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早已习惯,两具身体有时候并不能取暖。【全文字阅读.】
他一寸又一寸地抚摩着她的身体,撩拨,修长白皙的手有着长年拿手术刀的薄茧,摩裟在她身上却并不能激起所谓的电流……
挺腰
身下的女人一如既往地推他,嘴里发出的声音从来不是愉悦,而是痛苦。
晏辰每次做都觉得自己在*****一样。
“快一点好不好?”白若渠弱弱地央求。
晏辰如黑曜石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这话如果是动情之下说出来的会让男人更勇猛,但是,她只是单单希望快一点结束而已。
他抱着僵硬的身子凶狠地驰骋,将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让她再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抗拒。
依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每一次,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
她很冷感,也很僵硬,在他身下,快-感这个字眼,从来不曾出现在她身上过。
每一次和她做,他何尝不是痛苦又煎熬。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她痛得两眼含泪,晏辰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她那么痛苦,可是这该死的因为抗拒,让他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也在兴奋地叫嚣!
南宫说得没错,他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分不清了,早已分不清了……
*
大半夜,警察局门口停了一辆小货车,车门打开,一车子被捆成像粽子一样的人被人从车上卸下来,等值夜的警察赶来,车子已经开走了。
警察看着地上叠罗汉似的人,他们个个胸口都挂着一张牌子,牌子上写着‘人贩子’三个字,警察惊疑之下,立即吩咐下去把人关押审问。
已经升级为一级警司的梁飞半夜接到消息赶到警局亲自坐镇审问。
这一审,不得了,居然是个人贩子组织,而且全都全了,一个都没跑!
好笑的是,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己惹了谁,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一网打尽了。
梁飞想到白天网上上头条的视频,一下子就猜到这为人民除害的人是谁了。
……
冷斯乔同样不好过,因为把自身经历编成故事讲给儿子听,导致儿子跑出岛去效仿了,小妻子在生气,小妻子一生气,导致他的福利没有了。
于是,第二天,冷斯乔果断将果果扔进乞丐窝里。
既然他这么好奇乞丐,那就让他去好好了解一下吧,当然,有派人照顾着。
三天后,果果回来了,全身上下又破又脏,夏以宁差点认不出这是自己的儿子。
果果见到妈妈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我觉得那些乞丐好可怜啊,穿得又脏又烂,有的还去垃圾桶里捡吃的。”
“你别跟我说也学他们去垃圾桶里捡吃的了。”夏以宁嫌弃地看着他,当初他们在山林里走五天五夜都没那么惨吧?
要不是冷斯乔说有派人一起伪装成乞丐看着他,她是怎么也不会同意让果果去玩这么一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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