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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设防dao,订阅需达到一定比例才可阅读正文,谢谢支持正版周期见着孩子没事,这才放心下来,笑着对望望说:“没什么事。”

安抚好小孩,他抬头向被自己不幸撞到的受害者道歉加道谢。

这一抬头,周期以为自己眼了,这分明是熟人嘛!

“苏先生,原来是你,真巧啊!”周期笑眯眯地打招呼,“不好意思,我刚和我儿子玩得太出格了,不小心撞到你了。”

苏远湛对周期的投怀送抱同样是始料未及,他刚刚结束一场酒局,出门来透透气,没想到都能偶遇这人。他理了理被周期弄皱的衣服,下意识地训诫:“下次记得慢点儿,要不是遇见我,三个人估计都能被你撞倒。”

周期摸着鼻子讪笑,间或用手揉揉自己的老腰,这下子确实撞狠了。

苏远湛看着他手里牵着的小孩儿,想起他刚刚所说的儿子,眉头微皱,问道:“这是你儿子?”

“是啊是啊,望望来叫叔叔。”周期献宝一样把儿子介绍给苏远湛,“我儿子可爱不?”

望望乖乖地叫了声叔叔,儿童特有的音色圆润通透、悦耳动听,看向他的明亮的大眼睛满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苏远湛愣了愣,这两人的眼睛真是像,圆滚滚、闪亮亮的,果然是父子么?

“小期,你这么年轻怎么就有儿子了?”

周期插科打诨道:“年轻不懂事呗,谁知道呢?”天知道他有多冤枉,他这么一个五好少年,从来不抽烟喝酒,也没有迈进网吧一步,可是自从有了望望这个捣蛋鬼,每次都被别人当做误入歧途的不良少年。

苏远湛听出他的逃避,索性不多问,一笑了之。

苏远湛本来就有个小侄子,虽然他对苏立群还算不错,但是潜意识里觉得小孩子都是烦人的生物。意外地,他居然觉得周期的儿子乖巧得可爱,一点也没有熊孩子的毛病。

他顺了顺袖口,暗忖:难道已经爱屋及乌到这种地步了?也许是小孩儿有双很干净澄澈的眼睛,和他爸爸一模一样,这实在是无法让人讨厌起来。

这时吴成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熊掌大力地拍了一把周期的肩膀:“好啊,叫你们跑得那么快!”

等他喘过气来,才瞥见周期身旁笑意盈盈的男人,尴尬地赔笑:“苏先生,你现在也是出门来散步的么?”

周期疑惑地看着两人,他们啥时候认识的?

苏远湛点头说:“夜色真好,出来走走。”他转头问周期,“小期,吴先生是你朋友?”

吴成傻眼了,世界这么小,自己的客户居然和周期是熟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这桩生意十拿九稳了?

周期拽过吴成,介绍道:“吴成,我在部队的哥儿们,平时没大没小的。”

吴成连连说:“我和苏先生认识的,他就是我和你所说的客户,明天咱们带着他去熟悉熟悉怀城。”

一坨惊天大炸弹在周期脑海里炸开了,妈蛋,万万没想到,新跃电子的老总居然是苏远湛!这么粗壮的金大腿摆在自己眼前,居然没有好好珍惜!他晕晕乎乎地想,貌似他还打了这大腿好几次,还丝毫不见外地和人家开玩笑来着……

唔,套近乎就算了,只要不得罪就行了,这可是胳膊都比寻常人大腿来得粗的未来科技之光!

苏远湛和吴成寒暄了几句,惦记着周期刚刚揉腰的动作,关切地问他:“刚刚冲劲那么大,没闪着腰吧?”

“啊?”周期抬头,黑水银般的眸子里微带茫然,“你说什么?”

“我给你看看。”苏远湛不欲多说,直接上手探向周期的腰间,他仔细按了按,低声问,“这里疼不疼?”

苏远湛的大手暖呼呼的,热气烘在腰上暖洋洋的,周期任由着他按,乖乖地回答他的问题。

苏远湛按左边的时候一点也不疼,等他按到腰右侧,周期当场就哀嚎一声:“痛痛痛!”

吓得苏远湛倏地收回手,紧张地问:“是不是崴着腰了?”说完试探着揉揉刚才的地方,“是这里疼么?”

周期用力点头,哭丧着脸道:“就是那里。”

苏远湛为了确认伤处,又微微按了一下。

周期嘶了一口气,打开他的狗爪子:“别按了,疼!”

