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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寒拾最不服气的事情(1 / 1)

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就因为这个,人家酒老板回回都会给我多打了点酒,说寒拾很聪明,不嫌弃可以上他那儿做个学徒啥的。【全文字阅读.】不过我没答应,”寒六十摆了摆手,“做学徒太苦了,做十年都未必混得出个人样呢!我那时想还是跟着我做家传手艺好了,自己有手艺就不怕饿着。”

“爹这话说得没错,自己有手艺那就饿不死,”寒拾拿起了酒壶给寒六叔又倒了一碗,“为了避免我将来会饿死,您现下把那家传的手艺交给我也不迟。”

“不然,交给寒拾的儿子也行啊!”郑得宽打趣道。

“呵呵,”寒六叔看着这俩小子笑了起来,“我那点手艺给弄巧就行了,让弄巧往后嫁人可以多一门手艺,不至于叫婆家太看不起。至于你们俩,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寒拾和郑得宽都愣了一下,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俩都感觉到寒六叔这话里另外有话。

“爹,您说啥呢?我俩就是这村子里的还能回哪儿去?”寒拾故意带着点调侃的口气说道。

“是啊,六叔,您不会是嫌我在您家里住太久了要撵我吧?”郑得宽也附和了一句。

“不是,”寒六叔咂了口酒,摇摇头道,“我是不想挽留你们俩了。拾儿,这回你能回来爹已经很开心了。能再见你一面,爹这辈子都没啥牵挂了。爹知道你在外面过得好好的,跟你娘都好好的,那就足够了。得宽也是,既然跟巴家断清了关系,那就好好地出去干一番事业,别浪费了你这好人才。”

郑得宽笑了笑:“六叔,您这说的都是些啥呢?我哪儿就人才了?种果园子还行,别的我真不行”

“哎,你听我说完,得宽,”寒六叔抬手打断了郑得宽的话,“你是不是人才你有没有本事,六叔心里还是有数的。六叔以前也去外面闯荡过,知道外面有很多机会,只要你们稍加努力,必定可以出人头地的。”

“爹,无端端的您咋忽然提起这事儿了?”寒拾眼带疑惑地看着寒六叔问道。

“没啥,爹就是把心里的话跟你们俩说说。爹不希望因为爹的缘故让你有所放不下。你出来这么久了,你娘一定很担心,你也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寒六叔淡淡地笑了笑道。

“那咋行呢?我的小食店才刚开张没多久,最近又正在跟对门打对台,我咋能这时候走呢?爹,您放心,我娘那边没事儿,除了我这个儿子,她还有儿子,不会老是挂着我的。”寒拾笑道。

“可是”

“您别可是了,来来来,继续喝酒,不说那些走不走的事儿了。”

晚饭后,寒六叔喝得有点多了,被弄巧扶着回房歇息了。寒拾一个人出了家门,踏着月色四处闲晃了起来。晃着晃着,他就往坡上去了。月色静谧,四周安静如斯,可他的心情却异常起伏。

忽然,一阵十分熟悉的歌声飘进了他耳朵里:“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庖越越她活泼又聪明她美丽又机灵但每天却生活在那大土匪的手里折磨她让她很不开心噢,可爱的庖越越,噢,可爱的庖越越你要勇敢一点战胜土匪变成大富婆每天的生活就会很开心”

伴随着这风格迥异的歌声,寒拾看见月色下的那片地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忙碌着。他右眼皮子一抖,不会又是在藏钱吧?

“搞定!收工!”那小身板支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转身正要回去时,却发现寒拾站在身边,不由地吓了一跳,往后一蹦,“哎哟娘啊!这是干啥呀?咋有点阴魂不散的感觉呢?我不会是见到鬼魂了吧?”

寒拾指了指月亮:“没听人说过能照出影儿的都不是鬼吗?”

“万一你是道行很高的鬼呢?好怕怕呀,奴家好怕怕哟,奴家要赶紧回去找姑奶奶咯!”越越缩着脖子收回小爪子,做出一副受了惊吓的小猫咪的样子,绕开寒拾就往回走去。不过,走了没几步她又停了下来,回头瞄了寒拾一眼,发现这男人立在原地没动,背影看上去有点萧条寞落的感觉,于是又挪步回去了。

寒拾回头一看是她,嘴角含笑地瞥了她一眼问道:“咋又回来了?”

