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父笑呵呵地让她上楼,只是一想起那个刚出差回来又不着家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夏以宁回了房间照样洗澡、护肤,和孟婆谈了些关于和冷狮团队合作的事,继续看,到点了就上床睡觉。
但是今晚有些不同,她会时不时地看向房门,连也看不大进去,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以至于冷斯乔凌晨一点回来的时候她还没睡着。
听着声响判断他进了房间,没开大灯,脚步有些踉跄的样子。
紧跟着,身边的大半床位落下重物,让她这小身板也微弹了些。
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酒味,夏以宁拧眉,翻身去看他,没想到他已经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压上来。
夏以宁对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很反感,见他吻上来,连忙避开。
接连几次,冷斯乔见吻不上,瞪了她一会儿,发狠地吻上她的颈畔,双手也不停地揉着她的身子。
夏以宁双手抵在他肩头,皱着眉,却没有推开他,直到他身上属于女人的香水味随着酒味扑鼻而来,她身子一僵,不再犹豫地用巧劲将他推开。
冷斯乔不干,也对她用上了力气。
夏以宁恼了,一把将他踹到一边,“冷斯乔,别对我耍酒疯!”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根本没醉到可以耍酒疯的地步。
果然,冷斯乔仰躺了会,起身去浴室,关门地时候还关得很大声。
夏以宁嗅到旁边的那股香水味还没散,恨不得下床把床单和被子都换掉,最后还是拉起被子蒙头睡觉。
是他做不到,不是她不愿。
没多久,男人又回到床上了,关了床头灯,拉被睡觉。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中间好像隔着楚河汉界,她背对着他而睡,却也知道男人规规矩矩地睡在他那边,床太大,就算她翻个滚估计都没能近得了他的身。
就连那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他回来还照样哄着她,搂着她睡,她怎么拒绝他都要搂。
今晚他没靠过来,她心里有些怪怪的,明明快到夏季的夜,身上还盖着薄被,却还觉得有点冷。
……
第二天,夏以宁醒得比较晚,醒来就没看到冷斯乔了,倒是接到了个好消息。
她前些天在一家玉器店里留了电话,因为那老板说认识一个老师傅,帮忙问问能不能修好,她就拍了照片,留了电话。
今天那玉器店的老板打来电话说那位老师傅回来了,有八层的把握。
于是,她连忙换了衣服,带上碎掉的玉坠匆匆赶去。
到了玉器店,她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带着复古眼镜的老爷子坐在那树根茶几前悠然喝茶,老板一见到她进来就告诉她那人就是那位老师傅。
她跟老板道谢后,朝那老师傅走过去,横看竖看这老师傅都不像是普通人,虽然看起来很有颐养天年的安逸,那双眼虽然笑眯眯的很慈祥,但是在她看来却像是见过大风大浪沉淀下来的,心里有着别人不知道的乾坤呢。
“坐吧。”老师傅笑吟吟的,还给她倒了杯茶。
夏以宁点头,落落大方地坐下,拿起茶轻抿了口,然后从包里拿出要修的玉,“老师傅,这是我需要你帮忙修的玉,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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