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我的风水学就蕴藏着祖父传承的罗盘里面,这罗盘虽然感觉上和普通的罗盘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样子略微古朴,年代稍微久远一些,可是如果仔细看的话,才能发觉这罗盘的外圈,在光照之下会一圈一圈的扩散着金纹,这金纹好像是铜之中掺杂的一些黄金材质,但是据祖父说这罗盘的的确确是纯铜构成,里面并没有掺杂其他金属。而这金纹是因为历代风水师的传承,慢慢才显露出来的,这就是说是风水师修行时研究这罗盘的时候,念头所产生的。
祖父他还告诉我,这罗盘本是一个隐士高人赠给他的。
而这隐士高人所说,这罗盘也非他的本物。
而是他的师父所传授与他,并且嘱咐他要好生保管,并且时常盯着这个罗盘口中吟唱道:“天地经,天地经,天地只在一圆中,翻手为云覆手雨,自此乾坤谁人定?”
据说上几代这罗盘的持有者,都有着通天彻地,翻云覆雨的能力。
只不过传下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这罗盘里的奥秘了。
到了祖父这一代,那隐士高人也只是说这罗盘里面隐藏着风水秘术,千万不要让这罗盘流落到歹人手中,却说不出来这风水秘术究竟在什么地方。
而祖父穷尽一生,只研究出来一点那就是勘测风水的时候只要是看着这金线,那么测量起来就不用去记很多书上的死学问。
可是把一些阴阳,五行,八卦,天干地支等简单数倍的呈现在面前,若是在日光或者月光底下,这罗盘上面的金线反射的光芒更是能够分别天经地纬。
只不过这样只不过是给初学者提供一些便利而已,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不同之处,祖父生病的时候就反复提醒我说,他对于这个罗盘的认知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这罗盘之中,还蕴藏着更多的秘密,只是还没有被发掘出来。
所以我的风水术之所以可以进步的如此飞速,一来是因为祖父从我小的时候就开始耳濡目染,二来恐怕就是因为这罗盘本来就给我提供了一小部分的便利。
想到了这里,我不禁又摸了摸,那口袋中的罗盘,入手处一片冰凉。
王龙标一看这个情形,赶紧拍了拍桌子,而此时所有的人都在谈论着我,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这个董事长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而我虽然把此情此景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此时那文绉绉的中年人,向上托了托他的金属眼镜,然后冷冰冰的说道:“都不要说话,听听王董事长怎么说。”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他说话,我不禁抬起头来,不是因为他说的话少,而是因为他每一次说话的口气和声音,都让我不由得感觉心里有一些不舒服。
就在他的话音落下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停下了讨论,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我感觉有一些不对劲,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都好像对这文绉绉的男人有一种莫名的忌惮一般。
看来这个人的话语权在龙标集团比王龙标这个董事长都大啊,我不由得有一些惊讶,而那王龙标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不要看着钟先生的年纪小,他可是鬼手钟良老爷子唯一的传人。小小年纪在长沙市就颇有成就号称长沙小神仙,前几天的报纸大家反应都看了吧,那时候怎么没有一个人敢提出质疑?”
王龙标说完之后问道:“老黄你怎么看?”
原来那个文绉绉的金属镜框的中年人姓黄。
那文绉绉的中年人扫视了一圈周围,可以说盯着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然后眼神停在了我的身上,而我也迎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
我和他大约对视了五秒钟,他便忽然说道:“名师出高徒,我想自然不会错的,这件事情那就有劳钟先生了。”
“只要刚开始的钱给够了,自然是会尽心尽力的,只不过……”我略微停顿了一下。
“只不过什么?”王龙标说道:“钱的问题是没什么问题,到时候绝对会一分不少的给先生,不知道先生还有什么要求?”
“只不过……你们一直都卖着关子,还没有告诉我贵公司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直言不讳道。
那王龙标一听,便尴尬的笑了笑,露出一口黄色的烟渍牙道:“不是我不想告诉先生,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先生你说。唉,我这就明说了吧,就是最近的这几个月里公司里面一直接连不断的出现一些状况。”
“什么样的状况?”拐卖抹角这么半天,终于进入了正题,我连忙认真的问道。
“刚才先生……这个……你也看见了。”王龙标道。
“你是说坠楼?”
“也不只是坠楼。”王龙标使了一个眼色,只见旁边的一个女人把一份记录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王龙标看了一眼那记录上的东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这一个月以来在公司里发生的大小事情,折的人命就就涉及三……不,四起。我想知道近一个月我们公司是不是冲撞了什么煞气,导致公司运势每况日下,这一个月赔的钱都已经顶上半年的收入额度了。”
那王龙标说到损失的钱脸上一阵阴郁,那这表情却被我看到了眼里,本来看他对于逝者的处理方法,以为这王龙标的为人还是挺不错的。
只是却没想到也是这么一个利欲熏心的人。
不过让我更加震惊的是,王龙标嘴里居然平平淡淡的说死了四个人了。
“已经死了四个人?”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只见王龙标点了点头,“加上这次的事故的确已经四个人了……”
“他们都是怎么死的?”我腾地一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因为毕竟这消息太过震惊。
而且我更加惊讶的是一个之前就死了三个人的公司,居然现在还在开张,不是王龙标的后台够硬,就是他太有钱可以做到用钱摆平那些家属的地步,不管是哪种方法,都是草菅人命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