望望凑在爸爸腰旁边,才准备用小肥手摸摸,被凶神恶煞的周期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周期对待儿子和对待苏远湛的态度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他立马和颜悦色地拉过望望的手:“爸爸不是对你说的,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别怕啊。”

苏远湛哭笑不得,命令道:“我去开车,你们在这里等着,去医院看看。”

周期凭借自己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觉得这最多就是小伤,回去用药酒揉揉后腰肌肉就差不多了,他本来准备拒绝的,吴成那厮却屁颠屁颠地抢先一步把代步车开来了。

四个人一同坐上车驶向医院,虽然望望看上去没什么大事,苏远湛还是让他们爷俩一起做了个检查。

周期的经验还是派上了用场,两人确实没什么大事,医生开了些跌打损伤药就让回去外敷。

他快速地捂住苏远湛的嘴,龇牙咧嘴地拖着人往外走,一出厨房,眉毛气得都快竖起来了,语无伦次地道:“你神经病啊!”神经病这个词语还无法表达出周期的愤怒,他拽着苏远湛的胳膊,呸了一口,“你脑子进水了,这种玩笑也能开?”

苏远湛的手摸上了周期放在他胳膊上的手,平息了刚刚的恼羞成怒,心思拐了十八个弯,轻描淡写地开口:“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怎么想?”周期没注意手上覆上来的温度,不屑道,“我想什么了?”

苏远湛绕开他的问题不答,深海一样的瞳仁忽然紧盯着周期,喉头滚动,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我说,我不是开玩笑的呢?”

周期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张嘴就是嘲讽:“开什么玩笑,怪里怪气的,是男人就正常点!”

苏远湛的手倏地收紧,牢牢地抓住周期的手腕,想说一句,我们好好聊聊。

话还没出口,周爸在厨房里催:“周期,你的葱呢,快给我!”

周期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苏远湛,甩开他的手,进厨房帮忙了。

苏远湛满腔热情冷却下来,薄唇抿成一条线,思忖着周期的想法以及刚刚车上那个短暂柔软的吻。他捏了捏眉头,心道自己还是太心急了,看他那样儿还啥都不明白呢。

望望小豆丁费力地搬出只凳子出来,拖着往外走,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声。

苏远湛见状,问道:“望望干嘛呢,搬凳子做什么?”

望望指着院子里的石榴树,乐滋滋地说:“石榴快熟了,我要摘几个下来吃。”

苏远湛抬头去看,绿油油的树叶茂盛异常,中间点缀着不少红通通的石榴,有的都已经长得裂开了,露出红得剔透玲珑的石榴籽。

“再不摘下来,就要被鸟吃了。”望望继续“咯吱咯吱”地折腾凳子,心急得想要吃石榴。

石榴树长在小院子里,投下一片阴影。树长得不高,苏远湛伸手就能够到。他让望望等着,伸手摘了两个大石榴下来给他解馋。

周期刚帮好周爸,一出厨房就看见苏远湛正在摘石榴,他跑过去看了看,确实有不少石榴要摘下来了。

“你两等着,我去找根长竹竿。”

周期到屋檐下随手挑了根适中的竹竿,打算把够不着的石榴打下来。

“你让开点。”周期嫌弃地赶走苏远湛,一竿子打下一个石榴,砸在树底下的青菜上。

望望晃着两条小短腿溜过去捡起来,递给苏远湛。

周期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阵子,树上的叶子和石榴刷刷地掉下来,望望和苏远湛负责在下面拾起来放着。

周爸周妈听见这惊天动地的声响,探出头来查看情况,一见周期在打石榴,周妈说:“小期分个三份,一份给你姐,还有一份给小湛带回去吃。”说着还向苏远湛解释道,“自家种的,纯天然无污染!”

周期撇嘴,但还是照做了,毕竟他姐夫这事儿还得靠人家呢。

石榴树品种好,周爸在家也照顾得好,果子又大又甜,周期冲了下水就徒手扒开给望望吃了。

望望一个籽一个籽地扒着吃,苏远湛看着都替他费劲,直接洗了几个,拿刀切开,一大块石榴果粒整齐划一地下来了。

周妈在一旁啧啧称奇:“你这手切石榴的水平也太高了!”

周期顺手扳下来一大块果粒,倒进嘴里,把果汁吸溜得一干二净,种子全吐在垃圾桶里。

周妈看不惯他那损样儿,啐道:“望望还没吃呢,你倒是先尝上了。”

苏远湛笑笑,手上动作不停,瓷白的手指捏住石榴壳子一敲,滚圆的石榴粒像听话一样全翻进了望望的小瓷碗里。他如法炮制了几个石榴,让望望省下不少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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