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生脸上浮起红晕,有些羞涩。
高中女生还算是女生,脸皮比较薄,吃喝还可以,拉撒她们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陈子昂的脸皮早就在前世练出来了,厚比城墙。
比如现在让他牵女生的手,肯定不会像懵懂的男生那样会脸红,会忐忑,会心里七上八下。
台下,代帅现在算是开眼了,陈子昂的表演赋,真不是盖的。
真比他唱歌的赋要亮眼。
怪不得他之前执意要考表演系,而不是音乐学院。
同学们也大开眼界,陈子昂这种级别的表演,还有段子内容,都是顶尖的。
观看这等级别的演出,门票至少也是一张大红币起价啊。
陈子昂等同学们笑缓过来后,才继续道:“别笑,很实用!你们以后去草原玩,这个很实用,真的。”
同学们又忍不住哄堂大笑。
刘玉能觉得他这个摄像师分身乏术,应该多几台“摄像机”,这么举着手机扫,太浪费时间,有的亮点也没来得及抓住。
“你让拇指粗这么大个的蚊子叮一下屁股,肿得你裤子都提不起来。”陈子昂神情无奈,带着忿恨和调侃,还有心有余悸,似乎自己就真被叮成那样过,很惨。
“嗷~~~”
“哈哈……”
“笑死我了。”
同学们有拍桌子,有吹口哨,场面控制不住了。
隔壁班同学都惊诧,七班怎么情况,这也太热闹了,笑得这么凶。
不少别班同学凑过来,在门口,在窗户那里张望。
台上,陈子昂丝毫不受影响,按自己的节奏走,他继续道:“特别夸张,我现在都是后遗症,就是田园牧歌的后遗症。我现在马桶上坐着,我不晃两下,我就觉得方便得不彻底。”
同学们再次笑翻,男生起哄,吹口哨,一些人觉得肚皮都要笑破了。
个别女生满脸通红,虽然不黄,但很不雅。
王婧也忍不住俏脸通红,这家伙太那啥呢,这种事也能得这么坦然自在。
走廊上,窗外的别班同学,刚听到的还有些懵逼,他们没听到前面的。
七班那几个跑去厕所或玩去的同学,此刻回来。
因为笑声太大,整栋教学楼都听到了。
“靠,我们错过了什么?”
那几个同学吃惊,懊恼。
陈子昂有这么大本事?
讲台上,陈子昂觉得吹口哨不太好,这可是学校,还是下课期间而已,只得打住,脱离段子状态道:“胡勇,金萱,你们别吹口哨,再吹老师们就该过来了。”
其实这栋办公楼的教师临时办公室内,一些老师注意到七班那边的动静了,有个别老师怕出事,正赶过来。
听到陈子昂的话,胡勇,金萱等吹口哨的同学连忙举手,表示歉意,不再乱来。
陈子昂这才继续讲段子:“所以你们,田园牧歌有什么好的,很多人还很向往。你们时候都是妈妈我想吃汉堡,妈妈我想吃薯条。我……妈妈我想吃新鲜的大白菜,大草原上卖材车一个星期才来一次。那日子真的不好过。”
陈子昂肢体语言表达非常到位,同学们看得忍俊不禁。
同时,大家也一直被陈子昂的睁眼瞎话逗得乐不可支。
他哪里是内蒙人啊,草原上的事……他真的很清楚吗?
“你我们内蒙人为啥那么热情?”陈子昂忽然转移话题。
就在同学们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陈子昂给出答案:“因为寂寞。”
“噗~”
“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同学们哈哈大笑,连窗外半路进入的观众也都笑喷了。
等同学们笑得差不多了,陈子昂继续自古道:“草原上好不容易来个人,我还不热情点?”
同学们又忍不住笑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为啥要灌你喝酒,就想让你喝难受了,多陪我待两。”陈子昂笑道。
台下哄然大笑,又有人忍不住吹口罩。
但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连忙刹车。
“内蒙人劝酒,你不能再喝了,再喝走不了了。我们就哦?”陈子昂那兴奋和带着阴谋的笑,让同学们再次捧腹大笑。
“是吗?床都给你铺好了。”陈子昂满脸兴奋的样子。
同学们笑得直不起腰来,太会装太会了。
“你们没过过那种田园牧歌的生活,都以为很美好。现在还觉得诗和远方那么美好吗?如果还觉得美好,再请看看这位远方。”陈子昂又把话题扯到志同同学身上。
大家不由自主看向志同,而后又忍不住大笑。
志同同学心里的承受能力不是盖的,同学们的笑没让他恼羞成怒,反倒自己也乐呵起来。
他对陈子昂的开玩笑也不抵触,早前就好聊。
“大家思考一个问题。现在老逃离幽松羊这个事,宣传逃离幽松羊的媒体,组织逃离幽松羊的营销账号,这些人是不是全部都生活在幽松羊?这是不是太像一个阴谋了?”陈子昂道。
同学们一愣,而后大笑。
“这些人老喊着着,你们快走,幽松羊不好。”陈子昂模拟那些人夸张的呼吁,让人以为,幽松羊是危险之地,赶快逃命。
同学们笑得不行了。
“中国其实有四个一线城市,为什么只聊逃离幽松羊?这会不会是鹏城人才引进的一种手段?你们都在逃离幽松羊,人家鹏城,来了就是鹏城人。”陈子昂意味深长道,鹏城也是四大一线城市之一。
前世,陈子昂在一线城市漂泊,他喜欢那种激情似火的生活。
就算站在大城里的某一黑暗与荒芜中,看着周身尘世的喧嚣和繁华,也能让他热血沸腾。
只有在这种大都市里,才能看到不同的繁华与梦想。
全国各地,四面八方的年轻人,都怀揣着梦想而来。
因为无数的年轻人,让城市始终不老,青春洋溢。
俗一点,那么大的城市,来的年轻人这么多,美女无数,给年轻饶出行和生活增添无数色彩。
“是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最后,陈子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