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冰棺,月无心深吸一口气,倒退几步,眨眨眼,她用她的以后的财路保证,她这辈子绝对没有见过长得如此绝世的一张脸,简直妖孽,像是被上帝眷顾的宠儿,白净的皮肤细腻如初生婴儿,清透的看不到一点瑕疵,凑近看着睫毛细长浓密,几乎看不到毛孔。
暗戳戳的搓搓小手,月无心趴在冰棺上“一本正经”的看着冰棺中的男人,除了时不时摸一摸,她保证什么也没干,长这么妖孽,却死的早,果然长得好短命,啧啧啧,可惜了。
可是我还是出不去啊,怎么搞啊?还以为能出去,难道有什么暗道?
这一层空旷旷的,除了这个冰棺和这个躺着的,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月无心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她很饿,没好气的踢了一脚冰棺:“喂,死妖孽,你是不是就是在这饿死的,还是无聊死的,干脆把你烤了吃了。”
不知怎么,看着冰棺里的这个男人,一种熟悉感环绕在心里,一种刺心的痛汹涌而来。
脑海之中闪过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也不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
被锁在罪恶之塔最顶层的红衣女子,月无心看不清她的脸,她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看着外面浴血而来的那一道身影,仿佛全世界只有二人,月无心努力的看清远处的一黑色道身影,像是……
就在快要看到黑色男人的面孔时,忽然风云突变,一切化为虚无,画面再次重组时,那个红衣女子背对着黑衣男子。
红衣女子看着远处,似乎已经释然,似乎还是没有办法面对身后的他:“司命,我好像没有办法再和你一起永生了,你要忘记我,才能超脱天道。”
一道道荧光闪烁,最后的灵力也消散在空气中,红衣女子也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颗灵力魂珠。
黑衣男子,无声的凝望着,绝望的气息弥漫着,周围的空气扭曲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汹涌着,空间时间被这股力量扭曲着。
吐出一口心头之血,黑衣男子发出低低的呢喃:“辞辞,这万里山河,若不能与你一起永生,何须留恋,万年,我心永恒。”
天地寂寥,万里征途,与我而言,不如相汝以沫。
月无心用力的敲打着脑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一滴晶莹的鲜血滴入冰棺男子眼眸之上。月无心毫无察觉,此时心口像是被烈火焚烧。
为何自己会有这种熟悉感,她的心为何会这么痛?月无心难受的忍耐着,就在承受不住要晕倒之时,冰棺发出一道祥和的光芒包围着全身,一种温暖的力量压制着体内熊熊的烈火,慢慢的疼痛的感觉消失,一种美妙的力量滋润着灵魂。
当力量消失,突然感觉自己被环抱,自己被冰棺内的男子紧紧抱着,月无心双眸一瞪:“搞什么,诈尸吗?”拥抱着自己的双臂轻轻的颤抖着,不知为何,此时不想动手推开,反而想就这样一直被抱着。
良久,月无心抚额,她感觉这个拥抱有点久了,是要抱多久,就算自己长得好看也不能这样吧:“小哥哥,有话好好说,不然我讲冷笑话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