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阳,你敢动他一根毫毛,我方涵凝以武道起誓,此生,定将你斩于剑下!”看着大如山峦般的拳印,带着破空之力,狠狠轰击而下,方涵凝体内,暴虐的杀气,透体而出。
“杀杀杀!”早已将方涵凝视着禁脔,现在听到她的话语,秦丹阳的杀机,更加的猛烈,狂喝声中,轰击而下的拳印,陡然加速,带着无边的杀机,破碎虚空,狠狠轰击而下。
“哈哈,我就说嘛,一个外宗弟子,如何是大少的对手?嘿嘿,齐大锤,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那个叫姜峰的小子,不过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而已。”
眼看姜峰就要丧生在拳印的轰击之下,魏铁邦的神情,分外高兴,大笑声中,盯着侧面齐家弟子的目光,变得洋洋得意。
“那当然,一个小丑而已,也敢挑衅我秦家的弟子,简直是不知死活!”
“哈哈,大少威武,轰死他!”
身后广场内的秦家弟子,看到拳印已轰击而下,而姜峰,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似乎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秦家的弟子,显得极为兴奋,声音此起彼伏,大声吼叫起来。
“难道,那套拳技中,蕴含的武道意志,就那么强烈?”看到拳印临身,姜峰仍旧是一动不动,楚飞云的神情,骤然变化,禁不住的惊呼出声。
虽然未与之交手,但姜峰昨日在擂台上所展现的实力,还是得到了他的认可,在楚飞云心中,姜峰即便是不能取胜,但也不至于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但眼前的情形,却让他感到极度意外。甚至怀疑,他们一直所感受到的拳意,只不过是边缘威力罢了,或许真正面临之时,才能明白其中的威力。
这,让楚飞云内心,悄然警惕起来,看着秦丹阳的目光,又多了一份凝重。
“哥,救救他!”从悲伤意境中清醒的楚飞烟,已经完全恢复了理智,正欲打算出手,却突然想到,她与姜峰之间,非亲非故,又是一个女孩子,要是出手,会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才转头出声,请楚飞云出手相救。
“晚了!”看到拳印轰下,听到妹妹声音的楚飞云,摇头叹息。
“轰!”
在众人神情各异的目光中,山峦一般的拳印,呼啸而下,犹若流星飞逝,坠落而来,带着无边的毁灭之力,携带着庞大的能量,恍若九天洪流,冲泄而下。
“嘭!”
巨大的轰响之间,整个广场,犹如雷鸣的炸响,震荡虚空,卷起层层声浪,犹如风暴肆虐,朝四周冲击而出。
风暴卷击之中,广场地面,发出阵阵颤抖,爆炸中心,地面恍若蛛网一般,一圈圈的裂缝,环布四周,一条条手臂粗细的裂纹,蔓延远方,足足数丈之远。
“呼——!”风暴席卷,尘烟弥漫,数息之后,众人的视线,才清晰起来。
“哈哈,大少威武!”
“那个小子,不自量力,居然敢挑衅我秦家大少,就的承受我家大少的怒火!”
……
尘烟散去,看到广场间,一个深坑出现,姜峰的身影,早已无影无踪,秦家弟子,陡然变得激动无比,一句句奉承的话语,在广场上响起。
“大少,好浑厚的力道,好强悍的武技,我魏然,自叹不如!”
“大少,就凭方的攻击威力,本次武会,第一非你莫属!”
不但是三家弟子,就是魏然与晏子非两人,也是纷纷出声,恭维起来。
哈哈,终于死了,看你还能不能与我争夺,哼!
定睛望去,虽然没有看到姜峰的尸体,但秦丹阳相信,在方才武技的轰击下,没有抵抗之力的对手,定然已经消亡。
“哈哈,还得感谢两位师弟,在关键之时,能助我一臂之力,挡住方家兄妹,否则,想要斩杀此子,还得多费一番功夫。”
除掉了心头大患,内心虽然异常欢欣,但秦丹阳还是强行压住内心的激动,显得很是平静,对方才两人的出手相助,表达了感谢之情。
“秦师兄说笑了,即便我们不出手,师兄也不过就是多费一番手脚罢了,一个跳梁小丑,还能蹦跶到几时?”方才,他们二人距离秦丹阳较近,深深感受到了拳意中蕴含的威力,二人内心之中,昨日实力提升的傲气,已然消散。
“哥,姜峰,姜峰他……”
爆炸之后,四处搜寻,未见到姜峰身影的方涵凝,呆立在深坑边缘,脸色苍白,神情麻木,只是说了一句,便泪如雨下,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妹,不哭,为了姜峰的仇,我们也得忍住悲恸!”看到妹妹的神情,方丹鼎深深吸了口长气,一步跨到方涵凝身边,沉声劝慰。
“对,对,还有仇,我要为姜峰报仇,将秦丹阳斩杀在剑下,否则,九泉之下,我也无脸见他!”听到劝慰,方涵凝的脸色,渐渐好转,麻木的神情,也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望着犹如众星捧月般的秦丹阳,眼内一片冰冷。
另外一边,秦、魏、晏三家,凡是只要够资格的弟子,都纷纷围绕在秦丹阳身边,一个个弟子,脸上的神情,都是一副奴才般的模样,各种奉承之言,络绎不绝地传出。
“方才的武技中的武道意志,好强大,难道大少已经接触到了武意的门槛?”一位魏家弟子,双目崇拜地望着秦丹阳,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那是肯定的,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大少拳印一出,整个广场,都弥漫出一股黯然的气息,一道悲伤的情绪,笼罩上空,当时,我是泪如泉涌,泪水滚滚而洛,怎么都止不住!要是大少没有摸到武意的门槛,能有这样的威力?”
秦丹阳还未出声,他身边的一位秦家弟子,便傲然而出,话语声中,一股身为秦家弟子的骄傲意味,四处弥漫而出。
“呵呵,秦家老儿,你们几家的弟子,真有意思”,广场间弟子的议论声,传到前方,坐在右侧边缘,身穿一身白色长衫的方家老人,再也忍耐不住,呵呵一笑,嘴角边,一缕嘲笑,悄然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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