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渠听懂他的意思,慌了,脸色煞白地问,“我们,我们不是暂时的吗?”
她从没想过他会想要和她做夫妻间要做的事,真的完全没有。【无弹窗.】
她只当自己是暂时和他同住一屋檐下,就好像那十几年一样。
她不认为,在这样的逼婚下,他还会对她有性趣。
“我有说过吗?”晏辰几个大步,将她放到床上,覆身压上去。
“不是,辰哥哥,你等等”白若渠推着他,小脸满是认真和惊慌,可是对上近在迟尺的狭长无波的眼眸,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他是认真的,无关,只是当履行夫妻义务一样,像做任务一样,而且好像还带着一丝嘲笑,嘲笑她故作矫情。
是啊,这桩婚姻是她逼来的,他的要,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白若渠缓缓松开手,声音颤抖,“能,能关灯吗?”
如果这是他要的,她又怎么能拒绝,本来这桩婚姻就是她对不起他。
啪!
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
白若渠浑身一僵,心里的紧张变成了恐惧。
她忘了,她怕黑,尤其是灯光突然黑暗的那一刹那,足以让她想要尖叫。
晏辰只当她抗拒,要吻她,她却躲闪得厉害,他埋进她的雪颈里,一寸寸地吻着,可他的碰触让身下的女人似乎越来越紧绷,排斥得很。
他冷笑,继续,只是不再吻她的唇。
当他的手往下探的时候,白若渠哭着阻止,“不要,辰哥哥,不行我不行。”
她满脑子都是可怕的那一夜,挥之不去,然后,身上的人就变成了那一夜的恶魔。
她的哭声带着痛苦。
痛苦
晏辰顿了一下,冷扯唇角,强硬地拿开她的手,压住,贴在她耳畔低声道,“我睡自己的老婆合理合法。”
要是换做正常时候,要是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隔阂,也许,白若渠会因为这句话脸红,可眼下这句话却完全变了味道。
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得犹如风中落叶,一边在说服自己接纳他,一边却恐惧地抗拒。
晏辰手上的动作也少了点温柔,只是探到芳草萋萋的那一处,润滑远远不够,可他没想过就这样妥协。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可没打算永远不碰她。
不愿再多想,他扯开身上的障碍物,拉开她紧绷得厉害的腿
然而,她的抗拒始终让他无法进去,是由心而外的抗拒。
晏辰一直僵在那里,始终狠不下心去强行攻入。
身下的女人已经哭了,那呜呜的哭声好像控诉他是个nn犯似的,本来柔软的身体僵硬得跟木头一样。
他松开手,翻身离开,“这次就算了,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下一次我不会再停下。”
脚步声走远,声音回响在房间里。
白若渠卷着被子爬起来第一时间就摸索到床头开关开了灯。
室内恢复光亮,照亮她心里的黑暗,她卷缩在床上,身子还在发抖个不停。
她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行。
他吻她的脖子,就会让她想到那一夜,那个人也是这样子,湿湿滑滑地扫过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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