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随着我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我体内的最后一个闭塞穴位终于被冲开。
而那些被冲开了穴位的经脉,已经整整扩大了一圈,并且出现了多处破损,幸好有着那九百九十八种灵药的保护,才没有发展成无法收拾的状态。
但只是这样也够呛的了。
红桃收回了灵力,手掌离开了我的胸膛,呼出一大口浊气,闭目调息起来。早在进行到一半时,她就转到我前面开始冲击正面的穴位。
而此时,我的身体除了痛,已经完全丧失了其他知觉,被强行冲开了那数百个穴位,还在隐隐作痛。
“成功……了吗?”我咽下满嘴血沫,颤抖着问。
……
过了许久,红桃调息完毕,睁开眼来看着我,点了下头。她的表情十分复杂,有敬佩,有怜惜,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犹豫。
但是这一切,最后都变成了无奈和悲哀。
“躺下。”她说。
我大口喘息着,疑惑问道:“做什么?不是完了吗?”
“你的经脉有多处破损,若不即刻修复,最终还是会成为废人。”
“呃……那要怎么办?”
“用我的精元帮你修复。”
「精元?那是什么东西?元气吗?」我还是不太懂,问道:“所以要怎么做?”
“你先躺下吧。”她说。
我依言躺下,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发现她那好看的侧脸似乎染上了淡淡的红晕。而我没注意到的是,她已经没有对我用敬称了。
“闭上眼睛。”
我闻言闭上眼睛。
沉默许久,我听见她轻轻叹息了一声。
然后她坐到了我身上。
此时我们身上依然是不着寸缕的,肌肤毫无阻隔贴在一起,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人的柔软和滑腻。
我心里一颤,正想睁开眼睛,她的手覆了上来,娇嗔道:“不许看!”
“你……你要做什么?”我艰难吞了口唾液,声音发颤。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里百般滋味,但不可否认,我……有点期待。
“等下……那个的时候,你要一边运功。我现在传你一门武修的基础功法,你仔细听好。”
“……嗯。”
“……我只说一遍,你若没记住,我也不会再说,立刻就走。”
“知……知道了……”
她开始传授我功法口诀,如她所言,只说了一遍。
“记住了吗。”她问。
“记住了。”我答道,然后将口诀复述了一遍。
口诀并不多,只有十六句,要记住并不难,也没有太深奥的东西,很容易理解。
她不再出声。
过了一会,她的臀部离开了我的大腿,然后,我那里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
“等等。”
我的良心最终战胜了欲望。虽然我闭着眼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闭着眼问。
“因为这是她的命令。”红桃说。
“她……是国师吗?”
“是。”
“哪怕你恨着我,也要听她的命令吗?”
“我不恨你。”
“你明明畏惧我,为什么?”
“以后你便知了。”
“我们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也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也好……有没有喜欢我?”
她没有回答。
下一刻,我被女人的紧致包裹了。
……
……
我醒来的时候,阁楼里只剩我一人,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
四周漆黑安静,我静静仰躺着,透过天窗看见几颗闪烁的繁星。
作为男人的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交出去了。
不,不止第一次,连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交了多少次。
但我知道,红桃不是第一次。
可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生出任何厌恶或者不平。
我是个有严重精神洁癖的人。未穿越前,曾经有一次被舍友拖去夜总会酒吧,被一个穿着十分暴露的妖艳女人亲了嘴,***的那种。后来我整整两天吃不下饭,因为一想到那张嘴可能为别的男人口过,我就反胃到了极点,即便强行吞下饭,也会恶心得吐出来。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很讨厌与有过那种经验的女人交往,但每当我尝试改变自己的时候,身体和思想总会本能地做出抗拒反应,后来我想我是没救了,只能将这归为被动型直男癌的一种。
所以此时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在跟不是第一次的红桃做过之后,没有半点反应?按正常来说,我应该早就抓狂了啊?
「难道是穿越之后我变了?能够接受身体不再纯洁的女人了?」
没有人来告诉我答案。
我想了很久都想不通。也许就像红桃之前说的,以后我就知道了,便决定不再纠结下去。
挺腰直起身来,闭目盘坐,进入冥想状态后,开始静静感应体内的变化。
这真是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体内的疼痛感早已彻底消失了,虽然还是有点乏力,但我能感觉到,此刻我的身体力量比之前又有了非常巨大的提升,而这,当然是因为成功打通了全身经脉使灵力能更快达到身体各处所带来的成果!
此时,我感应到正有两股灵力在体内缓缓运行。一股是在任督二脉里流动,运行的是老爷爷传给我的阴阳师基础功法;另一股则是在其他经脉里流动,运行的是红桃传给我的武修基础功法。
虽然丹田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我已经确确实实成为了一个双修者:二阶初期的武修,三阶中期的阴阳师。从此以后,我就能在学习阴阳师术法的同时,还可以修炼各种武修的剑技!
平复了一下激动兴奋的心情,我站起来向外走去。
通过夜空里月亮的位置可以判断,此时大概是夜间戌时,即是现代人说的19点至21点之间。
我打开院门,一眼看见一个提着灯笼的太监站在外面。
太监见我开门出来,恭敬鞠了一躬,说道:“总管命奴才来为您指路出宫。”
我道了声谢,关了院门便跟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