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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奈都的底线(1 / 1)

<>兀抢先说道:“真的吗?明天真的还去上学吗?”

牧竖点头答道:“是啊。”说着,牧竖满脸内疚的来到西伯的近前,说:“舅公,我让你担忧了,我不该让你着急生气的。”

西伯笑道:“好孩子,西伯图你将来长大了,有个本领,不至于让自己太寂寞了,因为你跟别人家的孩子是不一样的,你身上肩负常人无法承担的使命责任,我想,你水影伯父一定给你讲了,希望你能铭记于心,不要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望,好了,你明天继续上学,就是好孩子。好了,你们过去吧,把你伯父叫过来,我们说点事。”

牧竖刚要说话,水影进来了,说:“老哥,不用叫了,我自己过来了,好了,牧竖、兀煌,你们去吧。”

牧竖没动地方,一直看着西伯的胸前,西伯见他看着自己,以为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了,便低头自己看了起来,可是什么也没有啊,水影看出来了,一笑,说:“老哥,你别找了,他要看的东西,没在你衣服上,他是想看看你那个九星八门、戒急用忍的勋章,呵呵。”

西伯经水影一点拨,顿时明白了,对水影一笑,说:“你给他说的吧?”

水影说:“是啊,老哥,你那个勋章呢?我听牧竖说,你从来没有给他提过,不知它长什么样子,我让他看了看,还以为你让他早已看过了呢。”

西伯说:“唉,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那十三年前,我从天宫出来,带着他们兄弟俩到了伐檀红坡那个地方,我怀疑勋章就落在了那里,唉,每当想起这个事,我就觉得自己真是有愧对先王的恩典,实不应该啊。”

……

第二天,牧竖和雉儿照常一起去上学,而西伯和水影则一起来到了祖乙宫,来见奈都。

双方打过招呼,彼此落座沏水,寒暄一阵后,西伯先说道:“司祖,我先介绍一下,这位先生是我曾经在天宫城时的故友,水影先生,今天特来拜会,有要事相告。”

这时,水影离座上前两步,施礼说道:“久闻司祖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奈都一笑,说:“先生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水影说:“是。”

奈都说:“先生此来,说有要事相告,不知有何要事,特向先生请教。”

水影说:“回司祖,我本是原来天宫城的臣民,现为大黑城豺狼当道,这都是妇孺皆知的事,前几日,我在街上闲走,忽然听见几个顽皮的孩子唱起了一首童谣:土儿围墙,白刀儿王,休呀休休,娶了个娘,荷花儿开,莲籽儿荡,娘盼雉儿,枉断了肠。就是这样,因为我听西伯老师说过司祖有一徒儿叫雉儿,况且雉儿母亲又下落不明,人命关天,故此特来相告,免得耽搁了司祖大事,误了将来。”

当奈都听到后四句谣言,不禁精神紧张了起来,西伯看的出,他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恐惧,有一种不安的矛盾情愫充斥着他的内心。

其实昨日菡萏花开的时候,奈都已经从优昙神爵那里得到了“城隍囚女,石破天惊”的天命莲谜,只不过水影先生所说谜语证实了他的担忧,不由地心情难以平静。

过了一会,奈都稍平静了下来,说:“水影先生可能听说了,雉儿不但是本司徒儿,而且也是本司爱女,今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怕你们笑话,希望二位先生能指点迷津,助我尽快救出安娜,以减轻她城隍之苦,同时,我向二位先生保证,从今日起,我与杰斯诺克兄弟划清界限,势不两立,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水影和西伯互相对视了一眼,于是三巨头在祖乙宫密谋三四个时辰,最后水影建言:救出安娜恐怕非司祖亲自走一趟才可为啊!据我所知,当时我在城隍庙里跟踪那女仆的时候,我分明看见那女仆手脚未动,但庙门就自动开了,而且在安娜往外庙门外冲的时候,她被一种无形的东西一下子弹在了对面的墙上,然后重重摔了下来,接着她就昏过去了,唉,真叫个惨不忍睹。

西伯发现,奈都听了脸色极阴沉,恍忽间听见奈都咬牙切齿的声音。

西伯说:“先救出安娜,再说沙华曼珠的事,而且救人这事一定要快,不能拖拉,迟则生变,不利于安娜的脱险。”

奈都点头,说:“那依先生之言,何时动身为宜?”

