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女子,都梦想着有一袭华美的旗袍,得体地穿在身上,风姿绰约,尽显妖娆。?中文?网 ? w?w8w?.8881?z?w1.?
但是旗袍这玩意儿,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穿出她的风韵里,18年来,能让我感觉到惊艳的除了电影《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之外,当数眼前的芝姐最有味道,最为惊心动魄,耳观鼻鼻观心,我赶紧抬手想接把凉水冲脸,好让是自己不这么心里头跟擂鼓一样。
哪知道,还没拎开水龙头呢,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搭在水龙头的手再做不出多余的动作了,芝姐嗔笑道:“瞧你,这个时候还逞强干嘛呢?”
芝姐走了进来,温柔的帮我褪去上衣,随后将玉手搭在我的裤腰带上。
这个动作,吓得我极没出息的赶紧一只手提着裤腰带一只手慌张的挡在胯前,有些窘迫的说道:“芝姐,还是……我自己来吧,雷蒙这点打,就我这身皮囊的厚度,就跟蚊子咬了七八上十口一样,真不打紧,没事,哎呀……”
芝姐扑哧一笑,顿生出万种风情。
她也不再跟我废话,细心的调试好了水温之后,才将我扶到水洒下,片刻,阵阵白色雾气升腾,我身上瞬间就被淋湿了,而芝姐并没有脱衣服,那身青色碎花的旗袍也被全部打湿,紧紧的贴在她原本就跟水蜜桃一样成熟的身体上,我不看还好,她一转到我面前,立刻就鼻子一热,极没出息的两行鼻血猛冲了下来。
娘的,看来我逃出去的第一件事得去看医生了,我怀疑我已经患上了“鼻血癌”,三番五次的淌鼻血,这太尴尬了。
我很紧张,只能用憨憨傻傻的笑来掩饰自己。
“小年轻就是小年轻,这还没做什么呢,这就一柱擎天了?要是我的手再往下三寸的话,岂不是要一二三四了?”
可能是为了缓解这种尴尬至死暧昧至极的气氛,芝姐故意调侃我。
虽然芝姐的话锋很奔放,极有“临危不惧”的女将风范,但是,我能感觉出芝姐自己都有些慌乱,她为我擦拭身子的手也有些轻微的抖。
“王6……你,喜欢芝姐吗?”不仅是手,芝姐的嗓子都跟有些涩似的。
“喜欢,我甚至想着,如果再有机会,我想带芝姐逃离这里。”我说道,在她面前,我不想隐瞒了,我也不想装了,如果,到现在这个时刻,我还连她都不相信的话,那都不能说我是戒备心太强,而是完全没有心肝。
一句话就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温情。
芝姐的手也不再抖了,声音也变得正常了起来。
“王6,昨天站在天台目送你离开的时候,芝姐想的是,或许就此一别,此生再难再见,当时,我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冲下去挽留你,但是,我忍住了,因为我知道你还年轻,正是春暖花开的青春年华,不能白白给荒废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肮脏之地。”
“昨晚,我失眠了。”芝姐继续说道。
“芝姐这辈子总共失眠了三次,第一次便是从小山村里跑出来的那一晚,第二次是杨虎城死的时候,第三次便是昨天晚上。”
“芝姐……”
“嗯?”
“我……”
芝姐懂我,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傻孩子”
“昨天晚上失眠了以后,我反复读着两本我已经读了三遍的书。”
“你猜猜看?”芝姐突然跟个顽皮的小姑娘一样,对我眨了眨眼睛。
“金庸的《神雕侠侣》,和乔治桑的《弃儿弗朗沙》”
芝姐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你也看过?”
“弃儿弗朗沙我没看过,但是杨过和小龙女的故事在咱们中国,除了幼儿园的小朋友,估计都是家喻户晓吧。”
我看破不点破,尽量打擦边球,神雕侠侣的主题便是为一段轰轰烈烈的师徒恋,而法国女作家乔治桑的那本书,估计也是一段不走寻常路的惊世之恋,芝姐反复看这两本书,有给自己洗脑的嫌疑,老实讲,我特别感动,芝姐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我!
这份深情厚意,拿我这一生一世,只怕也报不了,报不完吧。
“得知你被带了回来,我很难过,但同时也有一些窃喜和开心在里头,我难过的是你回来了,开心的也是你回来了。”芝姐说着,眼睛有些红了。
我故意开玩笑道:“是啊,我回来了,芝姐有奖励没?”
