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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她留的信,自寻烦恼(1 / 1)

♂!

苍南咽了口口水,他不应该那么莽撞的,这话怎么可以当着君巧筠的面说呢,小姑娘才刚见到了羑言啊。

而且苍南和临西也是才知道君巧筠就是君承修的亲生女儿,为之惊讶。

昨天回到府上,君承修就对他们宣布了这个消息,要不了多久,陵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君承修有这么一个孩子,是他的亲生孩子,再也不是什么养女这样的身份。

“娘亲没有不见啊。”

君巧筠又说了。

事情突然出现了神转折,这是什么情况啊,君巧筠是什么意思,什么就叫做没有不见?

“王爷?”

君承修看着苍南,简单说了一句,“她没有不见。”

君巧筠点头,符合的点头,“娘亲来信了呢。”

她拿起桌上的信纸晃了晃,对着苍南笑着说道:“刚刚爹爹还给筠儿念信呢。”

羑言约他们见面。

苍南舒了口气,将这个消息转达了花雨他们,众人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才放心,但是还有会担心羑言现在的身体。

祁连月突然想起一个地方来,“花雨,我们是不是有个地方没有去啊。”

“嗯?”

祁连月这么一提,花雨也想起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采撷苑。”

他们怎么会把采撷苑漏掉呢。

羑言在陵城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能容得下羑言的地方也就只有采撷苑了,而且柳萦姐对羑言又很是照顾。

他们赶往采撷苑,见到羑言的时候,羑言正躺在床上休息,脸色不是很好。

“羑言?”

很怕羑言就这样睡着醒不来。

“嗯?”

羑言睁开眼睛看着花雨和祁连月,而后坐起身来,“你们来了。”

其实羑言有听见他们的声音,只是她太累了,还没有缓过神来,所以就没有动作,直到花雨喊她。

“你不舒服吗?”

“有点。”

头有些晕。

她是半夜离开的,在山寨里她一直静不下心来,也睡不着,她就决定离开。

只是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她不想打扰到他们休息,所以就走了。

想着要不要留个信,可是找不到东西,她也就没有。

反正她也不会去别的地方,她只是想要去看看君巧筠现在的情况而已。

知道花雨好祁连月应该得到她在哪里。

昨晚深夜到珏王府的时候,奉闲院的烛火还是亮的,她以为君巧筠还没有谁,可是走近了才发现,房间内不止君巧筠一个人,还有君承修。

羑言不敢有大动作,就只能这样看着。

不过里面的人好像都睡着了,都忘记将蜡烛吹熄。

羑言给他们写信也不过是临时决定的,正好君承修不在书房,她就去了。

书房她不是第一次进,在这个王府里,除了君承修和苍南、临西他们,最清楚书房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但是羑言没有想到,那些她的画像到处都是。

原本都是收好放起来的,但是后来因为君巧筠的关系,很多画都是直接展开来。

因为君巧筠每天都要看画,所以为了图方便索性就不管他们了。

有些画甚至可以看见手指划出的痕迹,想来可能是摸出来的。

羑言记得,赫连绝和东方曜都曾经提过,她没有看,因为她不想,现在看见了。

这些画的落款都是东方曜,都是他画的,什么时候给了君承修呢?

羑言在书房里呆了很久才离开的,离开之前她在书房里留了纸条,她希望可以跟君承修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之后没有地方去,就只能回到采撷苑了,在陵城,采撷苑也算是她的半个家了。

她想了很多,但是的关于她和君承修之间的问题,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更何况现在还说她的身体可能还有隐藏的问题。

或许她应该找个时间去玉山一趟,只有慕辰才可以给她的答案吧。

只是,连祁连月都不知道要怎么进出玉山,她就更加不会知道了。

只能等慕辰出来接祁连月,但是看当初慕辰的态度,这是要什么时候才会来呢,真的是个未知数。

“阿月,你知不知道要怎么联系你的师父?”

羑言看向祁连月问道。

这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吐过找不到慕辰,她的身体万一真的又出了什么状况呢?

“我师父?”

祁连月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找,她也很尴尬。

上一次也是师父来找她的,而且这一次出来慕辰本就是不同意的,再加上慕辰本就知道她是跟羑言和花雨在一起的,她的安全暂时不用担心,所以也不知道慕辰是你们时候才会来找他们。

“我也不知道。”

花雨见羑言也在担心,她也紧张,只是不能自寻烦恼。

“羑言,我觉得暂时不用考虑,应该没有关系的吗?不是说你没有问题吗?干嘛要找慕辰啊?”

花雨走到羑言身边,羑言很是虚弱,脸色发白。

“昨天东方曜不是给你看过了吗?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羑言的异样花雨还不知道,祁连月也不打算告诉花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准现在只是庸人自扰呢。

“对啊,应该没事。”

祁连月点头,“我会尽可能的联系师父的。”

祁连月只是这么说说,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联系慕辰。

她感觉自己在玉山的这么些年都是白活过来了。

她现在都想不起上一次出山的时候她究竟是怎么偷偷溜出来的,只是醒来之后有记忆的时候她已经在外面了。

师父就是刻意不想跟外界人联系,所以才会这样的,知道进出的方法的人就只有慕辰。

“嗯。”羑言点头。

花雨伸手摸了摸羑言的额头,发现很烫,“羑言,你发烧了!”

“难怪会不舒服了。”

祁连月惊讶的看着羑言,这么说来羑言不舒服不是因为昨天啊,而是因为发烧了。

“你发烧了你自己都没有感觉的吗?”

