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台阶前忽然传来了数声低吼还有惨叫,而袁萱从白布的缝隙中也明显看见了几道红光闪过,是血迹,没错,这些人自杀了。
袁萱当即便就冲了出来,林雨寒背着何琳随即跟上,真没想到等了这么久,竟然等到了这么一个结果,所幸还有一人活着,那人看见了忽然现身的三人,是一阵惊愕,当即蹿起了身,提着手中的长剑,指着三人,叽里咕噜说着些三人都听不懂的话。
“这些人该不会是来殉葬吧?”看着这一地的尸体,何琳不禁琢磨道“对,他们压根儿没准备出去,快,快抓住那人,别让他也死了。”
“你们是中原人?”袁萱正要动手,便听那人说道。
“你会说汉话?”何琳和袁萱近乎是同时讶异道。
“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狂徒?”还是与之前遇见的那六七人一样,瞬间暴走,怒斥道“竟然敢擅闯我教禁地,还在我教圣坛撒野,还不速速离开,再找一圣洁之处了断了自己性命,以求无上大明尊饶恕你等今日之劣行,宽恕你等今日的罪孽。”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何琳简直无奈“嘚吧嘚,嘚吧嘚,说了个啥啊,我们也想出去啊,要是能出去以为我们还愿意窝在这个死人窟里……”
“放肆!”不待何琳说完,那人便是一声断喝“竟然敢对我教先贤如此不敬,汝等定会受到大明尊的责罚!于地狱中受尽各种刑法!”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好不好。跟个二傻子一样。”
“你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的关怀!”何琳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点儿笑意,道“这位小哥哥,你听我说啊,我们实在是被逼无奈,无心之过,误闯了你们的禁地,这是我们的错,我们也知错了,我们也不想再打扰你们教中先贤的清净,更不想冲撞你们的神灵,这样吧,你带我们出去好不好?”
“哼,休想!”那人却是根本不给好脸“你们能死在我们禁地之中,那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分,你们还不珍惜,不感恩戴德。而且我们禁地又岂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你们将我们禁地当成什么地方了。”
一听这话,何琳也未再多言,依旧是一脸微笑地对着那人,不过嘴里却开始跟袁萱小声盘算道“我觉得这人的脑子被他口中那所谓的教派荼毒不轻,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为今之计只有先把他制服了,再从长计议,而且夜长梦多,事不宜迟”
那人似乎也看见了端倪,手持长剑横在身前,一边紧紧地盯着三人的动向,一边缓步向后退去,呼吸沉重,面色紧张。其实那人早已看得出林雨寒三人武功都不弱,心中已暗自盘算了许久,打是绝对打不过的。可是依照规矩那人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不然也不可能独独苟活到现在。
“啊!鬼,鬼,有鬼啊!”毫无征兆,忽听何琳一声惊呼,嘴巴长得老大,眼睛瞪更大,话都说不真了,而且表情惊恐,浑身颤抖,就这么指着洞口。
那人当即是一惊,下意识地便顺着何琳的目光转向了洞口。
于此同时,袁萱趁机腾起,袁萱的轻功那是不用多说,不仅快,而且轻盈异常,等到那人发现,袁萱便已蹿到那人身前。那人又是一怔,被逼无奈只能抬起了长剑,本来是想自杀,哪知道那剑还未架到脖子上便就被袁萱一脚踹飞。袁萱顺势落下,扬手便就点主了那人的穴道,将那人成功制服。
那人就这么倒在地上,有几分恼怒,又有几分惊恐地看着三人,特别是一脸坏笑的何琳,连声说道“你,你们想干嘛?我警告你们,这可是我教的圣地,不是汝等能撒野的地方。”
“我知道啊。”却听何琳说道“我们也不想啊,谁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啊,我说了,我们对你们的禁地不敢兴趣,对于死在你们禁地这种莫大的恩赐更是消受不起,我们是误闯进来的,情非得已,只要你肯带我们出去,一切好说,我保证……”
“休想。”不待叶琳说完,便听那人叱喝道。
“我告诉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何琳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已完全消散,剩下的只有丝丝缕缕让人胆颤的怒意。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能看得出那人的确是有些畏惧的,不过还是撂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而便就闭上了眼睛,又开始念念有词地不知道说着什么东西。
“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何琳冷冷一笑,道“我们可都不是好惹的主,杀是不可能这么便宜就杀了你的,至于剐嘛……诶,要不我先跟你介绍介绍我们吧,这位。”说着便就拍了拍林雨寒的肩膀“剑门的二公子,中原赫赫有名的‘魔挡诛魔’林雨寒,茹毛饮血,人面兽心,凶残之极,杀人不眨眼,我想你应该听说过。”
果然,那人当即便就抬起了眼,望向了林雨寒“你,你是林雨寒?剑门的林雨寒?你来我教圣地干嘛?”
“我不是说了嘛,误闯进来的。”不待林雨寒回答,便听何琳说道“准确来说我们是被逼得从悬崖上掉下来的。”
“什么?”那人当即一愣“从这上面悬崖上掉下来没有摔死?”那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么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雨寒……
“这说来话长,而且这也不重要。”又听何琳再次说道“怎么着?怕了吧,还有这位。”说着又指了指袁萱“泰山派大小姐,鼎鼎大名的袁萱袁公子。当然,她没有他这么凶残,但是我,我告诉你,云南五毒教教主,五毒教,听过没?乱坟岗的毒,五毒教的蛊,南洋的降头,漠北的釜,要是惹毛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怎么样,是不是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的确,那人现在的模样,即便是没有尿裤子,也离尿裤子不远了,看看林雨寒,又望望袁萱,转而又看看林雨寒,许久,方才吸了口气,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说道“林雨寒,袁萱,剑门,泰山,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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