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狼回到东方曜身边,“主子,花雨已经同意了。”
现在只要进一步确定时间就好了。
木狼会跟花雨联系的。
“好。”
东方曜点头,他揉着眉心,花雨答应了,接下来只要等羑言身体好一些就可以带羑言去了。
但是羑言现在的身体恢复的很慢,看上去情况不是很好。
赫连绝基本上每天都会来找羑言,东方曜也会让出时间了给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每次都交谈了些什么,但是每次赫连绝离开之后羑言的心情会好一些。
虽然东方曜嫉妒不已,但是只要能帮羑言,他就忍。
东方曜敲着羑言的们,赫连绝和羑言的谈话中止,羑言看向门口,依稀可以看见东方曜的影子。
“进来吧。”
东方曜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木狼和紫莛。
赫连绝还坐在哪儿没有动。
“怎么样了?”
东方曜之前跟她说,木狼已经去联系花雨了,现在木狼回来了,应该是已经解决了吧。
“花雨同意了,但是,时间不会很充裕。”
木狼对着羑言说。
羑言点头,“好,我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去?”
她抬头看向东方曜,东方曜走过来,对着羑言说:“再等几天,你现在还是好好养身子吧。”
“嗯。”
羑言也是同意的,她现在即使是下床走几步路身体都是飘的,所以,还是等好一些了再说吧。
“花雨,现在还好吗?”
羑言抬头看向木狼。
木狼抬起头跟羑言对着,他看向东方曜,羑言也看向东方曜。
羑言之所以当着东方曜的面问着问题,不过就是希望东方曜不要再抓着花雨不放了,让他放过花雨。
东方曜知道羑言的意思,她很会利用现有的权利,他没有办法拒绝她。
东方曜对木狼使眼色,接收到东方曜的会意,木狼松了口气,还是羑言对东方曜管用。
之前羑言没有想起什么,她也不会对东方曜这样,她也不敢去威胁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当然,羑言也不是为了威胁东方曜而威胁他。
“花雨她挺好的。”
没有很坏就是好的。
木狼就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
木狼抬头看着羑言,“君承修的情况不是很好。”
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吧。
羑言的心咯噔一下,不知所措,眼中有些慌张。
木狼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羑言解释,总之她看了就知道了,因为具体的木狼也不清楚,都是花雨跟他说的。
赫连绝离开的时候,东方曜赫连绝叫住。
“什么事?”
赫连绝好像知道东方曜一定会叫住他一样,直接转身对着东方曜问道。
东方曜笑了笑,“借你面具用一用。”
“嗯。”
赫连绝没问原因,直接摘下面具交到东方曜手上,“小心点。”
君承修一直没有动静,也有可能是一个圈套,谁知道呢?
“嗯。”
赫连绝和东方曜这般心平气和的说话也是少有的画面,竟是为了同一个女人,两人不禁笑了起来,几乎是同时。
等到要去军营的时候,木狼事先跟花雨商量好。
花雨当天早上,一个人飘到后厨,在事物里面动了手脚,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这样不算做坏事吧?
花雨一转身,左新文就在她身后。
“你!”
花雨已经,手中的瓶子直接掉在地上。
左新文盯着她,捡起地上的瓶子,质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天花雨出去,时间有些长,而且那只鼠他是越想越觉得奇怪,出去找了一圈看见花雨在林子里,他没有靠近,是因为,她看见花雨身边还有一个人木狼。
两个人好像在争执什么,但是,最后好像还是打成一致了。
这些天,左新文一直在等,不知道花雨会有什么动作。等了好久花雨都没有动静,左新文还以为自己想多了。
木狼和花雨之间本来就有感情上的纠葛,所以,可能那天就是简单的叙旧吧?
但是没想到的是,在左新文正要放弃对花雨的监视的时候,花雨就动手了。
“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花雨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食物里,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地,花雨想狡辩都狡辩不了。
“你别管!”
花雨瞪了眼左新文,去抢他手中的瓶子,但是被左新文避开了。
花雨拉着左新文到一边去,对着他说道:“你别闹!”
“我闹什么了?”
左新文冷笑,她觉得是他在闹吗?也不看看她现在在做什么。
“花雨,我现在真怀疑你是不是还是东方曜的人,或许,你就是他安排在君承修身边的一个卧底呢?”
左新文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而是因为她每次对羑言都很奇怪的态度,现在,她又对士兵们下药。
“你快说,你这里面都是什么?”
这个药究竟是什么,吃了会怎么样?
“不是什么害人的药!”
花雨捂住左新文的嘴,看着周围,他喊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羑言要见君承修,我这不是在帮她呢嘛!”
左新文将信将疑的看着花雨,花雨对他说:“我可以松开你,但是你不能大声说话听见没有。”
左新文点头,花雨叹了口气对他解释。
“木狼跟我说,是羑言要见君承修的,说羑言又病发了,这前后才多少天啊,她又病发了,东方曜也只能随了她的愿,我有什么道理不帮她。”
“那羑言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你何必下药!”
还是给全军营的士兵吃,如果这是东方曜的歼计呢!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
要说东方曜为羑言好,他是不会相信的。
花雨无奈的看着左新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