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寸步不让,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钟一萍现在也不打算和平解决问题了,拽着经理起呼呼的说:“咱们现在回去!”
经理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想劝解:“要不然咱们都各退一步,没必要搞得那么难看。想个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
钟一萍是非常想要解决问题的,可问题是面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想解决问题。
她不仅没有去想办法,甚至还在制造麻烦。
本来说好了解决方案,到现在她想玩失踪。
钟一萍要不是因为顾全大局,怎么可能受这种委屈?
要知道她在家里那都是说一不二的,跑到外面来还要受这种气,这一次她是绝对不会再让步!
“谈什么谈,从一开始人家就没有想过要跟咱们好好的谈。你自己回想一下他的态度,那是想要好好谈的样子吗?”
就这一点来说,蒋芸芸确实做了很不对。
可问题是,对方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是不是来迟了?”
这时候又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样子好像是上一次见过面的。
他们俱乐部去比赛的时候在饭店遇见,这家伙当时穿的不是这身衣服,也不是这个扮相。
钟一萍没有说话,但是经理却非常客气:“没有来迟,我们正在解决问题呢。”
“那现在解决好了吗?”
“暂时还没有,两个年轻女孩子脾气都比较冲一点,我一个人在这儿调解不了。”
钟一萍看到这个人来的时候,说实话有过想要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意思,就看他们怎么谈。
只要他们足够公平公正,钟一萍绝对不会无理取闹,毕竟来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于是那个男人坐了下来,经理和钟一萍也再次坐回来,四个人开始就这个问题讨论起来。
是对方先开的口:“具体情况呢其实咱们都很清楚,不过说到底问题的关键还是出在你们。”
话没有说完,但是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钟一萍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个家伙不分青红皂白,是想把错误全部归咎在他们这边?
果不其然,立马就听见对方说:“如果当时不是因为这位小姐冒充东少沅的身份跟蒋芸芸小姐一起玩游戏,并且带着一点调戏的意思,那么蒋芸芸小姐肯定也不会对东少沅有任何想法。更不可能在事情爆发出来之后,闹出蒋芸芸小姐和东少沅之间的绯闻。所以我个人觉得,让钟小姐道歉是合情合理的。”
钟一萍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最开始人家闹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出轨了,但问题出轨对象根本就不是东少沅。我承认我有做错的地方,我今天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跟你们认错的吗?可是你要把这所有的错误归咎在我身上,那我绝对不可能认的!”
看来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总以为对方是真的想要解决问题,可人家压根就不是想要解决问题。
经理还没有说话,但是对方的态度却已经可以看得出来,这场谈判已经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
钟一萍回头看了看经理,征求他的意思。
这怂货总算是有了一次硬气的时候,起身面对这两个人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咱们谈不到一块去就算了吧。反正怎么玩我们都陪着你,回头咱们看看谁的招数更厉害。”
说完经理带着钟一萍离开了这里,走路那叫一个嚣张。
钟一萍就是因为经理的这种表现,也无端的多了几分自信,走起路来也更嚣张了。
刚走出他们这个俱乐部,经理就停了下来。
钟一萍开始夸他:“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能干的时候,对于这种人就不能给脸,你的做法我举双手赞同!”
谁知道经理一回头,那脸色叫一个难看:“这事情恐怕没办法这么收场了,我看对方的意思就是想把事情给搞大。这种套路司空见惯,正好现在我们战队刚冒了头,热度还非常大。他们要是把这事情给抖露出来的话,除了对我们的名声有影响之外,还能给他们带来一些曝光率。”
靠这种方法上位?
难怪经理刚才会这么果断的离开,原来知道对方是抱着这种心思。
“那现在怎么办?还有协商的可能性吗?”
他摇了摇头:“人家就是希望把这件事情给操作起来,你说还有没有谈判的希望?我觉得咱们可以提前准备好另一手资料,既然阻止不了对方,就必须要有跟对方硬碰硬的资本。另外我们还得跟法务部的人好好商量一下,估计这件事情闹大之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钟一萍来的时候哪里想到,自己居自己居然捅了这么大个篓子。
她也不过就是想给渣男一个教训而已,结果一个不慎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两个人板着脸回去,去食堂大家都在吃饭,钟一萍一点食欲都没有。
东少沅他们那一帮人凑了过来:“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遇到了一点事情而已,没事了没事了。”
自从钟一萍坦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跟经理单独一起出去肯定是不会被人说什么。
大家也没有再多问,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钟一萍心里面被这个事情给压着,手里的饭瞬间也不香了。
她看了看经理:“那你说这事儿还有办法解决了?难道就真的不能够让他们放咱们一马?”
经理无奈的叹息一声,并没有这一面回答这个问题,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钟一萍心里有数了,也就不再多问。
不过这气憋在心里面确实是难受,早知道蒋芸芸这个女人胆敢这么不讲道理,当时就应该直接给她一记重锤!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回去想想怎么整理好证据,到时候才好跟对方对峙,至少得让人信任他们。
钟一萍刚上楼就遇到了在墙边上靠着的东少沅,他一脸悠闲的模样:“你跟他去哪儿了?”
瞧这话问的,就好像是醋坛子打翻了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