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停止想要探入的手,去解开她的双手,还她自由,目光又扫过几乎全裸的身躯,竟然有些不敢去看被他残虐出来的痕迹。
夏以宁双手一获得自由,毫不留情地将他踹下床,起身,伸手扯起被子包裹住身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往浴室走去。
冷斯乔被踹得有些狼狈,看到她往浴室走去,连忙爬起来箭步上前,在她要关上浴室的门以前将她拉住。
手心一片黏腻,他低头一看,连忙松开手,也就趁此机会,夏以宁毫不犹豫地甩上门。
很快,冷斯乔就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他连忙拍门,“夏以宁,不许洗澡!”
夏以宁冷哼一声,丢开被单,对镜扯掉早已被扯断一半的吊带睡裙,看着胸口被咬破的那一处尖端,也不管手腕上的伤口淌血,手臂上的伤口渗血,赤身站到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身子。
冷斯乔没感觉到有热气传出,脸色丕变,直接抬脚踹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水流下的身子玲珑曼妙,但他顾不得欣赏,上前将她拉开,扯过浴巾丟到她身上,伸手关了冰冷的水流,愤怒地瞪她,眼中的怒火比刚才的更旺盛。
夏以宁用浴巾包好自身,也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一个燃着熊熊怒火,一个冷若刺骨,就像是马上要厮杀起来一样。
冷斯乔看到她刚清洗过的伤口又在流血,霸道地一把抱起她往外走去。
夏以宁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粗鲁地将她丢回床上,扯来飘窗上的薄毯将她包住,恨不得把她闷死的那种,然后冷着一张脸摔门而去了。
夏以宁刚下床打算去找衣服穿,房门又被一脚踹开,昭告着脚的主人有多生气。
冷斯乔拎着医药箱回来,强行将她按坐回床上,打开医药箱,冷着脸给她处理撕裂开的伤口。
夏以宁也没挣扎,反正是他造成的,他给包扎也是理所当然。
他脸色不好看,她比他更冷,目光看向阳台,那里除了她的笔记本电脑,除了掉落在地上的那一支笔,她画的亮光闪烁节奏还在。
如果单单是为了她这个发现而来,那应该连画本一起拿走才对,可是画本还在,她画的也还在。
难道她这个发现根本没什么古怪、只是普通的追光闪烁?
可是能从背后袭击她,对她使用麻醉的人,不简单,何况还扒了她的衣服,让冷斯乔逮个正着,更巧的是沈律刚好来看她。
这只是纯粹的一场捉奸在床?
夏以宁又将目光眺望向景园那个方向,看来有时间得往那边走走了。
忽然,胸口的浴巾被拉扯,夏以宁收回目光,对上冷斯乔冷怒的眼,他的手正在扯她的浴巾。
她看到手上的两处伤都被处理好了,那他扯她的浴巾应该是想要看刚才被他咬破的地方。
夏以宁冷哼,挥开他的手,翻过身去从另一边下床往衣帽间走去。
冷斯乔脸色更阴沉了,收拾医药箱也收拾得砰砰作响。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因为冷斯乔踹开门的时候没有关门,就看到何管家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乱瞄地说,“少爷,云婉小姐非要闹着给您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