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乐欢的文学底子还不错,再加上李晨涛的引荐,新工作就定了下来,给李晨涛做助理编辑,月薪也还不错,就是离吕璇的房子太远,无奈乐欢只能在杂志社附近找了个不到四十平的老房子,从吕璇家搬了出来,联系妈妈把常用的东西都寄了过来,就这样准备在北京安定下来,又把自己的小窝仔仔细细从里到外好好收拾了下,换上淡粉‘色’的窗帘,摆上几盆绿植,连桌布都是用的她最爱的‘花’‘色’,她喜欢有一个自己的天地,自己可以在这个小天地里嚎啕大哭或者是放声大笑,而不被拘束,不被打扰。。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乐欢非常喜欢自己的新工作,李晨涛给了她非常大的发挥空间,刚开始几天还有些生疏,结果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靠着开朗的‘性’格,她已经如鱼得水,李晨涛感觉她现在在杂志社比自己都吃得开了。
“乐欢,把这个排下版。”李晨涛‘交’给乐欢一份文稿,然后就靠在乐欢的工位看着她。
“知道了,老同志,你怎么还不走?”
“依然说周末想给你温居,让我通知你。”
“温居啊?好啊,来我家吃火锅吧,热闹又方便。”乐欢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又想吃火锅了。
“你吃火锅吃这么勤会上火吧?”
“怎么会?涮羊‘肉’是滋‘阴’佳品,对我吹弹可破的肌肤有极大的好处的,你知道么你?”针对任何有损火锅在乐欢心中的威严形象的言论都必须进行严肃反驳!
“吹弹可破?让我吹弹下看看。㈡㈤㈧中文网”李晨涛难得调皮,弹了下她的脑‘门’,然后在乐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优哉游哉的回自己工位了,“周六早上10点,你家里见,可别被堵在被窝里哦。”
“太早了吧,我还想睡到自然醒呢!”乐欢小声抗议,被李晨涛一个眼刀无声驳回。
乐欢曾经说过一句“哲理”:不熬夜的周五不叫周五,不赖‘床’的周六不算周六。这么多年她也是严格秉行着这个真理过的,周六的早上能赖到十一点,十点五十九分都不起,可想而知,让乐欢定点起‘床’有多困难,更何况某人还来早了!
周六,当乐欢还沉溺在到底要在李易峰和李钟硕之间选择谁的美梦之时,咣咣咣咣咣的砸‘门’声就响起了,努力的拖着起‘床’气泛滥的身体开了‘门’,就看见乔遇这个衣冠禽兽站在‘门’口,一脸无辜的看着乐欢,好像刚刚跟讨债一样砸‘门’的不是他!
“大哥,现在几点?”乐欢睡眼惺忪的问。
“大姐,九点。”衣冠禽兽看了看表回答道。
“不是说好是十点么?”言外之意这么早你要干什么?
“因为我不想十点跟他们一起来看你这副模样。”乔遇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一副你这个样子恐怕没脸见人的模样。十分钟后当乐欢彻底被冰凉的洗脸水冲醒的时候就觉得客厅坐着的那只实在是孤陋寡闻,不就是头发有点‘乱’,眼睛有点肿么,睡衣有点土,没化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美人一个!依然天生丽质!唐乐欢对着镜子自我安慰打气,却在下一秒破功,瞬间变哭脸,“怎么办,怎么会让他看见我这副模样,没法见人了,呜呜呜呜~~。”
这边乔遇坐在沙发上看着充满乐欢气息的小房子,想着她刚刚睡醒的可爱模样,心里说不出的温暖敞亮,幸亏他早来了,要是这副样子被李晨涛看见还得了,想到这,更觉得自己明智了,心里越发高兴,一高兴就想算计人了。乐欢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乔遇一脸狐狸相,“你又算计谁了?”唐小欢已经自动启动警报装置了。
“你还‘挺’了解我的,不是说今天吃火锅么?东西呢?”
“家里菜不够,得去楼下超市现买,你要跟我一起去么?”乐欢拿上钱包准备去买菜。
“过来坐着,一会东西就到了。”乔遇拉着乐欢在沙发上坐下,乐欢虽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大致猜得到,他肯定坑人了。
果然十点刚过,吕璇,夏依然,李晨涛还有王恩聪就陆续都来了,奇怪的是他们到了之后看着彼此手上的东西都一致把怨念的目光对准了乔遇。夏依然最沉不住气,率先挑战“三哥,你不是说猪什么都有就差青菜了么?”说完还举高了自己买的一大包青菜。
“他跟我说的是你们把东西都带齐了,就差酒了。”王恩聪踢了踢自己脚边累死累活搬上来的一箱啤酒。
“我的最有新意了,乔同学告诉我说乐欢忘了买调料,让我到楼下的时候顺便带上来,我还给你们买了冰淇淋。”吕璇一脸没心没肺,气势一点都不够义愤填膺!
“看来我是冤大头了,他说乐欢想吃新西兰的小羔羊‘肉’和‘肥’牛,让我开车到朝阳区的专供超市去买,还说自己今天限号,没、开、车。”李晨涛推了推眼镜,对某人的无耻表示鄙视,转身看向乐欢“今天鲜虾也不错,个头大还都是活蹦‘乱’跳的,我也顺便带了点,吃不完你就放冰箱,反正我不限号,方便!”
“欢乐糖,那你们俩准备了什么?”吕璇的样子像是认定了乐欢是和乔遇勾结的。
“我无辜!我坦白!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乐欢就接过李晨涛手里的东西溜进厨房,顺便带了点?这叫点?连虾加牛羊‘肉’得有个七八斤了吧,乔遇真是专业坑李晨涛三百年啊!
按照中国自古的分配制度,乐欢、吕璇和夏依然负责洗菜,三位少爷则是坐在客厅,斗地主。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沈阳?依然之前不是说你就是来北京总部出差的么?”乔遇漫不经心的问。
“我定在北京总部了,这你都不知道?”李晨涛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刻,就等他问呢,这回还不怄他俩小时。
“你这是打算垂死挣扎下?”乔遇挑眉。
“何出此言?”
“这么多年没阻力都没成功的事情你认为在有了巨大阻力之后还能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乔遇甩出手中最后几张牌,伸伸手像其他二位表示该掏钱了。
“二位大哥,你俩斗法何苦带上我这个炮灰,就玩了这一会我鞋都快输掉了!我要帮她们洗菜去。”王恩聪哀嚎起来,赶紧躲到厨房去,远离战场,留下两个看起来就快要打起来的人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