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啊这是?”
司轻尘是早上过来的,根据张扬帆的情况,目前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在港省,司轻尘是来带他回京城的,不过没有把尾巴带回去的道理,所以乔浅画和司轻尘才会在沟通之后让张扬帆在今天故意出现,也就是为了惊惊蛇。
“准备行动。”,乔浅画的妈妈就在监视器前看着,两个人的对话自然听的清清楚楚,监控设备是乔浅画在半个多月前确定这位于医生有问题之后半夜进去装的。
幸好医院楼道里原本就满是摄像头,所以路线什么的也很简单。
“我很好奇你把摄像头装在什么地方了,这个于医生察觉不到很正常,怎么连他表弟都找不到?”,司轻尘靠在墙边,乔浅画蹲在墙角,两个人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之后,就在不远处的草地旁发呆。
“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我们会安装摄像头,其实就在他的一排档案袋中间,只能说,这一个月于医生过的有点太过于忐忑了,原本多么爱表现自己的一个人,到了现在各种借口频频出现。”,乔浅画看着脚边有一群蚂蚁走过,背着一粒比它们大很多的水果,连小小的蚂蚁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力量去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人的力量自然更加是不可估量的,最起码比起蚂蚁,他们有些更加自由的思想,更加庞大的身躯,更加灵活的头脑。
“所以,才会出现主任来找院长的事情。”,司轻尘随着自己女朋友的眼神看过去,所以蚂蚁比自己更加吸引人吗?
“浅浅,我一会就要带着张扬帆回港省。”
“嗯,我知道。”,这件事几天之前他们就已经敲定了,:“我还没有老年痴呆,你不必提醒我。”
“浅浅,蚂蚁比我更好看吗?”,司轻尘只是想委婉的表示,他们两个能够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是不是就算不能同普通情侣一般搂搂抱抱,最起码也可以看着彼此说点什么温馨的话语。
“嗯?”,乔浅画抬头,看着司轻尘认真的表情,以及受伤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看了司轻尘一眼。
回头,继续看蚂蚁。
司轻尘无奈,正在此刻,觉得有人拽了拽自己的裤脚,他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笑容,原本他就告诉自己,如果必须有一个人妥协的话,他不是不可以,浅浅不站起来看他他就蹲下去,多大点事。
不过乔浅画这一拽之后他的心情立马就明朗了,最起码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啊。
“我在想,纵然它们只是一堆弱小不堪被人一脚便可以全部踩死的蚂蚁,但是它们依然有些合力搬起比自己大多少倍的东西的能力,你看,合作共赢这种事情,在动物届是那么明了的一件事情。”
司轻尘蹲下来,摸摸乔浅画的头,嗯了一声。
“所以,某一个组织选择和国家进行合作或者说原本就是为国家而存在,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我们现在,也确实不可以贸然去行动,不过,你信我一句话,什么人自然会有什么人收拾,黑帮是吧,黑帮斗争也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一夜之间血洗一派想来也很正常。”,乔浅画和马超阳交好司轻尘是知道的,只不过她的另一个身份,司轻尘明不明了她也不确定,不过这话,司轻尘自然听的懂。
因为上面对于这件事没有后续处理,司轻尘毕竟还年轻,面对这种亏,他自然不明白,他认为别人可以伪装进入我国边境我们自然可以伪装成普通人去他们国家,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做过。
可是他忘记了一点,进入华国境内的人,身份本就处于黑色地带,而他们,是军人,如果暴露那么事情会很麻烦。
而乔浅画,就算不问也知道为死去的战士讨回一个公道这件事,交给国家层面去考虑的话,绝对不是现在就可以去做的一件事情,因为你的质问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而且人家的野心已经这么明显。
从司轻尘今天到来的时候她就察觉出一点火气,:“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种,并不是任何问题我们都必须公开化,哑巴亏不是只有我们才能吃,敌人让我们吃一个哑巴亏,我们就送他一碗。”,乔浅画摸摸司轻尘的脑袋,:“少年,可懂。”
司轻尘又不傻,如果不知道自己女朋友在干什么,那就是真装傻了,不过没想到,浅浅她是如此在意自己的情绪,虽然司轻尘觉得自己已经极力表现如常,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
司轻尘他不知道,这样的无奈作为军人会常常遇到,他还只是一个军校生,等到他成为一个队长,团长甚至可以号令一只军队以后,在这漫长而又短暂的成长中,他会一次次体会这种无奈,慢慢变成那个下命令的人。
而乔浅画,前世并不长的职业生涯中,作为特殊人员,她们都常常会遇到无可奈何的事情,更何况是正统的军人,也是这样,宏社的存在才成为了必须。
“我是少年,那你是?”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乔浅画俏皮一转头,:“我是某个少年的女朋友。”
大概是自小准确说来是小学时候去自己表姨家遇到乔浅画开始,司轻尘就经常会听到乔浅画的开导,几年之后司轻尘开始把这些开导用鸡汤或者是毒鸡汤这样的流行词来形容,就现在而言,乔浅画的开解,对于他来说,是最有用的,当然今后的多少年,他做的每一个不可思议的正确决定之后都有着乔浅画的暗暗提示。
一路走来都不曾经历过什么大风雨的司轻尘,也不是不会骄傲,只不过因为有乔浅画的存在,让这个少年,忘记了自己也曾骄傲过。
就如此刻,他再一次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道理好像很简单,可是只能听从命令的自己在那一瞬间确实有很多不满,可是上司不会给你解释,也不会告诉你他们的想法,而自己,不该被愤怒控制思维。
“浅浅,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抓住了你。”
司轻尘拉起乔浅画的手,眼神温和,语气认真。
乔浅画嗯一声,:“抓的挺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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