西伯看了水影一眼,望着奈都说:“今晚。”

奈都重复道:“今晚?”停顿一下,又说,“今晚就今晚。”

水影说:“好,司祖,一会儿我帮司祖画一张去城隍庙的路线图,便于司祖及时寻安娜。我和西伯老师回去后,我即刻给大黑城的故友传一个密信,让他时刻注意大黑城的动向,尤其把城隍庙的周围警戒起来,防止临时有变,同时等待时机,为最终消师灭图,一举拿下大黑城,为那么多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奈都突然说道:“这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硬要把我奈都逼上绝路,那我就要他知道知道,苏耶城不是纸城,不是窝囊城,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存在的城,苏耶城是授命于天的城,是一切为了人民的利益寸土不让,必将血战到底的城。”

西伯、水影二人齐声说道:“司祖神武盖世,恭祝司祖马到成功。”说完,他们行礼后便告辞离去了。

咋们先说奈都,等送走西伯和水影之后,他又考虑了一下,叫道:“吾夷。”

吾夷赶紧的来到奈都的身边,他知道这一阵子司祖心情不太好,偶尔大发雷霆,偶尔又发出阵阵的冷笑,所以底下的人总是小心翼翼的,恐怕一不小心惹到自己头上,挨一顿臭骂犯不着,上前说道:“司祖。”

奈都说:“去把四位神爵都叫来,就说我又急事,去吧。”

吾夷说:“是,司祖,我马上就去。”

吾夷刚要离开,又被奈都叫了回来,想了想,说:“你就说,让他们带上应用之物,陪我出门便是了,你去吧。”

吾夷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司祖叫道:“金玄。”

这时又从门外走进了一个公举司,中等个子,有点微胖,爱笑,但此时他也明白,非常时期他懂得相机行事,否则就是不长眼,他看了奈都一眼,施礼说:“司祖,您叫我。”

奈都说:“这几天,我要出门,你和吾夷二人务必看好祖乙宫,有事等我回来再做定度,若其他几个祭祀问起来,你就说我出去访友去了,知道了吗?”

金玄微微一笑,答道:“是,司祖。”

奈都说:“过会儿神爵他们来了以后让他们到东楷苑等我,你先下去吧。”

金玄回道:“是,司祖。”

奈都把前面的事简单做了一些交代处理,他漫步来到*的蒲园的婉约宫,正好阿什米塔从街上采购了一些蔬菜果子回来,阿什米塔一见是奈都,忙的飘飘施礼道:“拜见司祖,愿司祖洪福齐天。”

奈都一笑,说道:“鬼丫头,是不是雉儿让你这样说的。”

阿什米塔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轻声说道:“司祖怎知这是小姐的主意,倒是难为我了。”

奈都哈哈一笑,说:“看来你们俩关系处的不错哦,你先起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奈都朝着婉约宫走去,阿什米塔跟在身后,闲说着这两天雉儿吃饭、休息,还做不做恶梦什么的,阿什米塔对答如流,看上去,对她的表现,奈都心里觉得很满意的样子,奈都平静地说:“阿什米塔,这两天我要出门,过几天才能回来,你要照顾好小姐的衣食住行,刚才看你各方面表现都不错,我升你为一等仆人,你可以随便进出落部城,你看怎样?”

阿什米塔一听,顿时欣喜若狂的样子,但又转瞬即逝,奈都看出来了她前后变化反差的样子,说:“怎么?你不愿意?”

阿什米塔连忙说道:“不不,不是,司祖,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

奈都说:“那是为什么?”

