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唯一对不起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宁宁的妈妈,还有一个就是宁宁。这些年,我明明知道她一直在等着我的关爱,可是我却那么残忍的让她一次又一次失望,明明应该相信她,却总是不作为,作为父亲的我真的很失败。”
“我知道,现在在她心里,估计你这个公公都比我这个爸爸好。我没资格去怨什么,我只想在我还有机会弥补的时候能够为她做点什么。”
“我知道斯乔是真心对她好,可这种好谁知道是不是只能保持到指定期限,我最后的一个心愿就是希望宁宁和阿乔的婚姻能走到最后,不要因为我们这一辈受了影响。不为别的,只是希望宁宁能真的幸福,这样,我也就算对得起她们母女俩了。”
夏明和知道事情东窗事发后,似乎大彻大悟了般,波澜不惊。
“好,我答应你!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宁宁就一定是冷家的媳妇!”冷父郑重地给予承诺。
夏明和释怀的点头,对着蔚蓝的天空长叹一声,投在水里的鱼钩也有鱼儿上钩了。他起身收杆,把钓到的鱼儿又放回浩瀚的大海。
“只要你能保证我女儿的幸福,就算被你儿子起诉、定罪,我也无憾了。”说完,他拿起钓鱼工具,默然离开了。
冷瑜看着天空,看着这江面,无可奈何的叹气,又看着前面越来越远的蹉跎背影,脸上仿佛一下子沧桑了许多。
……
夏以宁独自去景园看云婉,她到的时候云婉正在摆弄门口的几盆花,看起来还真不像个疯的。
“少奶奶,您怎么来了?”平时负责照看云婉的婶子一看到她来,慌忙上来挡在她面前,纯粹是为两个人着想。
上次这少奶奶来一趟景园就发生那么多事,这次她无论如何可得多留个心眼,省得到时候这份高收入就没有了。
虽然是疯子,可是只要没受刺激的情况下,大多都是听话乖巧的,照顾这样的疯子可一点儿也不累。
“张婶,我这几天不在,听说婉婉出事了,我来看看她。”夏以宁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却是不容置喙地伸手将她拨到一边。
张婶还想拦,但是被她轻轻扫了眼,顿时觉得寒芒过身,只能乖乖站在一边了看着了。
云婉听到声音,抬头一看,顿时目露凶光地瞪人,“你来干什么!害死阿姨,我咬死你!”
张婶吓得想要上前以防万一,又被云婉的眼神盯在原地。
她算是知道了,这少奶奶看着是个好说话的,实际上威慑力可不比少爷弱。
云婉毫无惧色地逼近云婉,“你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我害死冷斯乔的母亲?你要咬死我?看来你得的是狂犬病而不是疯了。”
云婉没退,反而拿起手上的花卉喷洒壶朝她喷水,但夏以宁早防着她,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云婉就吃疼地松了手,那喷壶眼看要落地,夏以宁一个踢毽子的动作喷壶就回到她手里了,被她随手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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