带着一些责备,花雨将羑言放在床榻上,羑言只是摇摇头,“没有,就是有一点点头晕。”

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夜里去珏王府的时候还好好的,可能回来之后她吹了冷风所以这样了吧。

“我去给你找大夫。”

花雨准备起身被羑言拉住,“找什么大夫,就这样吧,捂一捂就好了。”

她不喜欢看大夫。

花雨很是无奈的看着她,祁连月耸肩,现在是不是应该通知一下其他人啊,免得他们担心。

祁连月跟花雨说,“你去给羑言准备写热水,我去找木狼吧。”

花雨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祁连月,想了想点头。

木狼现在真的是基本上不跟她说话了,两个人在一起真的挺尴尬的。

等到赫连绝和东方曜他们获得消息之后,立刻就赶过来了,看着羑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花雨和祁连月都退出去了,没有一会儿,赫连绝和东方曜也离开了。

“好好照顾她。”

东方曜临走的时候对花雨说的。

花雨愣了一秒,点头。

木狼这一次没有再留在羑言身边,而是跟着木狼离开了。

花雨跟着下楼,在采撷苑的门口,花雨盯着离去的人,竟然看到了许久没见的紫莛。

从回来到现在就没有见过紫莛的身影,现在突然出现了也是有些惊讶,东方曜是又要做什么事情吗?还是只是单纯的来接应?

紫莛应该也是看见了花雨的,对她点了点头,三个人同时上马离开。

赫连绝没有走,而是在采撷苑的另一间放住下了,不过只限一天时间。

采撷苑的情况也传到君承修的耳朵了,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君巧筠又正好在,本来苍南是不想当着君巧筠的面说的,可是君承修执意要他说,他就说了。

说完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君承修的脸色不是很好。

就是不知道他生气的是什么了。

羑言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而赫连绝还在采撷苑陪着她,其实当下最应该陪着羑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君承修。

半夜,在君巧筠入睡之前,君承修对君巧筠说:“筠儿,你好好睡,爹爹一会儿不能陪你,要离开一下下好吗?”

君巧筠也很懂事,大概知道君承修是要去做什么,“爹爹是要去看娘亲吗?”

“听说娘亲病了。”

“嗯,爹爹要去看娘亲。筠儿答应吗?”

君承修摸着君巧筠的小脸蛋,笑了笑,君巧筠回以一记笑容,“当然,娘亲病了,爹爹当然要陪在娘亲身边啊。”

君承修也不着急,等到君巧筠的入睡之后,他在小心翼翼的离开。

苍南和临西负责守着君巧筠,有什么事情发生会跟君承修及时联系的。

君承修摸黑溜进采撷苑羑言房间,房间的烛火已经熄了,只能凭借着月光看清羑言沉睡的面容。

君承修走到羑言身边,坐在床榻边上,睨视着她的容颜。

从那天见面到现在,都还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看看她。

那天羑言哭得很伤心,他知道,那是因为羑言对君巧筠的亏欠,可是仅仅有亏欠是不够的,他们之间还要解决问题。

当初羑言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才会对君承修绝情至此的,但是现在两人都活着,他们都在找最好的方法去的解决他们之间残留问题。

君巧筠是他们感情的联系,必要的时候,君承修不得不利用君巧筠。

羑言突然皱眉,君承修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羑言的感受到不一样的热度,下意识的往君承修掌心贴。

她的肌肤和他的掌心贴在一起,一冷一热,君承修不敢动弹怕惊醒了她。

听说羑言不舒服,他也不知道她你那里不舒服。

只是知道昨天她突然坠落,其实他差一点就要冲出去了,可是羑言被赫连绝接住了,想来她应该是没事的。

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一直有派人暗中观察着,只要发现有不对劲他都不会坐以待毙的。

还好,羑言没有什么事。

他在书房看见羑言的亲笔信时,第一感觉是欣慰,至少告诉他,她回来过。

那些画有一些的摆放位置也是不对的,被人动过,不难猜,应该就是羑言动了,她都看过了。

他是真的有很多话想跟羑言说,想要跟她分享他知道的关于君巧筠的一切,告诉她,君巧筠到他身边后有多黏人,可是君巧筠又是一个很贴心懂事的孩子。

还有,前段时间君巧筠陷入了一阵自闭的时间段,虽然不是很长,还好他及时回来了。

可是这些都还是想要告诉羑言,让羑言知道,因为她已经空缺了君巧筠这么长时间的成长,比他还要久,所以只要能了解的多一些,就让她多一些。

“承修?”

羑言突然的呢喃让君承修僵在那儿,只是发现羑言好像只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句就没有之后的动静了,君承修摇了摇头,是他太小题大做了。

只是,没一会儿,羑言长长的睫毛开始颤动,睁开眼睛,还有些朦胧的雾气。

似乎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人真的是君承修,眨着眼睛,这个动作跟君巧筠简单一模一样。

君承修想,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发现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相似之处呢?

其实他们是真的很像的。

“君承修?!”

羑言喊着君承修的名字坐起身子看着他,他手还覆在她的脸上。

她刚刚还在梦里梦见他了,梦见他抱着孩子走向她,对她笑,怎么下一秒睁眼他就真的在她面前了呢?

“羑言。”

君承修温热的掌心从羑言的脸颊划过落在她的手心,他握住羑言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你怎么来了?”

羑言不自在的看着他,偷瞄一双交握在一起的手。

他昨天对她的态度不是很生冷嘛,不是不要见她吗,不是要走吗?怎么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却这么柔情?

君承修好像一直都很了解要怎么样撩拨她的心弦。

他也有生气的时候,可是每次他生气了之后羑言都不会主动道歉,她就算是道歉也是极少数。

每次都是君承修率先降下态度来。

这一次也是这样。

他从来都没有占上风过,哪怕最开始站在优势位置的那个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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