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晚上,时而闪电雷鸣,时而淅淅沥沥,直到早晨还是没有停的迹象,似乎想将整个秋天的悲伤都宣泄下来。
工作室的两个mm一大早就买回了早餐,包子、油条、豆浆,中国人上千年的早餐习惯雨打不动。
“猪头,脸还痛吗?”吴雨心疼地将一盒云南白药还有一瓶红药水儿从早餐袋儿里拿出来,一边摆弄一边嘀咕:“就知道逞英雄,就知道逞英雄,人家那么多人你还上,你以为你是阿童木啊,拯救世界……你说你逞什么英雄嘛,人家爸爸带走自己女儿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你非得插一棒子。”
看着吴雨小家子气得在一旁嘟囔,我不由得咧开嘴呵呵直笑。
“笑,笑,你就知道笑,打你身上你以为就你自己疼啊,以后动手之前你能不能想清楚,还有人会心疼的。”吴雨一脸哀怨地看着我,天生一双丹凤眼荡起我心里一波又一波涟漪。
“谁啊?”我装作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探头晃脑地到处找。
“我!”吴雨突然抬起头,眼睛红红地冲我娇嗔一声。
我愣了愣,没有再调戏下去:“好啦,小雨,我知道了。”
“恩,吃饭吧。”吴雨也没再说什么,嘟着小嘴开始分饭:“这个是你的,还有两个鸡蛋。欣姐,这是你的,恩,这个是……”吴雨望着还剩下的两份儿早餐盒,美丽的眸子里有点发呆,沉默了半响:“给你买了两份,说着,将另一包油条也推给了我。”
我低头大口吃饭,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工作室那个乖巧的身影已经不再了。
气氛有些沉闷,吴雨特意捡了两个笑话讲,见没人笑得出来,也就知趣地低头喝豆浆了。
吃过饭,三人还是没有什么话题。“我刷碗。”我和吴雨同时站了起来。
“额~你来。”我做了个请的动作,坐了下来。
“就知道欺负我。”吴雨小女儿家地拿起三个碗向厨房走,走到我身边还不忘用胳膊肘捣捣我肩膀。
“啊。”我轻叫了一声。后背上的一块瘀伤被牵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就喊出声来。
“猪头,怎么了?”吴雨马上放下碗,赵欣也紧张得站起身来,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轻轻一笑:“没事儿。”
“你身上的伤……我看看。”吴雨不由分说地就要掀开我的t恤衫儿,我急忙掩住:“没事儿,真的没事儿,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儿。咱,铁打的身子。”我冲胸口锤锤,正好打在一处伤口上,脸上不经意间地一丝痛楚还是没有逃过吴雨的眼睛。
吴雨叹了口气,放下碗,委屈道:“开来某些人心里压根儿没有我,我这又是何必呢。”说完就转过身子,一副“我生气了,要人来哄”的表情。
我自嘲一笑:“小雨,我……”
“我去刷碗”赵欣突然拎起桌子上的碗向厨房走去,错身之间还冲我眨了眨眼睛。我抿抿嘴,饭桌儿上就剩下了两个人,自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没什么事……”
“我不听。”
“不是,我……”
“我不听。”
“可是,我真……”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好好好,我给你看,我……”
“我不听,我……恩?你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看,给你看。”我急忙举起双手投降。
“真的?”吴雨转身凑过来,哪里还有刚才的一股小孩子脾气,千娇百媚地看向我:“快,脱了。”
“女流氓。”我好笑地拍掉吴雨不老实的手。
吴雨两手叉腰:“是你要我看的好不好,不脱怎么看。”
“可是,这是厨房啊。”
“好小子,不在厨房你还要本姑娘跟你去你房间看你脱衣服不成?”
我连忙摇手:“不,不,不,哪有,哪有。”
“哼,谅你也不敢。算了,我不看了,这个药水儿很有用的,全身擦伤的地方涂一途,恢复地会快一些。”
我急忙点头,接过。
“不过,好像后背你也够不着。怎么办呢……”吴雨低头做沉思状,我刚想说话,她突然抬起头来:“好吧,好吧,既然你说了,本姑娘虽然一百个不愿意,还是我帮你涂吧。”
我吞吞口水:“我说什么了?”
“刚才不是你说的?”吴雨撅着小嘴儿冲我怒目而视,“不是你说的还是我说的?”
我百口莫辩,心道:可不是你说的嘛。
“走吧”
“去哪里?”
“你房间啊,猪头。”
“干什么?”
“脱衣服啊。”
“啊?”
“抹药膏!”
