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头能够镇压住鬼怪?”
明月心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他没想到那石头雕刻的狮子竟然还有能够镇压鬼的作用,真是奇怪了。
“一般没用,但是警察局的那两尊狮子还是有用的,一般的厉鬼绝对不会进入到警察局闹事,其实不仅仅是因为狮子的缘故,还有就是警察局也许也有警察的鬼,所以那些厉鬼不会去警察局闹事!”
我轻声解释道,而明月心则是一脸吃惊,他没想到原来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个世界果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那这根内鬼有什么关系?”
杜志生连忙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两座狮子上一定有狗血,狗血能够镇压住他们的力量!”
我说了一句,而杜志生猛的掀开了被子。
“走,回警局!”
“局长,你,你的身体!”
明月心还是有些担心的,杜志生现在才刚刚恢复,而且刚小腹位置被我用玉刀给刺穿。
“不碍事!”
杜局长说完快速的穿好一副,我们出了门后,明月心开着车快速的往警局开去,很快,当我们到了警局的时候,杜志生快速的来到了两座狮子的顶部看了一下,果真,两座狮子的头部都有鲜红色的血液,那应该就是狗血。
“到底是谁干的!”
杜志生很是生气的说道,他没想到在自己警局竟然有内鬼,看来这鬼军抢劫的事情果真是非常的疯狂。
“杜局长,这件事情先不要伸张,秘密调查!”
我连忙拉住了杜局长,对于这种明争暗斗的事情,如果邱局现在立刻要求去彻查,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进入到了杜局长的办公室后,杜局长很是生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败类,败类,身为警察,却如此罔顾法律!”
杜志生很是生气的说道。
“杜局长,这件事情现最重要的是要低调,这样,你将这几张阳符随身携带,记住不要遇到水,我今天和明月心去看看出事的那条轨道,这边的事情你要秘密进行!”
我轻声提醒道。
“行,放心吧,斌武,无论如何,谢谢你,我杜志生又欠你一个大人请!”
杜志生看着我,一脸感激的说道,而我淡淡一笑,说实话,我之所以愿意帮助杜志生,除了因为我不想有人继续受伤害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杜志生这人我比较看的顺眼。
如今这年头,很多当官的都是眼睛长在额头之上,根本就看不起寻常人,而杜志生并没有太大的这种感觉,至少我觉得他还是比较平易近人,当然,还有就是我感觉杜志生是一个比较清廉的官员,所以我愿意帮他一把。
“那就先欠着吧,债多不压生!”
我微微一笑,随即和明月心离开了警察局,明月心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往经常出事的那一路段狂奔而去。
“真的没想到,我以前最不相信的就是这个世界上有鬼,即便是之前杜局长说要找你帮忙,我都不相信,没想到……”
明月心其实还是比较感慨的,他一直都是一个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鬼神这种东西,但是这一次确实不得不相信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东西。
“呵呵,这个世界其实有很多是我们不知道的,很多东西看不到并不代表他不存在!”
我微笑着解释道。
而当明月心开着车快速的进入到了公路以后,我却看到后面一辆商务车快速的追了上来。
“喂,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我轻声说道,而我这才发现明月心双眼聚精会神望着前面的路,然后快速的加速换挡。
“不错吗,小子,没想到你的反侦察观念这么强!”
明月心一脸欣赏的说道,而我则是一头黑线,感情搞了半天,你早就知道。
“这不会是跟踪你的吧!”
我一头黑线,因为我在这一地带,并没有得罪什么人,所以我觉得这不应该是对付我的,而且那辆面包车上也没有鬼的那些特殊气场。
“妈的,这群狗屎,没想到这么的阴魂不散!”
而明月心说着快速的加快速度,而我则是一头黑线,感情还是私仇了,靠,老子怎么这么倒霉,竟然跟明月心一起处警。
“这次我回来的时候,前几天,我跟一个同学去酒吧喝酒,结果看到了一个恶少用迷魂药将一个少女给迷晕了,试图对他不轨,然后我教训了他一顿,但是没想到那恶少竟然是青龙帮的!”
明月心轻声解释道。
“青龙帮,你们警察还会害怕黑社会吗?”
我其实不知道青龙帮到底是什么帮会,但是感觉应该是黑社会,而明月心是警察,而且还是队长,一个警察队长竟然害怕黑帮的人,不科学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青龙帮门面上做的都是正当生意,而且青帮儿子虽然迷晕了那个少女,但是并没有来得及发生什么,而那个少女似乎被青帮买通,没有告青帮太子爷,没办法,警察不能乱来!”
明月心有些无语的说道,这件事情的复杂也是超出了明月心的预计,那日之后,他是经常被人给尾随,而每次不是轮胎被扎破了就是车玻璃都被人给扎了,而明月心住的地方也经常出现一些死老鼠,蛇什么的,更离谱的是又一次正准备上床睡觉,掀开被子却看到了一窝老鼠闯出来。
虽然知道是青帮人干的,但是没办法,他根本就没有证据,所以也是很无奈,而很显然,这两商务车其实也是青帮的人,这一次明月心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嘛。
“靠,你到底把人家青帮太子爷怎么了,就算是教训了一顿,青帮老大又不是傻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得罪警察!”
我其实还是很郁闷的,这年头黑帮这么疯狂吗。
“我,我就把他儿子的那个给弄碎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就随便一脚,然后就蛋碎了,谁知道那家伙这么不经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