“我发现你今天好像很忧伤的样子呀!”越越那两只爪子还缩着,还是一副小猫咪的样子,绕着寒拾打量了一遍。

“你能看出来我很忧伤?我自己咋不觉得呢?”

“全都写在脸上你自己没发现吗?平时的你总是一副两袖清风随来去本爷就是很淡定的样子,走那儿都是昂首挺胸步伐轻快的,今儿呢,就有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两只脚迈得很慢很慢,背也挺得不是那么直了,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帅哥不是,反正就是像个老爷爷走路似的,喏,就是这样,”越越说着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丫,一手捶背一手拄着树丫咳嗽了起来,“咳咳咳老朽今年八十八了,上无高堂下无妻儿,晚景凄凉啊!”

寒拾忍俊不禁:“我有那么夸张吗?”

越越直起腰来,把树杈一扔:“反正跟这个差不多啦!再闻闻你身上这股酒味儿,肯定出来之前借酒消愁啦,我说得对不对?”

“对,”寒拾笑着点点头,“你都已经可以去村头摆摊算命,跟万大仙抢饭碗了。”

“客气!客气!”越越冲寒拾拱了拱手,故作江湖大侠之风范道,“本大仙向来低调,摆摊算命这种俗事也就算了,不过听闻寒掌柜手里有一张与我同名同姓的庖越越的三年契约,不如把那个给我咋样?”

“把你能的!”寒拾抬手拍了她小脑袋瓜子一下,笑道,“谁也没你这么能掰扯了,说个啥都能叫你绕回你那张契约去。咋的?怕我将来走的时候不会把契约还给你?我这个人在你那儿是一点信用都没有吗?”

“你的信用啊,”越越摸着她的小脑袋瓜子,抬头望了望大脸盘子的月亮,故作轻叹道,“你在我这儿就没信用两个字,你对我而言,就是我的噩梦,我的债主,拿着小鞭子狠狠抽打可怜小绵羊的坏掌柜”

寒拾眼神幽幽又带点无辜地看着她:“我有那么坏吗?”

“呃你也不是那么地坏啦!偶尔也会同情一下小绵羊,偶尔也会帮小绵羊赶赶坏人,也算个没有埋没良心的掌柜啦!只不过”

“只不过啥?”

“呃也没啥,好了,我得回去了,掌柜的你慢慢在这儿晒月光吧!注意哦,再难过也不要哭哦,被人看见了的话,你英伟不凡的那一面就彻底泡汤咯!拜,明儿见!”

越越正要蹦蹦跳跳地走开,寒拾却往右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稍微一愣,后退了半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寒拾问道:“还有啥指教呀?”

“把刚才那话说完,只不过啥?”寒拾又往前迈了一步问道。

“都说了没啥呀”越越又往后退了一步。

“真的没啥?”

“真的真的啦,我咋会骗你呢?如果我骗了你,我明早起床就”

“如果你骗了我,你将来就做不了大隋第一大富婆,咋样?”

“啊?”越越右嘴角抽动了一下,表情有点尴尬了,“不用玩这么狠吧,掌柜的?随便说说而已嘛”

“不想玩这么大,那就老老实实地招供吧!”寒拾眼含狡笑道。

“这个嘛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掌柜的你能稍微缩减一下我还债的期限,譬如三年变成两年半,或者变成两年更好,一年当然也不错了啦,半年就更好了,如果不让我还那就太完美啦是不是?哈哈,当然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好了,我说完了,我要回家了!”

可寒拾还是拦着她,不让她走。她很无辜地眨了眨同样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寒拾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啊,你还想咋样啊?不会因为这个又给我多加一年吧?我都已经说了,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你不会连幻想都不允许吧?”

寒拾好像没听见似的,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青幽幽的双瞳这双眼睛曾经在丰裕镇的澡堂子里给了他惊鸿一瞥,也让米和尚惊叹为世上最灵气的眼睛,偶尔会露出软如绵羊般的笑意,偶尔会忽闪出狡黠的光芒,偶尔会盈着泪水,偶尔却又盛满了火光,仿佛瞬间就能喷出火去将敌人烧光。那么,这到底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庖越越”寒拾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缓缓地碰向越越的眼睛,“你真是让我看不明白,不明白你这双眼睛怎会有这么多故事,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吗?”

