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自己却在这里睡过头了。
欧北晟有些懊恼,立刻从床上起来,在洗手间里洗漱好,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可是临走时,他看了一眼床上正在熟睡的女人,心里竟十分舍不得。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给他一种让他控制不住的感觉?
即便许早安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总是无条件的原谅她。
他就是想要她,一刻都不想跟他分开,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奇怪感觉?
欧北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已经找到了当年的那个女孩,可为什么自己现在还要霸占着许早安呢!
难道是因为习惯了吗?
肯定是因为习惯了,因为许早安跟那个女孩太像了,所以他才习惯了她。
他相信,他总有一天也会习惯白洛洛的,或许他对许早安的这种习惯只是暂时的。
可即便是暂时的,他也不想放手,他总觉得要是放手了,这个女人就会永远离他而去,所以他就不愿意放手。
欧北晟临走前,在她唇上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将她的唇吻得又红又肿,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欧北晟离开的时候,许早安是知道的,而且男人吻着她的时候,她也知道。
因为当时她是清醒状态,只是她不想睁开眼面对这个男人,甚至不想跟他说话,所以才故意只装睡。
欧北晟走了之后,许早安才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身子每动一下就会疼得难受,这个坏男人昨晚拼命折腾她,简直太过分了!
即便心里将欧北晟骂1000遍1万遍,可是她也没法阻止男人,只能任其为之。
许早安身上难受的要命,根本无法起身,最后只能倒在床上,准备再继续休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不由自主的伸手将欧北晟之前用过的枕头抱了过来,抱入怀中,嗅着上面的气息,这是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
自己或许真的着魔了,怎么他走了,她心里倒是失落了。
………………
“欧先生,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很忙呀?”白洛洛看到欧北晟到下午才回来,以为他工作很忙。
“嗯,是啊,工作多了一点,不过我已经处理完了。”
“欧先生,如果你工作忙的话,你去忙吧,没关系,不用特意陪我的,我无所谓的。”白洛洛占在这个身份已经够有些心虚了,她不想再让这个男人花更多的心思在自己身上。
“嗯,没关系,我说过要陪你去逛街,说到一定会做到的,我们走吧,你准备好了吗?”
“嗯,我早就准备好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那走吧。”欧北晟温柔的拉着白洛洛的手,开着车将她带走。
一整个下午欧北晟都在陪着白洛洛,帮她买了很多衣服,还有珠宝首饰。
保镖在后面跟着,帮他们拎着大包小包。
他们所经之处所有人都艳羡不已,因为欧北晟直是太完美了,走到哪里都是一个焦点。
所有人都不禁羡慕白落落,居然这么好命。
看到所有人都向自己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白洛洛突然感到无比的满足。
这大概就是女人所追求的吧,成为一个让所有人都妒忌的人。
白洛洛不禁有些羡慕许早安来了。
……
童月正在跟安晓晓喝着下午茶。
“晓晓,你看我就说吧,北晟她对那个许早安只是一时的兴趣,现在他对那个女人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这不,又换了一个。”
虽然听到童月这么说,安晓晓心里还是不快乐,“伯母,我知道他对别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但是北晟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呀,毕竟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围绕着花花草草?”
童月叹了一口气:“哎,晓晓,你也别怪伯母说的直接,北晟太优秀了,身边注定会围绕着太多女人,这是无法避免的,每个人都是这样,不过你放心,你才是那个当家作主的女主人,即便北晟身边再多女人,你也是最大的那个,要把他们所有人给镇压住,那还不简单!”
“伯母,你不用说了,其实我明白这些,我现在只盼北晟哪一天可以收收心,看到身边的人。”安晓晓一脸失落。
…………
一连几天,欧北晟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着白洛洛到处玩,对她很好,送她各种各样的礼物。
白洛洛也全都毫不推辞,照单全收。
她一天天在算着日子。
欧北晟去上班了,白落落得以空闲,立刻打了个电话给许早安。
她已经有好几天没联系她,而且许早安也没联系她。
许早安接到白洛洛的电话,两个人在电话里约见面。
餐厅内。
“洛洛,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有工作呀?”
“不是不是,我是来找你聊天,逛街,怎么?你很忙吗?”
许早安摇头,“我不忙,只是这几天有点累。”
“累,为什么?你是不是又做了很多工作?”
“嗯,差不多吧……”
许早安并没有告诉白洛洛实情,她为什么累。
这几天欧北晟每天半夜都会来找她,带她去酒店,又或是在车里把她折腾个半死。
那个男人像是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而且现在这个男人特别奇怪,专挑半夜来找她,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一样。
许早安着实搞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他现在换了口味?想玩情趣是吗?
果然,有钱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花样真多。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白洛洛问:“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事?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你指的是什么?”许早安一脸不解。
白洛洛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白洛洛还以为许早安听到了那些传闻,说欧北晟身边又有了新的女朋友,还天天大摇大摆的带着新女朋友出门玩。
“早安,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事情想跟你说。”
“什么事,你说。”许多安问。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