芝姐歪着头,嗔笑道:“小王6,你想要啥奖励呢?只要你敢说出来,能给的我都给。”
“就我现在这身体状况,想老汉推车也推不动啊。”
我装作一副可惜老天不帮忙的痛心疾状,看到芝姐俏脸一红,欲言又止,我赶紧说道:“奖励嘛,我这洗得已经差不多了,芝姐扶我上床休息一会吧,等你自己洗了之后,下碗鸡蛋面给我吃就成,这次,我要吃六个鸡蛋!”
“六十个,六百个都没问题。”芝姐展颜一笑说道:“不过,你这沐浴露都还没上呢,脚还没洗呢?”
“我这皮糙肉厚的,还要啥沐浴露啊。”
“唉,你说这贼老天是咋回事,貌似只要芝姐跟我在一起就得全身湿透了一样,上次在二乔公园撞船掉河,这一次为了跟我洗,旗袍又被淋湿了,我又不是女人,洗个澡都得半个小时往上,我洗好了呀,倒是芝姐,旗袍本来就贴身,这打湿了穿在身上容易着凉。”
芝姐莞尔一笑:“年纪轻轻,就知道心疼人了,芝姐果真没有看错你,芝姐听你的。”
芝姐将我扶到床上躺下以后,就拿着一套鲜艳的红色丝绸睡衣走进了洗澡间,就在我盯着那扇半掩的门狂吞口水的时候,吱嘎一声,芝姐将门又打开了一点,将那张艳若桃花的脸蛋探了出来,声若羽毛般挠人道:“王6啊,老汉推车推不动,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观音坐莲这种技能,我也是会的,你确定,真的只要六个鸡蛋吗?”
“君子…君子一言,四马难吹……哦,不是,四马难追!”
妖精啊,这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我赶紧捂住鼻子,防止鼻血第二次淌出。
洗澡间内传来稀里哗啦的流水声,还有芝姐银铃般的愉悦笑声。
我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残留着的女人香,看着那扇朦朦胧胧半掩着的门,那颗兽血沸腾的心也渐渐的平复了过来,因为我依稀听到,笑过之后,芝姐在里面,哭了出来……
芝姐洗完澡后,穿着那件大红色丝绸睡衣出来,与脸蛋上的绯红之色相映成趣,芝姐给我下了碗面,如约奖励了我六个荷包蛋,我狼吞虎咽的吃完后,她又细心的帮我涂抹跌打药,还不放心跟包木乃伊似的又足足贴了好十几张虎皮膏药,全程我都不敢抬头去看芝姐。
我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得擦枪走火。
芝姐同样的在克制自己,在跟我涂跌打药的时候,我甚至听到她的呼吸声都变重了。
从芝姐那里一出来,我就看到刘晴站在不远处,还没走近,刘晴就小跑过来,想伸手扶着我,却又怕给我的伤口雪上加霜,于是,只能手足无措的上下打量着我,眼睛有些泛红的骂道:“傻逼,怎么样了?你这身细皮嫩肉,可还扛得住?”
我跟无良的登徒子一样,吹了个口哨:“细皮嫩肉?老子这张皮,要搁在大汉朝,裹到长城上,卫青霍去病不用一身转战三千里,匈奴兵的怒马长枪难奈我何!”
“油嘴滑舌!”
刘晴瞪了我一眼,为了不让她担心,我说道:“瞧你那紧张的模样,我是真的没事,要不要去厕所,我脱给你检查检查。”
我没想到我随意调侃的一句话,居然变成了挖坑给自己跳。
刘晴二话不说,直接霸道的一把拖着我,朝厕所走去,这是来真的啊,要知道我下面可是真空上阵,在洗澡的时候内裤早就已经被淋湿了,芝姐帮我洗了晾在她办公室的阳台上,这一拖到厕所,那还了得。
我连忙甩开手,还故意蹦跶了两下,谁知道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痛得我咧嘴。
“死鸭子嘴硬,都这德性了,还说没事?走,去厕所,要是伤得重我让芝姐带你去医院治疗,你要是不去,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把你扒光?”
“你有病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我直接恶狠狠的道。
在我死死护着的情况下,刘晴受的伤比我轻很多很多,而我,现在在她的面前,完全就是一个软柿子,随意捏,刘晴强硬的将我先是拉到了男厕所,又觉得不妥转到了女厕所,直接一把脱了我的上衣,刘晴转到我的背后。
然后,即便是被电棍打晕又被九饼非人道的用铁棍打了十几下,都不吭一声没红一下眼睛的刘晴,紧紧的捂住了嘴巴,泪水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