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涛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小心着呢。”
不过话是这么说没错了,这个男人的眼底依旧是留有着一丝的惊讶之色。
精神系的幻术吗?还真是有够稀奇的能力呢。
殷洪涛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莫非这个被他关押起来的小鬼头,还接触过什么修道士吗?不过假若是这样,那么为什么那人不收了他为徒呢。
依照殷洪涛的经验,对于像是少年这般天生就自带这威力不俗潜力不低的天赋神通。
怎么着也该是收入门下吧。
毕竟对于修道者而言,就算是天赋低劣。再怎么着拿丹药堆也都可以,将一个人的修为给堆起来。
前提是那个人有那个资格。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反之亦也是亦然。假若是没有足够的资格,修道者们又怎么会愿意呢。不过说实话的殷洪涛他可以确认的那就是。
少年他有着这样的资格。
身为一个修道者,他十分清楚明白的了解。这一门不论是在凡人界亦或者是修道界之中声名远扬的撒豆成兵神通的真正力量。
毕竟他的师父,可就是掌握有这一门神通。
殷洪涛曾经亲眼见识过他的师父,是如何以一敌千。傲立天地的霸绝场面。
他自信对于撒豆成兵这一项神通的威力,没有什么人会比之他更加的有说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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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过想那么多干嘛呢?去问问不就清楚了吗?最多最后再换一个人就好!”殷洪涛自嘲的笑了笑。
……“呵呵,殷大人来的还真是快呢。怎么是来欣赏自己的杰作的吗?”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锒铛入狱的他此刻已然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了。
那么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是以在殷洪涛这个,打扰了他重要演出并且让他吃上了牢饭的家伙,他又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殷洪涛也不以为意,毕竟他也确确实实的是把他送进了打牢。
当然了这些原因还都是次要的,最为主要的就是现在他可是有可能要,有求于人呢。
“小兄弟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嘛,来来来,先让哥哥我给你松开你身上的铁链。
真是的,现在的人啊真是已电话都不听,老哥我早就跟他们说了,不要给兄弟你上什么锁条来着的。结果……
兄弟你等着,回头老哥我就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们。”
殷洪涛摆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情,热情无比的帮助他解开了身上的枷锁。
一副无比相信他,他绝对不会越狱什么的样子。
嘴里不住的跟少年他,称兄道弟了起来。
不过少年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说什么称兄道弟的那干啥,还要抓他呢。虽说少年他最初的目的也在于此。且说实话,他身上的铁链就算是卸不卸有区别吗?
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前。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一句至理名言早已经被验证了不知道多少百次。
少年十分的认可。
……“那么这位‘殷大哥’来看望小弟有什么事情吗?”他着重的在殷大哥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鼻音。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了解他的意思。
他想要让他知难而退,让他知晓现如今他十分的恼火。
不过,少年面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而言,面皮终究是有些太薄了。虽然说他的意思已经是表达的极为的清楚了。但是眼前的殷洪涛确实。
好像完全没有听懂一般。
反而顺杆子上爬的更加的亲热了起来。一副哥两好的表情,真是让张凡云颇有一种,莫非这家伙真的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的荒唐之感。
过了许久之后,在经受了自己的这位‘亲兄弟’小半天的火力轰炸之后。
少年他只能无奈的举手投降。
“殷大哥,您找小弟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张凡云一脸的无奈。
实在是一个人假若是遇到了一只,苍蝇。一只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嗡嗡嗡的狂叫的苍蝇必然是会火冒三丈。然后想也不想的拿着一个苍蝇拍,好好的教导那头苍蝇如何做人。
结果呢,那只苍蝇突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变身,变成了一头无敌大怪兽……
然后直接把拿着苍蝇拍的你给暴打了一顿,这那的。
那么你到底是选择,拿出苍蝇拍,还是接受妥协呢?
现如今的少年就是那样的一个拿着苍蝇拍的人。
然后对于这头,现阶段的他完全无法面对的大怪兽。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玩什么死磕战术的,那是哪种勇士,脑壳有问题的白痴才玩的。
少年他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脑壳有坑的人,所以结果也很明显了。
张凡云当即光棍无比的怂了。反正不管是啥事你先说,我就听着,至于之后会不会做吗?那么也就只能看殷洪涛他要张凡云他做的是什么事情了。
并且开出了多大的诚意。
人与人之间本身不就是一场交易吗?
筹码合适的话,那不就可以了吗?
殷洪涛见到少年如此的上道,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手中光芒一闪,一个与他上次交予赵雪心的小玉瓶相差不多的玉瓶忽然间诡异无比的闪现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来来来兄弟,之前的事情是哥哥不对,所以这点小意思。就当做哥哥我给你赔罪了。低品培元丹九粒,一粒服下,可在三息之内快速的,恢复后天九重武者的三分之一内劲。
并且其产生的内劲极其的精纯平和,对于低阶的武者用于修炼亦也是有着神效。”
张凡云一听,瞬间浑身就是一抖。
心脏开始亦也是跟着不由自主的剧烈的跳到了起来。
还未开始就直接出来了这么大的手笔。虽然说这其中固然是有着显示着自己实力的意思。但是也不免的透露出了一个讯息。
那边是他们要求他做的事情,极其的危险困难。
一时之间,张凡云突然的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刚刚答应的太过痛苦。
这一艘贼船还真是……来的令人措手不及……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