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这豆腐坊是开不了?”寒拾略感遗憾道。
“是啊,这豆腐坊是开不了了,或许别人会来接手吧。”越越耸耸肩道。
“真可惜了……”寒拾摇着头往前走道。
“这家的东西的确是整个五仙镇上最好的,如今没了,咱也只能另外想法子。这镇上还有一家姚家豆腐坊,咱不如上哪儿去瞧瞧?”
“姚家豆腐坊的东西始终不如这家。若咱只是买新鲜豆腐,大可去村里姚老爹家买,但咱要的不但是新鲜豆腐,千张豆皮豆干这些都得要,这镇上的姚家豆腐坊里倒有这些东西,可始终火候不到,少了点啥。”
“也是。”
“再瞧瞧吧,也许年后这豆腐坊又能开张呢,走吧,回去了。”
晌午,这一行人搭伙吃了顿好的,随后又各自散开了。越越和弄巧她们在小茶馆后院整理了一下上午买回来的东西,看有啥缺漏没有,有就得赶紧去买,否则得等到年后才有机会出来了。
东西整理好了之后,越越又去前堂了。她往前堂子外廊下一瞟,发现寒拾又不在了,便走过去问孙肇庆道:”肇庆哥,掌柜的呢?“
孙肇庆懒懒地靠在木桩上,抄手合眼道:“不知道。”
“他刚不跟你说着话吗?“
“我说越越啊,”旁边也在打瞌睡的庖大筐睁开了眼睛,“你是盯上你家掌柜了吗?上午也问,下午也问,你也不嫌累?”
“听您的口气好像是知道,快说,掌柜的去哪儿了?”越越坐下问道。
“去崔九儿家了。”
“崔九儿家?”
“你不知道吗?”庖大筐缓缓地坐起了身,笑米米地说道,“那崔九儿据说皮肤白得跟雪似的,滑得跟水豆腐似的,这镇上的男人都想摸一把呢!”
“崔九儿是个姐儿?”越越瞪大了眼睛问。
“是啊!”
“也就是说掌柜的去了一个姐儿家?”
“是啊!”
“是啥是呀?”越越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您也不拦着?”
“我拦着干啥呀?”庖大筐反问道。
“掌柜的咋能去那种地方呢?”
“咋不能去了?”
“那地方是正经人该去的吗?”
“正经人咋就不能去那地方了?是个男人都能去那地儿,只是你叔没钱,不然我也去。”
“去了您保准没命回来!”
“我还不想回来了呢!”
“你……算了,不跟你扯了,崔九儿家在哪儿?”
“咋的?你还要去找掌柜的啊?我说越越啊,你管得也忒宽了点吧?掌柜的去姐儿家逛一逛你也要管,你到底啥意思啊?”
“不管能行吗?”越越双手叉腰,一本正经道,“那可是咱们这几个人的掌柜,万一出了事儿,咱那小食店咋办?咱好不容易有个赚钱的营生,您就想让它这么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