越越忽然有点紧张了,身子也有点僵了,眼珠子却死命地在往左边瞟。当寒拾的手缓缓靠近她左脸颊时,她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掌掌掌掌掌掌柜的到底想干嘛?他他他他他他不会是喝多了吧?到到到到到底应该躲开还是站着不动呢?要不要装晕?据说这是化解尴尬最有效的办法呢!可装晕会不会太傻?掌柜的能一眼看出来吧?

但寒拾的手就在将要触碰到越越脸颊时,忽地停了下来。他好像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轻轻卷起手指,有点尴尬地收回了手。

越越松了口气,却对寒拾更加疑惑了:“掌柜的,你是不是遇到啥事儿了?你今天晚上真的特别反常呢!是不是你娘派人来叫你回去了但你又舍不得你爹?”

“我舍不得的人多了。”寒拾瞥了她一眼,转过身去往回走了。

“那就是被我说中了?那你是咋打算的?”越越追上去问道。

“我没打算。”

“没打算是啥打算?是回去还是不回去?”

“其实”寒拾又停下了步子,仰望着头顶上的月亮浅浅地笑了笑道,“其实我不太想回去,你知道为啥吗?”

“因为你和你娘闹别扭了?”

“不是,是我有点不服气。”

“你不服气啥?”

寒拾转过头看看着越越:“不服气那么快就把小食店便宜转给你,不服气看着你日益将食店做大,真正变成大隋第一富婆,所以我暂时还不打算走。”

“啊?”越越不敢相信地眨了眨自己眼睛,“你就是为了这个啊?掌柜的你的理由会不会太儿戏了点?你会不服气我?我对天发誓,你今晚真的喝醉了!”

“我没醉”

“你醉了,而且还醉得胡言乱语了。你等着!”越越说完转身往回跑了。

寒拾有点纳闷,不知道这丫头往回跑去干什么了。过了一小会儿,只见越越小跑着回来了,手里多了两只白色大地瓜。

“给!”越越十分豪爽地撕开了地瓜的外皮,递到他跟前道,“我姑奶奶亲手种的,绝对绿色环保的大地瓜,香脆甜爽,吃一个保准解酒,拿着吧!”

寒拾略带犹豫地接过了那地瓜,问道:“你刚才来是为了看这些地瓜的吗?”

“嗯!”越越撕开了第二个地瓜的皮儿,抱着狠狠地咬了一口,“前几天不是下大暴雨吗?我姑奶奶担心窖里会被水淹,所以我就来看看咯。你以为我来干啥的?哈哈,我知道了,你一定以为我是来藏钱的对吧?告诉你,我早不干那种事儿了,以前是要防着我奶,现下又不用防谁了,干啥还藏呢?”

寒拾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以前在你奶家的时候到底是咋过来的?”

“还不就是那样过来的?”越越吃得满嘴包,说话都不清楚了,“哎,你也吃啊,我姑奶奶说这东西解酒的。你吃完就回去睡一觉,明儿啥事儿都没了。你可千万不要说啥不服气我啊,我听着瘆得慌,总感觉你想害我似的。”

“其实你知道我最不服气的是啥吗?”寒拾咬了一口地瓜道。

“是啥?”

寒拾抿嘴笑了笑,转身道:“不告诉你。”

“让我猜猜,是不服气我的美貌吗?”

“不是。”

“我的智慧与骄傲?”

“你哪点傲了?个头才刚刚到我肩头好吗?”

“那是我绝世才华?”

“呵呵,一定要说这种你没的东西吗?”

“说说嘛,到底是啥啊?”

送越越回了庖木香家,看着她进了后院后,寒拾站在原地没有走。他凝着那两扇斑驳陈旧的木门,嘴角流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其实最会让我不服气的,是将来会看见你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过上神仙眷侣般的日子,那才是我最不服气的,你知道吗,庖越越?

殊不知,当寒拾带着流恋的目光转身时,二楼上某扇窗户后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越越那个苦安寺的计划如期进行着。在筹备好了一切食材,并与苦安寺那边商量好了之后,荷素小馆布施一日的事正式开始了。

当天现场有多火爆就不用赘述了,跟名牌商场打折时候的热闹没分别。越越他们备下的食材在当天上午就布施光了,当天中午又紧急赶制了一些,这才将下午应付了过去。

收工回来的那天晚上,寒拾特意让弄巧做了一桌菜,慰劳慰劳所有的伙计,寒六叔和蔡小耕的爹蔡大叔也来了。

喝得正酣的时候,米和尚来了一趟,把寒拾叫了出去。越越见寒拾许久没回来,以为他在后厨里醒酒呢,去了一看,后厨里根本没人。回到堂子的时候,蔡大叔正说得眉飞色舞:“我敢说,不出半年,咱这地方肯定热闹起来!”

