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渝其实还是有一些委屈的,但想到风绝宣现在所面临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委屈根本不算什么,若是她当时能够多陪追风公子片刻,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
夜黑风高
顾七月捂着屁股走出营帐,一步一步地朝着茅厕的方向挪去,走到暗处的时候,一下子被人捂住了嘴巴拖到角落处。
“唔…唔…”
这时一道男声在她耳畔响起,“别喊,是我!”
瞬间,顾七月停止了挣扎,眸中竟是诧异,怎会是他!
“七月,你听我说,此地不宜久留,最多给你两日收拾的时间,两日后你必须跟我走。”话落黑衣人闪身离开,顾七月一回头,哪还有那人的身影,吓得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眸中满是惊慌,顾七月不停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找他的时候找不到人,不找他了,他又自己蹦出来。
她有些不想走了怎么办?对于风绝宣,她真的是越陷越深了。
而且那追风公子好不容易莫名地被劫走,说不定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她的机会正好,怎么舍得就这样走。
正在这时
凌渝提着灯笼走了过来,悄声问道:“七月,是你在那里吗?”
顾七月心中咯噔一下,忙弱弱地出声,“渝姐姐,是我在这儿,天太黑我走错了路,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腿还有些疼,站不起身。”
凌渝顺着声音提着灯笼走过来,正见顾七月瘫坐在地上,她的脚边还有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头。
轻叹一口气说道:“七月,多大的人了,一天还毛毛躁躁的,若不是我发现你出来没带灯笼,你还不得在这儿苦坐一夜!”
话落嗔怪地点了点她的鼻子。
顾七月一怔,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有多少年没人这样宠溺地点过她的鼻子了,甚至连哥哥都没有点过。
东阳国毅王府地牢中
靳寻毅命人点燃了二十几盏油灯,将原本昏暗的牢房照如白昼,甚至刺得人眼有些发痛。
此时
顾许的眼底一片青黑,头不停地点着,每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被一盆冷水给浇醒,反反复复,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了。
见她这样,靳寻毅咯咯笑出声,好不开怀,走上前去伸手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怎么样,好不好受?”
顾许微微摇了摇头,感觉连呼吸都变得难受起来,她好想睡觉,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的反应令靳寻毅满意极了,单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
另一只手在她干裂的唇瓣上摩挲了两下,凉凉地说道:“真是可怜,嘴唇都裂开了呢,你说说当风绝宣的女人有什么好的,随时都要承受小命不保的危险,又何苦呢?”
“靳寻毅…”顾许嘶哑着轻唤了一声。
“唤本王何事?”他松开手,她的脑袋瞬间便耷拉下去。
顾许深吸一口气,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头抬起,目露嘲讽地说道:“靳寻毅,从前我不明白暖儿为何拼了命也要离开你,现在我懂了,你就是个偏执又自大的疯子。”
猛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靳寻毅双眼暴突地吼道:“你懂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本王和暖儿的感情!她是爱本王的…她是爱本王的…”
“咳咳…咳咳…”
眼见着顾许的脸憋成绛紫色,靳寻毅才缓缓地松开手,理智也慢慢回笼,听上官追风这口气,她认识风暖儿。
瞬间眸光一亮,急声问道:“你可知道风暖儿在哪里?”
“不知!”
顾许咬着牙出声,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告诉这个疯子。暖儿在这种人身边,只会日夜受折磨,还真就不如嫁给大哥。大哥虽然对女人话少了一点,但他好歹心是善的,更不会打女人。
“上官追风,你说在风绝宣心中,是你重要,还是他手下的三千人马重要?”靳寻毅贴着她耳边问道。
“你什么意思?”
靳寻毅没有回答她,而是朗笑着离去。
第二日清晨
看着跪在榻边的下属,靳寻毅慵懒地问道:“那个女人的状况如何了?”
“回王爷的话,属下们轮流看着她,一个盹儿都没让她打过,她现在的体力基本上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再有个一天的时间,人差不多就崩溃了。”
靳寻毅满意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将人挥退。
把玩着手中的长剑,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风绝宣啊风绝宣,本王甚是好奇你的选择,可千万不要让本王失望啊!江山和美人,总不能让你都得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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