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坠是妈妈临死前交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老坑玻璃种玉坠,虽然只是小小的水滴形玉,却是翡翠中的上品或极品,她一直戴着,从来没离过身。
她必须找全了,但是她知道即便找全了,也不大可能补得上了。
夏以宁懒得看水里拼命扑腾的女人,池塘水浅得很,死不了人,就算不浅,也正好试试她是不是装疯,总不能装疯到连命都不要了。
把她的玉坠弄坏了,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见死不救!
“唔呜……”云婉在水里惊慌地拍打着水面。
明明池塘也不过才到她腰上深,硬是被她挣扎得整个人都要埋进水里去了。
夏以宁抬头看了眼,继续找那一小角碎玉。
水里很快就没挣扎动静了,夏以宁抬头看了眼,刚好看到水缓缓没过云婉的头。
这池塘的水又不深,刚才云婉因为大力挣扎能把自己没入水中还说得过去,她现在要是昏沉过去了,脚应该也沾地了吧。
难道真是个疯子?
“呀!云婉小姐!”
赶回来的张婶刚好看到沉入水里的云婉,又看到夏以宁蹲在边上只顾找东西,完全见死不救的冷漠样让她心生鄙夷。
夏以宁自然也看到她眼中的鄙视了,没当回事,继续找自己的玉。
她的手往绿草上翻找,总算在草上找到了,因为玉是翠绿色,草也是绿色的,不仔细看还真是不容易发现。
她起身看到张婶着急得直跺脚,又不敢贸然下水救人,直吵嚷。
夏以宁也是估算了时间的,因为就算沉下去也不会马上断了呼吸,再者,她也是想试探这云婉是真疯还是假疯,如果假疯,不可能会在水里活活憋自己,当然,如果她水下憋气功夫了得的话也不能凭此来判断。
见水里还是没有动静,她脱掉鞋,把玉放在鞋筒里,正打算下水救人,
忽而,一阵厉风迅速从身边飘过,紧接着又是噗通一声。
原来是一个黑衣人如疾风而至,连鞋都没顾得上脱,直接从就近的地方跳进浅水的小池塘里去救起云婉了。
得!不用她下水了。
夏以宁也乐于这样,小心地拿好碎玉,又穿上鞋子。
再看那边云婉已经被救起来了,那个男的正在按着她的胸口施救,没一会儿有水从云婉嘴里吐出。
这黑衣人应该是家里的保镖,出现的也还算及时。
夏以宁看到人没事了,也就放心地走了,连过去关心一句都嫌浪费时间。
“这少奶奶还以为是个善心的,没想到把人推进水里也就算了,还见死不救,唉。”
身后传来张婶对她失望的声音,她嗤笑。
是人自个作的,她没那个闲心去发挥仁慈之心,有时候善心宁可拿去喂狗也别去喂人。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不知道这玉坠还能不能修好。
……
冷斯乔谈好一件案子才进的事务所。
“老大,皮带已经放在您桌子上了。”黄泉一看到人,赶紧上前道。
冷斯乔点头,走进办公室,果然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条卷成圈的皮带,正是昨晚让他失控的那一条。
看着那条皮带,他又四下找了翻,没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抬头道,“去找把剪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