寒六叔点头笑道:“那是那是。”

“就拿那条路来说,只要修好了,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往这儿来,那人不就多了吗?所以我说,老六,你儿子真是个做买卖的料。连修路这招他都能想到,眼界就是开阔!”蔡大叔竖起大拇指道。

“咳咳!”越越笑眯眯地坐过去说道,“其实呢,那招是俺想出来的。”

“你?”蔡大叔瞅了越越两眼,“原来是你这小丫头想出来的?真是没想到啊!”

“爹,您没想到的多着呢,”蔡小耕耸肩乐道,“上回她跟那哭丧娘对着哭您想到了吗?她就是个天才,没她想不到的事儿!”

“所以我也总说,越越也是个做买卖的料,她跟寒拾是很般配的!”蔡大叔估计是喝高兴了,说话也有点不擦边了。

“爹,”蔡小耕忙在桌下踹了蔡大叔一下,使眼神道,“您讲哪儿去了?您该夸夸越越啊,要不是她想出修路这招,我们这小食店说不定就没法翻身了。”

“对对对,就该夸她,我得好好夸她。不过,从哪儿夸呢?就从从那天寒拾来找我说起,”蔡大叔打了个酒嗝,点头道,“那天啊,寒拾从五仙镇上回来,找到我说想让我帮忙请几个人修路。我就问他你修路干啥呀?他说”

“等等!”越越忽然打断了蔡大叔的话,“您刚才说寒拾是那天从五仙镇上回来就来找您了?”

“对啊!他去五仙镇上办了点事儿,一回来就上我家找我去了。他跟我说那路得修,不修就没买卖了。我说犯得着吗?你出钱修路那不也便宜了对门那个庖家吗?他说不是这样算的,修路是个长远的事儿,方便的不只是买卖,还有子孙后代。我一听这话真行啊,这话漂亮啊,我就拍桌子答应了!呵呵呵呵”蔡大叔说着真拍了一下桌子,笑得特别开心。

其余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唯独越越没笑,因为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按照蔡大叔说的这个时间来计算的,寒拾应该是一早就想到修路和苦安寺这两件事的,而并非是采纳了她的意见。所以那个功劳,不是她的。

原来,寒拾一早就想到了

原来,寒拾想的跟她想的是一模一样?

原来,自己跟寒拾这么地心有灵犀?

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她一个劲儿地游说寒拾,寒拾却一直笑而不语的情形。当时的寒拾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却不忍心打断她激情澎湃的演说,只是默默地听着。后来,别人夸赞修路这件事做得漂亮时,寒拾也说是她的功劳,对自己却没有提过半句,为什么?为什么寒拾要把功劳让给她?

“那个,掌柜的去哪儿了?”她忽然站起来问道。

“不知道,给和尚大哥叫了出去,还没回来呢!”蝈儿道。

“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没问。”

她起身上了二楼,又去了后厨,前后院都找过了,可惜没找着寒拾。她很心急,她真的很想找寒拾问个清楚,为什么要把功劳让给她?这不像是一惯爱欺负她的寒拾的作派。

但寒拾并没有回来,连米和尚也没回来。她站在后院那片灰暗里时,忽然想到了那晚的事情。一想到这儿,她整颗心不由地揪了起来,难道寒拾和米和尚去看那个人了?那人又出了啥事儿了?

“姐!姐!”蝈儿忽然奔到了后院。

“咋了?”越越回头问道。

“外面外面来了几个官差,说要找掌柜的!”蝈儿着急道。

“啥?官差?”越越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堂子里,寒六叔正在跟那几个官差交涉。为首的官差有些不耐烦道:“既然寒拾不在,那我们就要先搜这铺子!”

“为啥啊?”寒六叔不解地摊开了双手,“我家拾儿也没做啥犯法的事儿吧?”

“官府办差自有官府的道理,识相的就别挡着,不然”

“不然就怎样?”越越快步地走了出来。

那领头的官差瞥了越越一眼:“这又是谁?”

寒六叔正要说话,越越抬手示意他先别说话,自己走上前道:“我是本店后厨行政兼首席大主厨,如果寒拾不在的时候,我就是本店代理掌柜。”

那官差耸肩冷笑了笑:“就你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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