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可怜的姑娘。
靳震握紧拳头,自从那一晚起,她从来都没有叫过痛,而他也只是不顾任何感受,甚至前戏都没有。
胸腔豁然犹如堵塞住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的烧退下去?”
“我现在准备给她输液,但因为烧得太久,她昏迷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有不可以再进行欢~爱,这个药要抹进去,您看……”
靳震拿过医生手中的药膏,强势的命令着:“给她输液。如果还是好不了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
医生一阵冷寒。
这女医生是希腊当地人,虽然不知道奥斯汀是什么样具有影响力的人物,但也明白他的来头不小。
分分钟都不敢得罪他。
给烈焰挂上输液瓶以后,医生这才被安排住到了隔壁房间,随时听差遣。
诺大的房间,所有佣人在准备好用品以后,统统被靳震赶了出去。
“嗯……”她躺在白床中央,指尖忽然拨动了一下。
嘤咛的声音模糊不清。
他听的不是太清楚。
修长的指尖微微沾染上了一点药膏,扯开她的底裤,缓缓入进去……
来回旋转。
床上的女人或许是感受到了一抹凉凉的、薄荷一般的感觉蔓延全身,有了一丝舒适,可那眉毛依旧深锁。
靳震心烦气躁,抹完了药膏以后立马就退出来,该死的,他为什么要给这个女人这种待遇?
病好了就让她滚!
“求、求求,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烈焰的表情很痛苦,红唇之间都在打颤。
而且脑袋轰然炸开。
万千的虫子都在啃咬。
“滚……好疼……不要,不要咬我……”
靳震蹙眉,什么在咬她?
心头升起的那一抹情绪,更是让他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触感令他心中一颤。
该死!
很快又叫了医生过来,用冰敷的方式给她铺在额头上,而他就在这间房间里工作,开视频会议,同时还时不时的给她换毛巾。
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为什么他所有的行为都是条件反射。
烦闷,打开笔记本电脑,也不再去关注床上她的死活,严肃的声音开始工作会议。
员工们纷纷静谧得不敢出声……
奥斯汀先生的房间里好像有女人的嘤咛声啊!
多么重磅的新闻!
直到后半夜——
靳震揉了揉鼻梁,滑动手机,看了看屏保壁纸,顿然勾勒出笑容,是下意识的……
可一秒过后,他脸色变得阴鸷。
冷伊芯,你过得很开心……
你把另外一个女人送到了我身边,可她不是你,她模仿得再像,也不是你。
而她现在就躺在你原本应该躺得“位置”上。
你永远都是这么狠心,可以无所谓。
但我却痛的要死。
“咚!”的一声,靳震将手机重重的压在桌上,将照片中她的笑容面相桌背。
这样,他就看不见了。
当听到冷伊芯还活着的时候,他的心里百般杂味。
他终于明白他找不到她的原因了。
当一个人真正想要躲着你的时候,那么你便再怎么样都找不到她。因为,她是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