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苜,你要留下来干做什么?还有那个贾文又是怎么回事,不仅抓了灵儿进去,对我们的态度也是变幻诡异得很,还有那萧君冀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进来?!”
客房内,见身边的奴仆尽数被遣散下去,炎彬开口便是一连串的疑问。
紫苜轻轻摇了摇螓首,将目光转移到了墨文濯的身上,后者则走进解释道,“是我要苜儿帮我演了这场戏,留下来。”他要留下来但又不能显得太过心甘情愿,所以就让苜儿陪着他演了这一出。
好在他与苜儿默契十足,不需要言语,仅仅一个眼神之间,就可以明了对方的心意。
“墨,你要留下来?!”炎彬更混乱了,墨到底是在想什么,到底要做什么,“他贾文可是朝廷中人啊,万一不小心联想到了什么,那不就……”
“他已经想到了,”墨文濯淡淡打断了炎彬的话,“而且还付诸于行动了。”望着空中一闪而过的白鸽,眼尖地发现了白鸽的脚部系着字条类似的东西,炎彬顿时禁言,良久才喃喃道,“这白鸽是去找祁王爷的?!那个贾文,他……他认识祁王爷?”
所以贾文的态度才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是因为认出了墨,觉得是自己人,所以千方百计留了他们下来。
“恩,他们以前是至交好友,早先也见过我。不过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本来我也以为他该是认不出我的,可当他在问你们提及轻衣公子之时,我就明白过来,他这些年定然与祁敬还有关系,断然也听过我的不少事,所以,他才可以这么轻易地认出了我。”背靠着椅背,墨文濯缓缓道,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排斥,有的只是淡淡的无奈。
“那住进来?!”
“住进来是为了三日后的武林大会结束后我们可以马上启程离开,我猜想我信鸽送到祁敬手里,再从外地赶过来至少也需要四五日的日程,而这几天够我们准备离开了,而且住进来百利而无一害,”
墨文濯提及前阵子灵儿与苜儿的无故遭袭,心下仍有些担忧,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这样,那些藏在暗处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她们也会安全些。”
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想赌一把,苜儿说得对,他不该,也不会再逃避下去了,他给自己和祁敬一个机会,赌他们有没有这个机会。
“咻——”砰地一声,一支短箭牢牢插在了屋外的梁柱上,“谁?”炎彬率先跑了出来,却早已没有任何人影,他左右环顾间,用力拔下梁柱上的短箭,走进屋内,“外面没有人。”
展开短箭上的字条,只有寥寥数语,“一切均安,勿担心。”
“这是什么意思?”炎彬被弄得一头雾水,他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别出心裁的话呢。
“是萧君冀留下的。”紫苜拿过字条,淡淡道,“他在告诉我们,他和灵儿现在很好,让我们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