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父神色微变,气不打一处来,“因为阿乔的妈妈还在时曾经和我说起过阿乔和云婉,那时候我觉得如果两个孩子能在一起就让他们在一起,阿乔的妈妈却极力反对,说是云婉认做干女儿还可以,但是当儿媳妇是万万不能,这话被云婉听到了,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云婉就和阿乔的妈妈在一起,为什么她就能毫发无损,而阿乔的妈妈却……”
看到冷父声音有些哽咽,夏以宁有些后悔问了。
她不清楚当年冷斯乔的妈妈是怎么个死法,貌似说死得挺惨,也许是基于目睹了自己妈妈的死,所以她感同身受。
五年前,冷斯乔也才23岁,云婉18吧?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导致冷斯乔母亲的死也不是不无可能。
冷斯乔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人脸色有些不太好,便沉着脸上前拉起夏以宁,护在身后,对冷父道,“她这次留在t市是我同意的,你有意见冲我来。”
夏以宁一愕,怔怔地看着他急于维护自己的样子。
冷父也怔了下,随即笑眯眯地道,“我是有意见,让自己的老婆一个人回娘家,还独自待了几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夫妻俩怎么了呢,现在看来感情不错。”
夏以宁和冷斯乔相视无语。
冷父又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夏以宁的肚子,起身回自己的书房去,还自语般地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孙子。”
夏以宁只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冷斯乔脸色一改阴沉,捏了捏手中的柔软小手,温柔笑道,“问你呢,什么时候能抱孙子。”
夏以宁采用无视方式,把手挣脱出来,转身上楼。
冷斯乔微微勾唇,大步跟上去。
夏以宁一进房间就走向阳台,抱臂看着景园的方向,看着那灯光下坐秋千的女人。
南宫宇给她的调查结果是,云婉是当年一起船难中的*幸存者,她不是孤儿,还有一个哥哥,只是后来哥哥走丢了,她幸运地被冷斯乔的妈妈捡到,除了这些,没有其他,要是再往深了查,查她真疯假疯的原因,那就得查到冷斯乔母亲死的事情上去了,也不可能查出点什么,要不然冷斯乔这些年也不会束手无策。
身后,男人轻轻贴上来,圈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不语。
“云婉这次怎么会跑出去被车撞?”她淡淡地问。
“听说是好像想起了什么急着要去找我。”
夏以宁嗤笑,“又要指证谁是杀人凶手了吗?”
冷斯乔浑身一僵,抬头轻轻将她转过来,一脸正经地问,“以宁,你觉得我冤枉你爸了吗?”
“你冷大律师又怎么会冤枉人。”夏以宁淡笑,轻轻拉开放在腰间的手,退开一步,直视他,“我只是觉得奇怪,她疯得可真有节奏。”
冷斯乔蹙眉,不悦她的疏离,但他还是跟她说明,“不管云婉是真疯还是假疯,你爸当年有份害死我妈是真,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