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渊承认,他唯一喜欢白倾城的一点就是她床上功夫很好,他见过的女人里,没有人比得上白倾城。
“太子~“白倾城娇羞的唤着,解开了沈靖渊的睡袍,凌乱吻了上去。
“太子……是不是有人来了……”金色的帘子中传来了娇柔的女子声音。
沈靖渊扶额,欲huo慢慢也消了下去,缓缓松开了白倾城道:“你回去吧。”
沈靖渊回头往床上无奈的看了一眼,然后望着白倾城道:“莫不是我找个女人还需向太子妃汇报一声?”
“很晚了,你回去吧。”沈靖渊起身,拉住了白倾城的手,阻止她继续前行。
“你该回去了。”沈靖渊面色铁青。
床上,苏婉兮心中暗暗得意,曾几何时,自己走进这间房,看见的是沈靖渊与白倾城苟合的模样,而今角色对换,我的好妹妹,你心里滋味可好?
小安子一个激灵,听太子妃的意思是还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了。小安子连忙回到:“奴才不认得……”
小安子咽了口口水,道:“奴才遵命。”
房中,沈靖渊微叹一口气坐到了床边,给苏婉兮把被子盖上。
“好好睡一觉吧,没谁来过。”沈靖渊淡淡说着。
翌日醒来之时,沈靖渊已然不在,屋外也雨过天晴分外凉爽。
白月想害死自己,而白倾城又是她的亲妹妹,自是不能让白倾城发现是自己。而且如今正巧不是时候与白倾城撕破脸,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对付更多的人了。
中秋前夕,宫中已张灯结彩,只是冷宫还如最初萧条的模样。
自从来到冷宫后,苏婉兮便养成了每日看日落的习惯,或许是冷宫中太过无聊,也是因为只有在天色将黑的时候她才最为清醒,能够想到很多平日里想不到的事情。
苏婉兮淡淡一笑:“我说过,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这是什么?”
苏婉兮微微一怔,淡淡道:“多谢。”
“一切如常,没了你,那个牡丹仙子倒是受宠得很。”宸妃说着,挑眉道,“那个李如月不是你的好姐妹吗?你被打入冷宫,你的死活我看她可是半分不关心呢。”
“也是,你被打入冷宫,那些与你关系近的都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更何况没了你,那些女子才更有机会上位。”
“快瞒不住了。”宸妃示意苏婉兮看自己的肚子。
“我近来都称身体抱恙,半个月未侍寝了。”宸妃刚说完,就有些孕吐。
“肚子里的孩子一天也没安分过。”宸妃责怪的说着,却是满脸的幸福。
“你在想什么?”宸妃打断了苏婉兮的思绪。
宸妃面带疑惑:“你又没有做过母妃,那种幸福的感觉,你是不能够真真切切感受到。”
宸妃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婉兮:“孩子呢?”
宸妃看苏婉兮的模样,不像是玩笑,它难以想象,苏婉兮竟然曾经会有一个孩子,曾经是多久?孩子是谁的?
“会有机会的。”宸妃感觉的到,此刻的苏婉兮分外的悲伤脆弱,眼中还透露着恨意,这令她对苏婉兮越来越好奇。
“好奇什么?”宸妃挑眉问道,她何尝不对苏婉兮好奇,苏婉兮的年纪不大,却仿佛历经了沧桑一般,这让宸妃不由得想起了自己……
宸妃闻言,微微一笑,看着天边落日,淡淡道:“我在边塞长大。”
“然而我第一次骑马,是我逃跑的那次……”宸妃说着,回想起从前的事情,眼中似笑非笑,带着些许忧伤。
“我记事以来便是个奴隶,在军营里。小时候劈柴烧火什么都做,稍微大些了便时常被拉到床上……”宸妃说着,嘴角带着笑意,眼中却是满满的恨。
“你知道我第一次触碰男人是多久吗?”宸妃好笑的问着。
“我这儿简陋,只有这壶酒可以招待你。”苏婉兮淡淡说着。
苏婉兮道:“放心吧,我亲自所酿,对胎儿没有影响。”
“你尝一口试试。”
苏婉兮一笑,这东西是用水果鲜花汁做成,其实根本算不上是酒,只是此情此景,她觉得需要一壶酒,只是宸妃身怀有孕,加上自己余毒作祟,也喝不得酒。“此刻说它是酒它便是就。”
宸妃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回到方才的话题,继续道:“第一次啊,是我五岁那年,哈哈,你说五岁的孩童懂什么?那次险些失血过多死了呢!”
“那时候我觉得吧,一切都是命,我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不知道活着是为何。”
“逃跑!我要逃出去!”
“因为吐蕃比邻西蜀与东阳,所以自然免不了卷入战乱。那一天烽火狼烟,你能想象到吗?我骑着匹黑马,冲出了军营,朝着一望无垠的大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