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梓云抬头望天,晴空万里,阳光分外刺眼,用手遮去强烈的光,殷梓云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彩虹,刚才下雨了吗?殷梓云问郑远,那摘下来的荷叶遮在头上难道不是遮雨,蓑衣,常沛菡和梅安然换上蓑衣,他们就是当地人,抬头望天,知道一会就会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黄豆大的雨点吧嗒吧嗒砸在殷梓云脑壳上,再看郑远丝毫没有躲的意思,就任由那密度不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砸在身上。殷梓云去船舱取来一把雨伞,正要往郑远身边走过去,突然她看到江水里一道翻滚的浪花,那翻滚的浪花突如其来,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江潮一样,殷梓云怔住,再看那浪花越滚越近,直逼那艘小船,殷梓云想对小船上的两个人道:小心。
好大的鱼头,殷梓云看清楚是一条好大的鱼,而那浪花就是那鱼潜江翻滚的江水,殷梓云向郑远身边走去,坐下来,再看郑远的眼角泛起一丝光彩,因为他和殷梓云都看到了,那两个顺江的人,其中那个男人突然脚尖一点小船,人顺势腾空跃起来了,再看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落在鱼头上,只感觉眼前一顿眼花缭乱,那是厨子下刀的节奏,这么大的一条鱼,瞬间让男子切开,同时取鱼身上的一处肉下酒。
江水瞬间被染红一大片,那剩下的鱼,梅安然就不要了,他只是从那鱼身子上取下一片肉,这一片肉就足够他和常沛菡两个人吃了。
再看梅安然抬头看向两个人,殷梓云向梅安然打了一个招呼,梅安然点点头,二人再次顺江而下。
殷梓云瞠目结舌半天道:这两个人还是人吗?虽然没有见到常沛菡出手,但殷梓云可以断定这两个人就是书本上讲的山上修仙人。
殷梓云白了郑远一眼,发现郑远并没有接话的意思,这会天空又好了,收起雨伞坐在船沿,殷梓云好言道:你是不是不想来?从郑远一进入巴蜀之地,他整个人就变了,先是发高烧,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烧,紧接着是全身打摆子,而且郑远还有特别害怕的东西。
梅安然去而复返,手里拿了一件东西,没有看到梅安然是怎么上船的,但是却听到梅安然道:你朋友是寒气入体,再加上勾起陈年旧事,才会如此,刚才你们和我算是有缘,这鱼的内丹就算赠送给你们,记住千万不能直接服下,一定要用水煲汤,第一道汤倒进江里,剩下的再给他喝,出不了明天,他就好了,不过看他的样子,这巴蜀之地有他的伤心事折磨他,心结等同心魔。
梅安然轻轻将手上的东西抛给殷梓云道:后会有期。再看梅安然走了,剩下殷梓云面对一颗拳头大小的内丹发呆,这鱼那么大,内丹却如此小巧玲珑,再看殷梓云问郑远会不会煲汤,郑远摇摇头,她一个大小姐上不了厅堂,无奈殷梓云只好将内丹放进锅里干煮,第一道汤大约半个时辰,殷梓云看了一眼,果然是不能喝,完完全全的黑色汤汁从内丹里冒出来,再看这黑色如同绸缎一般,殷梓云想到梅安然的话,赶紧倒掉,莫非是有毒。
殷梓云喂了郑远一碗汤,自己也跟着喝了一碗,等到这一碗汤喝下去,殷梓云就感觉不到任何寒气,反而是身上有奇痒无比的感觉,就感觉上万条小虫子在抓耳挠腮从自己骨头缝里钻来钻去,郑远用手制止住殷梓云去抓穴位的手道:中医上讲,经络通,则气血畅通。这内丹有去祛湿排毒功效,这痒是因为你的经络淤堵。殷梓云看向自己满脸满身子的豆子道:老娘是过敏,你大爷的郑远。
郑远这才发现殷梓云不是冲穴,是实打实的过敏。
过敏就见不了风,殷梓云赶紧把丝巾摘下来,缠在自己的脸上,再看殷梓云从口袋里取出药来,她有过敏的症状,所以随身都带着药,药吞下去后,半个钟头,殷梓云才能开口说话,现如今郑远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殷梓云病倒了,再看这汤,郑远又盛了一碗递在殷梓云面前,殷梓云直摇头,郑远道:香。自己一股脑喝了三大碗。
这汤比任何补品都要见效的快,有固本培元的功效,加上郑远这几天因为寒气入体,身子弱,顿时热汗直冒。
郑远就用中医的针灸,在自己的几处大穴上下了针,再看银针似乎在轻微震动,这样足足一个时辰,拔出银针再看郑远整个人好了。
殷梓云有点佩服郑远道:你学过中医。郑远道:小时候学过,只是很多年没用了,刚好带了针。
殷梓云道:是不是像你们这样的人,都会几个副业以备不时之需。
郑远道:如果你也经历过全家被灭门,还能如此谈笑风生的话,我才是真服你。
郑远和殷梓云下船后,就找了家酒店住下来,离修罗战场的虎榜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而且他们也不是参赛者,只是去见见世面。现在的华夏,有很多外锅人,而这些外锅人背景不知,在这家酒店郑远就见到几个白色肤色的外锅人,其中一个红发碧眼的姑娘还朝郑远抛了一个媚眼。
酒店楼下的酒吧,很多人都在酒吧里跳舞,殷梓云也不例外,郑远就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酒,刚巧那个红发女人也在,和郑远点了同样的酒,两个人碰了一下杯。
那个红发女人很能喝,郑远也不知道和那个女人喝了多少杯,中间殷梓云和郑远打招呼,说自己先上楼睡了,郑远只记了个大概,那个红发女人大概有一米七五那么高,肤色很白,从谈话中了解曾经当过演员还当过模特,两个人就稀里糊涂喝了酒,然后一起回的房间,第二天天刚亮,郑远睁开眼,发现红发女人在给他做早点,再看自己,自己的衣服全部被洗干净晾起来,而自己躺在了红发女人的房间里,郑远的电话响了,殷梓云问在哪里?
郑远很尴尬道:一会见。
红发女人来到床边索要了一个柔情似水的吻,郑远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红发女人道: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要不要重新来一次。
红发女人,钻进郑远怀里,剩下的成年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