,急忙拉开我们两个,“别打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先住手!”
听到胖子这话后,我和那个冒牌货在第一时间全都停手看向胖子。
“究竟咋回事?快点说!”冒牌货捂着自己的腮帮子愤怒的看着我,同时,也看向胖子。
而我,也同样满怀期待的看着胖子。
胖子呵呵一笑,说道:“先别急,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哈!”
“都尼玛什么时候了,还讲个鸡毛故事?有屁就赶紧的放!”我怒声说道。
胖子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一屁股坐在沙漠中掏出烟盒子,用眼神示意我和冒牌货过来,我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全都一头雾水,但还是走了过去。
胖子拍了拍我们的肩膀,然后又给我们两个点上烟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看胖子这半天不说话的样子,我立刻就急眼了,直接一把打掉胖子的烟催促他,“你没完了是吧?快点说啊!”
谁知这胖子也不恼,从地上捡起来香烟继续叼在嘴里,这才开口:“我曾经看过一本书,这本书上面说哈,在唐朝的时候呢,有一户姓王的老汉,这个王老汉呢有个儿子,叫王大富,三十岁了都还没有娶媳妇,把老汉给急的啊,四处求着别人说媒,说来说去,总算说成了一家,可是就在王大富当晚入洞房的时候,却发现床上坐着两个穿戴打扮全都一模一样的姑娘,王大富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也分辨不出来长啥样……”
听胖子磨磨唧唧的说了这么一大堆,我顿时就急了,戳了戳胖子,“你说重点行不?”
胖子拍了我一下,“急什么?重点这就来了!”
“王大富分辨不出来,他老子也分辨不出来,于是就找来女方的父母开始分辨,但最后却是谁也没有分辨出来,两个姑娘都说自己才是本人,说对方是狐妖变化,来勾引魅惑的,姑娘的父母又是问各种私密问题,姑娘也是对答如流,也就在他们犯难的时候,一个道士上门了,让这俩姑娘往嘴巴里面含羊粪,谁要是含不进去,那谁就是假的,结果一个就含不住了,也就在一群人认定这个含不住羊粪的姑娘是狐妖,要打死她的时候,道士阻拦了众人,说这是灵移,然后念了一段经文,念着念着,这姑娘自己就消失了!”
胖子讲完这个故事后,默默地抽着烟,看着我和那个冒牌货,什么话也不说。
而我和那个冒牌货也是同样的,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而我在这个时候也才明白,原来那个冒牌货学我不是装的,而是他认为自己就是真的,就像我认定自己是真的一样的道理。
“哪里有羊粪呢?胖子你有没有?”我朝着胖子直接开口问道。
胖子点了点头,“我有,但是我并不想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为什么?”
“你们不觉得这样就挺好的吗?相当于多出一个帮手,多一个人也好办事啊!”
“滚!”我和冒牌货同时骂道,我有对着胖子说道:“试问有谁愿意这个世界上多出一个自己啊,我不愿意,冒牌货也同样不愿意。”
听着我的话,胖子摇了摇头,半晌后才开口说道:“你们两个本就是一体,决定权永远都在你们的手里,但是我要提醒你们,因为你们两个不管是你还是你,还有我,都不知道谁到底是真谁到底是假,如果真的要灭亡一个的话,那么你们两个的几率就是各占百分之五十,谁都有可能,真的想好了要这么做吗?”
我听到胖子的这一番话后,顿时间也沉默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如果真的是像胖子所说的这样,我有一半的可能性会死去,那我还会选择吗?如果说我真的是那个假的呢?毕竟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我是不是假的,那个冒牌货也同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假的,在真正面对生死的时候,我们都开始犹豫了。
前面就已经提到过了,我在有些时候真的是非常理智的,尤其是在这种关系到自己生命的情况下,更是出奇的理智,不由得,开始对自己不相信起来,怀疑自己是假的,突然间,我很想知道那个冒牌货的想法,于是就偷眼看向他,恰巧他也同样在看着我,原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怎么样?开始犹豫了吧,所以我说嘛,没有必要这样,大家和睦相处多么美妙啊,你们也能够通过对方不断的加深对自己的了解,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完美,对不对?”
我和冒牌货同时扔给胖子一个白眼,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也就是这个道理,等有一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会这样想了,可是,一个人几辈子才能够遇到我现在所面对的这种情况啊。
如果我们两个生命体共存的话,那么救活三月草后,三月草跟谁?
突然间,我想到了这个问题,想到一些种种可能发生的事情,顿时,一阵冷汗疯狂流出,一拍大腿,对着胖子说,“来吧,我要知道谁是假的!”而那个冒牌货似乎和我想到了一起,同样的对着胖子点了点头。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胖子叹气道。
而我和那个冒牌货则同时一头黑线,这个死胖子,没有这么损人的啊。
胖子摇着头,从自己的旅行包里面翻了半天,翻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半天,终于是倒出了两个不大的羊粪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冒牌货,“来吧,你们两个谁先忍不住把这玩意吐出来,谁就是假的!”
从胖子的手中接过羊粪蛋,看那黑乎乎的一坨,又想到这是羊粑粑,不由得便感觉到一阵恶心,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这东西怎么能够吃进嘴里呢?看了冒牌货一眼,他也在犹豫,估摸着是和我想的一样,无法下咽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这对我们来说可能是要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