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顿时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最后,他就倒退了好几步:“什么?你是陈牧?华国的陈军魁?”
陈牧点了点头,但卢明玉从惊慌失措开始变成了怀疑,他就用耻笑的目光看着对方。
这年头有很多的骗子,自己怎么可能上当呢?
“你简直太可恶了。”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我是骗子吗?”
“你说你是陈牧,你有什么证明?”
此刻,陈牧就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这个能不能证明呢?”
卢明玉接过那个证件的时候,再一次打量着陈牧一眼。
“而且你也应该明白,整个武国现在已经禁止化妆,这的确是我自己的。”
卢明玉此刻手有些颤抖,他无比的激动。
陈牧竟然来给自己的父亲治病,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呀?
“我有眼不识泰山,陈军魁,请你收我一拜。”,他恭恭敬敬的开始朝对方鞠躬。
最后就让陈牧在这里等着,他疯狂的朝旁边的一个小阁楼奔去。
在阁楼的房间里,有一个老头常年坐在轮椅上。
由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最终爱好了读书。
当儿子进去的时候,他也正在读书,
“爸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呀。”
卢化强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消息呢?”
他就把陈牧来了的事情一说。卢化强眼睛也是一亮,但马上又暗淡了下去。
“有人冒充吗?你也相信吗?”
“爸,我本来也以为他是冒充的,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真的。”
到最后,老头又摇了摇头:“我这个病还治什么,我都已经这一把年纪了。”
“就算是这一把年纪也是无所谓的。”
他们父子两个在这里对话,而在院子里,陈牧却和无情的通着电话。
此刻,无情仍然在按照刘妍儿的吩咐调查着那件事情,但那个事情还是没有任何的下落。
“陈军魁,这个线索是诸葛大河提供的,我相信是真的。”
“可是如果卢家父子真的是皇室后裔,他们估计已经心灰意冷了。”
“陈军魁,既然你想做那件大事,就一定要让他们不要丧失了信心呀。”
“好的,我明白了。”
无情挂断了电话,他自己仍然在一条大街上。
其实,他也知道不一定完全调查不出来,而就是因为他内心其实是有些抗拒的。
毕竟夫人的命令没有军魁的命令重要,再说了,这只不过是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而同时在另一边。
虎子仍然在任先生的家中,他现在就过上了天堂般的生活。
老太太也是衣食无忧,但无论如何她询问的时候,任先生总是不会告诉她答案。
终于这一天到了晚上,任先生和几个手下带着虎子出门,并且告诉虎子要到外面的市场去逛一逛,买一些好吃的。
虎子的心中非常的快乐,此刻,他穿着绫罗绸缎。感觉到内心是无比的盎然。
当老太太站起来的时候,任先生就说道:“你不用跟着了,毕竟你是一个老年人,跟不上节奏。”
最后就让几个下人来伺候老太太。
过来了几个女孩子,就开始给老太太揉肩。
那几个小女孩都富有亲和力,把老太太伺候的非常的快乐。
任先生等人最终把虎子带到了另外一个别墅。
这个别墅虽然没有任先生的别墅那么富丽堂皇,但至少也让虎子大开眼界。
“好了,虎子,我领你到一个屋子里玩一会儿。”
虎子这时候问道:“叔叔,到底干什么去?”
“你不用问这么多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领着虎子来到了一间屋子。
虎子推开门的时候,首先就看到有一个女人在化妆台面前坐着,呈现给了自己一条背影。
那女子头发是黄色的,耳朵上有两个大耳环。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服。
听到了声音以后,那女人就转过了头来。
虎子大吃一惊,本来以为那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却发现已经年纪六十多岁了,脸上涂着厚厚的粉。
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
任先生看了女子一下:“姐姐,我已经把人给带来了”。
女子的一双眼睛不断的闪烁,打量虎子,说道:“来,过来让我瞧一瞧。”
虎子感觉到有些诧异,任先生说道:“快过去吧。”
虎子只好走了过去,女人就摸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打量了一下他,说道:“不错不错,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任先生就退了下去,并且快速的把门给关上。
到现在为止,胡子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最后就站了起来,然后拉着虎子在床边坐了下。
另一边,陈牧仍然在院子里站着,这几乎是他头一次主动去给别人治病。
而且要不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他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等了十几分钟以后,卢明玉出现在他的面前:“你还是回去吧,我父亲根本就不愿意让你治疗,他说年纪已经大了,不愿意再折腾自己的身体。”
但陈牧却站着没走,目光特别的犀利:“这恐怕不是主要的原因吧?”
“陈军魁,你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恐怕是以为我治不好他?”
卢明玉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却看到陈牧又发话了:“恰恰相反,因为他十分确信我能够把他治好,所以他才不敢。”
卢明玉心头大骇,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全部给看穿了。
“有句话说的好,哀莫大于心死,你的父亲难道就真的这么心甘情愿吗?好了,我自己就在这村子周围转转,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最后,陈牧就掏出了名片,卢明玉接了过去。
此刻在国主府,鲁小玉听着手下所汇报的一切。
现在几个士兵已经把医院给包围住了,勒令所有的医生全部停下来,除了治疗紧急病人以外,必须把陈牧给交出来。
整个医院上下都在惊慌失措的做这件事情。
周小曼本来正要疏魂落魄的离开,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有些振奋。
她往日的职业敏感度又上升了,想赶紧写一个新闻。
正要这么做的时候,忽然又悲哀了起来,从此以后已经不是社里的人了。
她忍着悲痛快速的离开了。
一时之间,医院里人心惶惶。
很多病人由于情绪不稳定,就加重了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