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坐下后,看着迟雨橙安静地在看书,想搭讪但又怕打扰了迟雨橙,于是便也拿出自己的课本来专心学习。
迟雨橙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关心地问道:“你也是设计专业的吗,怎么以前从来也见过你呢?”
那人腼腆地笑了笑:“是呢,我也是设计专业的。因为刚开学的时候生病了,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所以,这几天才来报道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女孩见迟雨橙竟然这般热心,不免有些激动:“已经完全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不客气,我叫迟雨橙,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好,我叫王燕,以后请多多指教。”王燕礼貌地伸出手来跟她握手。
“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以后我们就互相帮助了。”
“嗯,我落下了很多课程,可能以后我都会经常来打扰你了,希望你不要觉得麻烦呀?”
迟雨橙本来就喜欢帮助人,这件小事根本不算什么:“没关系,你尽管来麻烦我吧,哈哈哈,虽然我懂的也不算太多,不过,我还是愿意帮助你的。”
“哇,那就太好了。”
两人在一块聊着天,不知不觉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来到课堂,同学们见来了新生,都有些好奇,凑了过来问候。
另一面,史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史泽豪给易军打了个电话,接到电话后,易君敲门进来,迎面就看到史泽豪严肃的脸色。
“史总?找我有什么吩咐?”易君在家时称呼他为先生,但是在公司的时候就跟其他同事一起叫史总。
史泽豪坐在电脑面前,一脸冷漠地看着易军,对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光从表情来看,有些叫人战栗:“前台那个叫什么来着?”
“前台?”易军有些意外,因为史泽豪平时并不关心这些小员工名字这些小事,而且还是个女的,易君不知道史泽豪有什么打算。
易军在心里猜想,难道史泽豪跟那些不入流的总裁们一样,开始对自己的女员工感兴趣了吗?
他不禁在心里打鼓,这史泽豪才有女朋友没多久,怎么就……
这是要闹绯闻的节奏吗?易君突然替迟雨橙感到不值。
史泽豪见易军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站在那里发愣:“想什么呢,我的话听到没有?”
易军立即回过神来:“哦,听到了,史总,那女孩子叫宁静。”
“宁静?嗯,不错。”
“什么不错?”易军更是不解。
“名字不错,果然人如其名。”
纳尼,难道竟然被易军猜中了吗,果然,总裁没几个是好东西。
易军突然之间有些鄙视,不过碍于层面,还是不得不恭敬地问一声:“史总有什么事情找她吗,我这就叫她过来。”
“不用,你去通知她一声,不用在前台上班了……”
“啊?”史泽豪的话听起来好像前言不搭后语,搞得易军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史总,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叫她去接管人事主管的位置……”
瞬间一万个问号出现在易君的头顶,什么情况?
易军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呆呆地立在那里。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吗?”
“是,史总。只是有些意外呀,怎么突然提拔一个前台呢?”
史泽豪白了易军一眼:“我做什么决定还需要向你汇报一声吗?”
易军见史泽豪来气了,连忙道歉道:“哦,不是。我这就去办。”
易军要是再问下去的话,恐怕自己得去前台报道了,所以,他很识趣地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一溜烟跑出了史泽豪的办公室。
出来的时候都还心有余悸。
迟雨橙下课的时候,跟王燕一同走出教室。
却不知道为什么,当她们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段孟州竟然在教室门口等迟雨橙。
乍看见段孟州,迟雨橙确实有些吃惊。
两人停下了脚步,迟雨橙问道:“学长,你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出去走走吧。”段孟州并没有说自己来的目的,而是转过身去往前走了几步。
“好。”迟雨橙看向王燕,“不好意思,我这刚好有点事,你先回去可以吗?我等会再去找你。”
王燕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当然没问题,你先忙你的事情吧。”
说完,王燕便自己先走了。
迟雨橙见段孟州在前面不远处等他,并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意思,自己这才大步走了过去。
迟雨橙走过去之后,并没有跟段孟州并肩走在一起,而是跟他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银杏树下,此时已经是深秋的季节了,银杏叶也已经掉得差不多了,路面上铺满枯槁的树叶,两人以前一后走在上面“莎莎”作响。
段孟州走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迟雨橙:“雨橙,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呀?”迟雨橙一直感激段孟州平日里对她的照顾,也很希望有机会可以报答他,可是总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现在既然他亲自开口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迟雨橙是很愿意帮忙的,哪有还有回绝的道理呀。
“那个,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你有些为难。”段孟州吞吞吐吐地说道,双手不自觉地放在两旁。
段孟州是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平时做起事情来也是干脆利索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迟雨橙就变得害羞起来。
迟雨橙见段孟州这么不自然的表情,大概也猜出一些门道来了。“没事,学长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我都会尽量帮你。”
段孟州低下头,踢了踢脚下的树叶,吞吞吐吐起来:“那个,我奶奶病重了,她希望最后的日子可以见到她的孙媳妇。”
“啊。”一阵凉风吹来,迟雨橙不禁打了个寒战,加上段孟州突如其来的话,让她瞬间石化在那里了。
段孟州看着迟雨橙的尴尬,也有些不知索绰,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是奶奶唯一的孙儿,我从小都是她一手带大的,所以,我跟奶奶的感情特别特别的亲。前几天突然病重了,目前还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所以……”
说着说着,段孟州一双眼睛渐渐地变红,竟然留下了眼泪。
豆大的泪珠打在枯黄的落叶上,沁出一片斑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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