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大臣纷纷跪了下来:“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连渧生淡定地坐在那里,语气平静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本王不需要千岁,本王要的是谁也不敢动本王妻儿的权势。”
“摄政王息怒。”底下大臣纷纷劝道。
“把刚刚启奏的人拉下去,午门斩首,妻儿全部发配边疆。”
连渧生此话一出,大臣们纷纷流了细汗,刚刚对太后露出同情,对王妃表现出愤懑的心里忐忑不安。
刚刚自己应该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吧?
“谁动本王妻子,本王让他妻儿无处安生。”
这句话,信息量可大了。
太后敢跟王妃起冲突,那就是活该,谁敢替太后抱不平,就是跟他摄政王过不去。
摄政王妃这么做,是摄政王宠的,他纵容。
他敢当着朝堂,文武百官宣布,我爬这么高的位置,得到如今的尊荣,我的妻子就可以胡作非为。
刚上折子的奉天府尹傻了眼,他只是受了忠义侯府之托帮忙上个折子……
怎么就这么丢了命?
可悔时已经晚已,精甲兵将他拽出了金銮殿。
他不甘地喊道:“摄政王,是忠义侯府的人让微臣上的折子啊,微臣是冤枉的啊……”
忠义侯直起身子看向连渧生:“摄政王,你这是纵容王妃犯罪。”
“同样拖出去,斩了。”
连渧生手一挥,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忠义侯脑子轰地一下空白,他可是连渧生的姨父,可是皇亲国戚,摄政王竟然说斩就斩?
旁边有大臣赶紧帮忙求情:“摄政王,忠义侯只是一时糊涂,您还请开恩。”
连渧生手一抬,一道锋利的银光直接扫向那帮忙请求的大臣,瞬间脖子上迸出鲜血,人栽向一旁倒了地。
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连渧生冷着脸坐在那里,双眸如鹰隼般看着忠义侯。
忠义侯看着身边死在血泊里的人,额上冒出豆大的冷汗,吓得赶紧嗑头求饶:“摄政王,微臣知罪,知罪了,求开恩……”
“不是本王纵容王妃犯罪了?”
“不是不是……王爷您这么做是对的,是微臣糊涂了,微臣该死,该死……”
“你确定该死。”
连渧生话才刚落,惊晨已经掠过众人提着忠义侯出了金銮殿,背影消失在一片暖色的朝霞之下。
那照射进金銮殿的霞光,洒在那片血泊里,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连渧生站了起来:“本王的女人,想做什么便可做什么,谁不服,本王在金銮殿的王座上等着他。”
他说完率先走出了金銮殿。
祝天容赶紧跟了上去,带了轻功才追上他,一脸笑容地调侃道:“摄政王为了自己女人又打又杀的,还真是冲怒为红颜啊。”
连渧生瞥了他一眼:“自己女人都护不住,本王还有何用。”
祝天容呵呵:“你这是典型的护短,不讲理。”
“本王乐意,谁不服冲我来。”
祝天容叹了一口气:“真是羡慕你,想保护的人,可以大声地宣告全世界,不像我……”
连渧生冷切了一声:“你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