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让人瞬间失去知觉,只能任人宰割的毒药,是她出岛这前刚研制出来的。
都还没来得及起名字。
现在看来,这名字取得可真是恰当。
连渧生只觉全身都没有了感觉,身体仿若置身于云端,轻飘飘的,没有半点质感。
“月简兮,香岛居民的命不要了?”
虽然被完全控制住,连渧生却如无事人一样反过来问月简兮。
“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转世,我连自己都护不了,哪有精力去护别人。”
月简兮出离愤怒了,她可以忍受一切,却不能忍爱连渧生对她的污辱,说她水性杨花,说她不干净。
这是她的底线。
她将连渧生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整个人压在他的小腹上:“我向来不是善渣,真惹火我的人,我会让他尝尝什么是十倍奉还。”
她说着便掀开了连渧生的外袍,直接解他的裤头。
连渧生脸色阴沉得可怕:“月简兮,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嫌我脏吗,我偏要脏死你。”月简兮毫不犹豫地将连渧生整个袍子扒了下来。
用他的腰带把他的手给捆了起来,将他扔到榻上。
“住手!”连渧生眸光里透着骇人的危险气息。
月简兮呵呵地看着他:“你以为我会怕?老娘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特么当老娘是活该!”
她手一拉,将他裤头给拉下一点,露出了性感的人鱼线。
月简兮勾了勾唇,当真是高贵性感的男人。
不过骨子里却高冷得令人可憎。
他觉得自己优雅高贵,别人为他付出就是活该是吗?
她抽出短刃抵在连渧生的脖子上:“让车夫去芙蓉街。”
连渧生眸光如剑,一直锐利地打在她身上。
“月简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本王。”连渧生毫不惊慌。
就算是赤着身子,坦胸露背地躺在那里,任人宰割,他也好像能高冷优雅地杀死般。
月简兮就恨他这样子,永远淡定从容,仿佛任何事都引不起他的激动。
“我也再说一次,让车夫去芙蓉街。”锋利的短刃往连渧生的脖子上进了一分,瞬间有鲜血溢了出来。
连渧生瞥了她一眼:“你真是不知死活。”
“老娘现在选择骄傲的死去,也不受辱地活着,当然死之间,要把你给我污辱全部还给你。”
月简兮朝着车夫大喊:“去芙蓉街,否则你们摄政王当场没命。”
车夫惊慌地看向一旁的惊晨。
马车里的情况,惊晨的耳力好,自然是可以猜出个大概的。
只是爷没有发命令,他也一直是在待命状态,不敢轻易乱动。
万一,月简兮真疯了,爷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听她的。”
车夫得了命令,只好将马车赶了起来,驶离原本的轨道,往另一条路而去。
等着马车过去的官员们,纷纷不解。
“怎么回事,摄政王这是去哪里。”
“今天不早朝了吗?”
“那女人,我怎么看着像失踪了的王妃?”
“不会吧……她回来了?”
“都别议论了,赶紧去早朝,摄政王能临时不去,我们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