“奥”
……
窗外的雨珠滴滴答答,这是个多水的季节。
屋内,“猪头,快脱下衣服来。”
我依言将印着喜洋洋图像的t恤衫儿脱了下来,露出还算结实的肌肉。吴雨的眼神有些发呆,我知道,自己身上大大小小至少有几十块於痕,专业保镖的拳头可不是小孩子之间的过家家。
“猪头,你……怎么这么多伤啊?你还说没事儿,还说没事儿,要怎么样才有事儿啊?”吴雨说着就挥起粉拳向我的身上捶来,正中一块淤青,我忍着没有叫出来,心里好笑,你这哪是给我治伤啊,分明是给我添伤。
“好啦,好啦,不闹了,我给你上药。”吴雨也意识到碰到了我的伤口,收回小手,将一瓶云南白药的红药水儿从桌子上拿在手里,蘸着棉球掂一掂,开始给我上药。
冰凉的药水儿滴打在眼角儿、在嘴边,一阵凉爽舒舒适的感觉。吴雨小心地将一半身子趴在我身上,一丝不苟地给我给我涂抹,认真的表情就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精致的脸蛋距离我的鼻尖儿不过两公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股馨香传来,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呵气如兰。
“小雨……”我看得微微有些失神。
“别乱动。”吴雨意有所指向我的下体看看,继续雕刻她的画作。
我抿嘴苦笑,两人都穿着薄薄的夏装,肌肤相亲,没有反应怎么可能。
吴雨拿着药膏的手一路向下,沾湿我的脖子,划过我的胸膛,停在我的肚脐眼儿上,我的心脏开始以一百五十码的速度跳动。
“翻转过身来。”吴雨一副命令地语气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我长出了一口气,翻个身,将后背给漏了出来。
又是一股冰冰爽爽的感觉,吴雨这丫头不去干护士简直是屈才,之前都不知道她还这么会照顾人。
“疼吗?”吴雨碰到我背后最大的一块於痕,那是被一个保镖用肘子重击的结果,这一手儿可谓下了狠劲儿,但是被吴雨这么轻轻一触,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有点酸酸凉凉的舒服感觉。
“不疼。”我摇了摇头说。
“还不疼呢……你到底怎么回事嘛……你……”背后的声音忽然哽咽了,一颗颗冰凉的水滴落在我的后背,溅起吧嗒吧嗒的响声。
“小雨,哭什么,我真的不疼。”我做出一副人没事人的样子,“花姑娘的伺候,舒服着呢。”
“吧嗒、吧嗒”泪珠滴落的声音越来越多,刚才很镇定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小雨?小雨?”
我刚要正过身子,只感觉胸口一双小手将我轻轻环住,一团软肉已经紧紧贴在了我的背后。一时间,一具肉体就压在我身上,温香软玉扑面而来。
“小雨?”我转过头,吴雨沾水的睫毛颤抖不停,樱红的嘴唇一张一阖,性感到了极点。
“吻我。”吴雨的眼睛轻轻闭上,仰着头,鼓足勇气说出两个字。
不甚明朗的阳光照在印花的红色窗帘上,吴雨的脸蛋通红,眼眸低垂,嫩白如多汁的水蜜桃,面对此情此景,我如果再拒绝,就真的会煞了风景。
我直起身子,俯头在吴雨的小唇上一点,嘴巴上传来痒痒的感觉,两只嘴唇却再也分不开了,那一刻的温柔仿佛真的有地久天长。
一个世纪之吻接到吴雨喘不过去儿来。我要松口,只是分开不过零点零一秒,吴雨的双手便紧紧扣住我的后头,两只嘴唇又紧紧地扣合在一起。
我一个鲤鱼翻身将吴雨压在身下,小姑娘的一张俏脸马上露出惊讶地表情,不过一秒,旋即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我双手紧紧扣住吴雨的两只手,嘴唇盍动,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和耳垂。
吴雨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小蛮腰不停地扭动,一会儿想要挣扎一会儿又拼力地迎合着我的动作。
“要了我吧。”吴雨的声音羸弱如蚊蝇。
窗帘潸然落下,隔断了外面的阳光,隔出了两个人的世界,房间里只剩下一对少男少女的喘息声。
“啊。”我突然轻叫了一声。
“这么了?”吴雨面色通红地看向我。
身后的伤口被牵动,我还是忍了忍:“没事。”俯身继续向吴雨雪白的脖颈下侵袭。一道浅浅的ru沟隐约可见,沁人的馨芳那是少女特有的体香。我急切渴求,粉嫩的的肌肤下,藏着怎么样的神秘。
“啊。”疼痛再次传来,我咬了咬牙。
“啊。”
“啊。”
“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飘荡在整个雨夜工作室,一个三十岁不到的风华少妇含笑着从门外走过:“呵,原来秀才好这口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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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马上推到了,别再怪我不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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