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没有要报答张丞相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孤雪顿时很是无语,依然摇了摇头。
这时,掳甲冒乙乎丙莫丁则对艾翁非常不满起来,一个个怒视着他,很是嫌弃。
“艾翁大人,你就不要犯疑心病了!之前就是因为你的疑心病,才导致自己大败的,现在还能不吸取教训?”掳甲不爽道。
“就是!自己都成了敌人的手下败将,还有脸怀疑别人?”
“不要让我们非得说你无能,是一败涂地的笨蛋!”
……
四人对艾翁纷纷斥责起来,对他全是鄙夷。
在自己确实已经惨败的事实面前,艾翁虽然很想争辩,但是事实胜于雄辩,一切的辩解都那么的苍白无力,遂强忍了下去,不再与他们争执,也不再向八公主孤雪进言。
见艾翁老实了下来,不再阻止让四人带兵攻击冥王七地,孤雪于是下令让他们准备好,明早就出发进攻,务必取得胜利。
四人在孤雪面前一阵子信誓旦旦,非常自信,誓言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冥王七地。
第二天一大早,孤雪就为四人和四万兵马送行,嘱托大家务必凯旋而归。
在四人的带领下,四万兵马浩浩荡荡的开往叶城,要合兵一处,先拿掉叶城。
此时的叶城就像昨天艾翁所说的,还是城门大开,周围没有一个士兵,只有一个胖胖的将领陈哈在装模作样的抚琴。
他们想也没想就杀了进去。
然而,刚进入叶城,城门就被关闭,城里到处都是冥王七地的士兵,人数大概在七八万之多,几乎是四万人的两倍。
不少士兵开始慌乱不堪,都将目光投向他们的四位将领掳甲冒乙乎丙莫丁。
令人奇怪的是,四人没有丝毫慌乱,脸上竟然还不可思议的露出笑意。
不仅如此,四人手下的一些中层将领,也表现得不慌不忙,甚至是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要打仗的意思。
士兵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呆怔在那里,等着四位头头发话。
掳甲骑在高头大马上,他朝众士兵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不要慌乱,保持安静。
“士兵们!今天,我们决定投靠冥王七地,不再为冥王八地效力了!”
说完,周围雅雀无声,死寂死寂的。
“这些天,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冥王七地的种种,我们几个是亲眼见识到的,只有生活在冥王七地,那才叫生活!”掳甲继续道,随之他对冒乙摆了摆手。
于是,冒乙也上去慷慨陈词一番,让大家认清在冥王八地所面临的各种弊端和困苦,如果大家真心投靠冥王七地,冥王七地会将大家当成自家人一样看待,不仅会分发一笔钱财生活,还会每月领取工资。
接着乎丙莫丁也都规劝大家一番,让大家认清形势,冥王七地现在可是已经兼并了冥王五地和六地,马上就会兼并冥王八地,力量是越来越强大,势必会统一紫堡王国,让大家不要再为邪魅的孤雪卖命了。
最后,胖胖的陈哈命人搬来几十个袋子,打开之后,全是冥王七地流通的纸币。
他笑呵呵的对众人说:“愿意留下来的,每人先发一笔生活费,以后按月发放工资。不愿意留下来的,现在就可离去,冥王七地不会加以阻拦,更不会杀死大家。”
“愿意留下来的,原地不动,等着领钱!不愿意留下来的,现在就可自行离去,我们绝不阻拦!”掳甲对众士兵说道。
片刻之后,现场还是一片安静,没有人动弹,没有人愿意离去。
“好,既然大家都愿意投靠七公主,投靠冥王七地,那从今天起,大家就是我冥王七地的士兵,以后大家就要为冥王七地而战!现在发钱!”
陈哈说完,大手一挥,示意众人上前领钱。
于是,冥王八地的士兵们开始上前领钱,当领到手里大把钞票后,一个个笑逐颜开,那心情与领到金子几乎一样。
就这样,一场残酷的大战,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冥王八地大部分兵力全部投靠了冥王七地。
一直在边界地区等待四人带来捷报的孤雪,左等右等,等到下午都没有等到他们返回。
不得已,她又派出几人去打探消息。
直至晚上,几人才摸黑回来。
“殿下,那四万人都反叛了!”
孤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乱说一气!那可是四万兵马,怎么可能说反叛就反叛,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殿下,我们没有搞错,亲眼所见,看到他们正在用冥王七地发给他们的纸币买东西,一个个高兴地像过大年一样。”
孤雪听后立马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众人赶紧为她掐人中,让大夫为她瞧病治疗,她才缓缓苏醒过来。
“是掳甲他们四人带头反叛的?”孤雪质问道,“一点都没有打?”
“是他们四人带头反叛的,没有打,就全都投降了。”
孤雪气得猛地站起来,让人赶紧将掳甲他们四人的家眷抓来问斩。
然而,等士兵们赶到他们四人的家里时,里面早已空荡荡的,他们的家人早就逃跑了。
“看来他们是蓄谋已久,早就做好了反叛的准备!”孤雪恶狠狠的咆哮道。
这时,她将目光投向张白石和艾翁,当初他俩就曾苦劝她不要将四万人马交给四人指挥,可是她没有听,现在终于带来了恶果。
“我当初应该听你的。”她走到张白石面前,“现在已经晚了。”
张白石没有说完,只是不停地叹气。
艾翁则主动走上前,“是啊,我和张丞相当初就看到了这里面可能的隐患,才苦劝,无奈被他们四人的奸计得逞了!”
孤雪苦笑着看向艾翁,非常懊悔没有听他的苦劝。
“老七她变了!变得如此厚颜无耻!变得如此龌龊不堪!竟然玩起了离间的阴谋诡计!”孤雪对七公主破口大骂,声震滔天。
众人没有说话,任由她发泄内心的愤恨,直至她咆哮得口吐白沫,气喘吁吁,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