阿什米塔想了想,说:“司祖对牧兰恩重如山,我已经觉得像是生在蜜罐里了,甜蜜的很,现在又升为一等仆人,我感觉像是在梦中一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所以我才会犹豫了一下,还望司祖不怪罪牧兰才是。”

奈都笑道:“牧兰,你多虑了,你也知道,我一天下来,各种各样的事多如牛毛,根本顾及不到小姐的方方面面,况且小姐一天天也长大了,女孩的心思我也猜透不出,这就无形之中需要有一个人帮我多多照顾她,你比她就大六岁吧,我想你一定更能像个大姐姐一样爱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委屈,她妈妈的事你可能也听说了,所以我只希望当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的照料她的生活起居,这个事你能帮我做到吗?”

阿什米塔说道:“请司祖放心好了,就算是司祖没有升任我为一等仆人,没有像现在这样叮嘱牧兰,我也会尽心竭力的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况且小姐又是这样聪明懂事,从来没有让牧兰费过多么大的心力,也没有把牧兰当过下贱人看待,但是我从来不会把这当做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这样反而会让牧兰觉得不自在了,觉得自己做的少了,甚至没有把小姐照顾好,这让我心里很自责内疚,生怕司祖责骂。”

奈都说:“从你刚才说的‘洪福齐天’我就能猜出你和小姐的关系融洽来。”说完,他呵呵地一笑,说,“如果小姐问起来,你就说我出门了,去办事去了,免得她多心,好了,你忙吧。”

阿什米塔说:“是的,司祖,我会告诉她的。”

说完,奈都转身出了婉约宫,阿什米塔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远去了,从他的身上,她看到了太多的责任、义务……

大黑城下,一片漆黑狼藉,只觉恍惚之间,有几个人影穿墙而过,速度之快,令人闻风丧胆,他们便是优昙神爵忻台、舟陀、乐眉、池华四人,而司祖奈都则乘着他的坐骑大雷音鸟阿布飞过大黑城,犹如一朵黑云一般,从空中盘旋,阴森恐怖,他们今晚有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便是由奈都本人亲自去城隍庙解救安娜,另一个任务便是由四位神爵大闹国师府,仲爵舟陀说,听说前一四零二年那一天晚上,整个天宫城内鬼哭狼嚎,云昏雾惨,活脱脱一个人间地狱。

十三年后的今天,我们来了,那就好好的还给他们,让他们也尝尝这种恶果,实在是罪有应得。

先说奈都这一头,他按照水影先生给他作的路线图,转眼间便来到了城隍庙的上空,阿布一个俯冲架势,便平平稳稳的落到了庙的近前。奈都缓缓地从雷鸟身上下来,此时他的心里犹如打碎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以前很多很多的往事,以及在她这些杳无音讯音讯的日子里,那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里,等待、思念、魂牵梦绕,他颤抖着双手一步一步地走到庙的门口,看着这个狗洞大小的出入口,而安娜就在这里,奈都终于忍不住落下了那一直眼里打转的泪水。

这时,站在奈都身后的阿布看在眼里,不免有些痛心疾首,他从来没有见过主人如此撕了心,裂了肺,肝肠寸断,令人动容无可不可,阿布赶紧上前几步,搀扶了他的胳膊,说:“主人。”奈都轻轻地拿开了他的翅膀,阿布见状,他能为主人做什么呢?

他知道自己一点忙帮不上他,只能陪着他,守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禁热泪盈眶。

奈都“腾”地一下跪在了地上,他跪着一步一步向前挪着,就这样,他跪着进了城隍庙,再看奈都的膝盖上显然扎破了,渗出了血,一步、两步、三步、……七步、八步、……十五步、十六步、……二十三步、二十四步、……三十二步、三十三步、……四十五步、四十六步,终于到了,终于到了,他爱的人就在眼前,就在那间臭气熏天的破屋子里,他不敢往里看,他害怕见到他的安娜,他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朝屋里看去,他看见了一团黑糊糊的什么,那是她吗?那是她吗?那是我朝思暮想的她吗?那是雉儿从梦中哭喊的妈妈吗?此刻奈都一声不响地任凭泪水往下淌着,他下意识地想去打开那庙门,但是他没有成功,这是一扇阻隔一段旷世奇缘的门,这是一扇让两颗心儿永不相印的门,这是一扇她的心上人来了,她却已不知的门,奈都张着大大的嘴巴,他就是叫不出她的名字,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奈都突然大叫一声:

“安娜!”

霎那间,整个城隍庙像是天崩地裂一般,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只见阿布被一股超级强大的冲击波打飞了几十米以外的地方,顿时大雷音鸟仿佛失去了知觉似的动弹不得,苟延残喘。

大概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见在一片废墟之中,有一个人抱着一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们越走越近,阿布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走到自己的近前,有气无力地说:“安娜,我接你来了,我们回家,回苏耶城!”

这时,阿布强忍着剧痛,向着那繁星夜空中长鸣一声,犹如空中打了个霹雳,凄凄惨惨戚戚,他的羽毛像钢刀一样,抖擞精神,驾着他的主人和安娜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再说另一头,大国师府上下二百八十口的命运,如果非要一个字形容,那真叫一个惨,如果非要两个字形容,那叫报应。

四个神爵按图索骥,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大国师府,他们站在府门前,有芙蕖佛面之称的季爵池华说道:“三位哥哥,今天这场戏我们怎么唱?”

有海棠香仁之称的叔爵乐眉一抬头,指了指天上的繁星,说道:“俗话说,闻道须通明,就像是这天上的繁星,虽然都说是天上星,但有通明不通明之说,只取最亮的星,其余不问。”

有生非奇异之称的咒陀不住的摇摇头,说:“三弟此言差矣,司祖为何让我们跟来,若按三弟的意思,只取最亮的,或许司祖只派三弟一人来此便罢,或我们四人中任何一人来此便了了此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劳师动众,俗话说: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据我看来,司祖的意思是来个大清洗,眼不见心不烦,你想想,能让司祖亲自出面的事有几?最重要的是,司祖立优昙设神爵的初衷是什么呢?答案不言而喻,就是一个血洗大国师府,以我对司祖的了解,此事务必决绝,绝不可留下一丝一毫的后患,大哥,二位贤弟,你们看,意下如何?”

四弟池华点头称是,说道:“我看二哥说的对,你说呢,大哥?”

人称容则秀雅的忻台,他不是巫术最高的人,最高的人是池华,他不是最聪慧的人,最聪慧的人是舟陀,他不是博学的人,最渊博的人是乐眉,但他一向是最后拿主意的人,他说:“我想二弟说的是对的,司祖来之前就招呼我们把该要带上的都要带上,言下之意,就是说,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我以我血荐苏耶,要让天上繁星作证,三位贤弟,这场戏我们就叫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如何?”

乐眉一笑,用唱戏的腔调说道:“大哥说的好,说的妙,这场戏就叫城门鱼殃。”说完,优昙四人哈哈大笑。

笑罢,四人像幽灵一般,快速穿门而过,来到院内。忻台一回手施法用灵隐罩便把整个大国师府罩了起来,隔了音响,断了跑路,说:“先把戏台搭好,准备登台!”

池华边说边笑道:“俗话说,树林儿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鱼池子要是大了,什么鱼也都会有,是吧,几位哥哥。”

忻台说:“四弟,我想了想,从来大鱼都是阴险狡猾的,以防万一,就条鱼就留给你了,但是务必要干净利落,要知道你唱的这出戏可是司祖最爱看的一场重头戏哦。”

池华说:“大哥放心!”

忻台说:“二弟、三弟,这余下的一帮虾兵蟹将是个力气活儿,那就看我们的了,所谓的一个篱笆三个桩,我们就是个拔桩的汉。”

“明白。”

“明白。”

“好,分头行动,随机应变。”忻台叮嘱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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