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越来越大,安夏的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了,除了躺着就是绕着院子走动,弯不了腰低不了头,但是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比划着小身板儿,还是很幸福。
转眼间,六个月过去了,在小镇里的时光完全没什么变化,还是跟来的时候一样,湖光山色,唯美至极。
午后,安夏跟往常一样听着胎教音乐给肚子里的宝宝讲故事,顾外婆在一旁慈祥的笑着,手中是给宝宝做的小衣服,一针一线,满满的情怀。
猝不及防地,安夏的肚子开始痛了,好像还没有到预产期啊,怎么会这样?
“外婆,外婆,我肚子疼。”安夏好慌,眼泪也开始流了下来,是害怕。
安夏一慌,顾外婆也开始慌了,她什么都不懂,语言也不通,要找谁?
“外婆,我的手机呢?”
“给。”顾外婆在桌上拿起手机递给安夏。
忍着疼痛,给她的预约医生打了電話,说她要生了,找救护车来接她。
外国服务行业的办事效率都是很高的,十来分钟,安夏就已经在救护车上躺着了,也是此时,羊水破了。
安夏被送进了手术室,顾外婆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就打电话给了安燃,让他快点儿过来。
抛下手中的事情,安燃来到了医院,“外婆,不着急。”
“是我太没用,我什么都不懂。”来来回回的医生递给了她好多张单子,全是英文,她一个字都看不懂,只能干着急,不知不觉眼泪流了满面。
“不怪你外婆,是事情太突然了!”
安燃带着顾外婆一张张单子的缴费,之后两个人就坐在医院走廊上面等着。
四个多小时过去了,从中午等到了日落西山,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
“恭喜,母子平安。”
“谢谢。”
孩子和安夏一起推出来送到了病房,安燃在路上跟顾外婆解释,她的曾外孙和曾外孙女都很健康。
“那就好,那就好。”顾外婆双手合十,朝着远方的天边拜了两下。
生完孩子的安夏只是看了孩子一眼就沉沉睡了过去,她太累了。
“安燃啊,你看着安夏,我回去给她煲汤喝。”
“外婆,今天就算了,等下我送你回去明天送来,今天让姐姐好好休息。”安燃不放心外婆独自一人回去,而且安夏才做完手术,油腻的汤也喝不下去。
床边的两个孩子吮吸着手指,眼睛都没有打开,呼呼大睡,一男一女,龙凤呈祥,顾外婆笑眯了眼。
天黑了,安燃把顾外婆送了回去,自己再赶到医院陪安夏。
他看着床边小小的孩子,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好软,原来他和姐姐也是从这么小长大的吗?他很想抱一抱,可是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疼了宝宝。
慢慢的,安燃看着宝宝们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顾外婆就来了。
“外婆,不是说我去接你的吗?”迷迷糊糊的安燃看到顾外婆就醒了。
“没事儿,是乔治送我过来的。”
乔治是安夏的邻居,一个闲散的画家,从来卖不出去画却有花不完的钱,安夏来了之后他就喜欢上了画这个淡然的女子。
“heiio,我来看我的干儿子干女儿。”
以前,乔治打听过安夏的丈夫,安夏闭口不谈,他觉得踩了人家的痛处很没有礼貌,于是说以后他就给两个孩子做干爸爸,没人敢欺负她们。
听到周围吵吵闹闹的声音,安夏也醒了,整个身体就像被汽车碾过一样,肚子撕裂般的疼痛还历历在目,想抬手也非常的困难,没有一点儿力气。
“安夏,你醒了,来喝点儿汤,我才煲好的。”顾外婆把手中的保温瓶放下来盛汤,安燃把床摇到一个合适的高度。
“谢谢外婆。”
“哇,好小好可爱的宝宝。”发出惊叹的是乔治,估计他也是第一次看刚出生的宝宝,“不愧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
他们三个人都忍不住轻笑出声,乔治挠了挠头,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一点儿?
喝完了汤,安夏也恢复了一点儿力气,坐起来看着隔壁摇篮床上的宝宝,这是她和慕烨远的孩子。
“我的干儿子干女儿要叫什么呢?”
乔治抛出了一个难题,其实安夏并没有想过,更不要说安燃和顾外婆了。
“额,我想想。”取什么名字呢?安夏光顾着学胎教,学怎么教育孩子了,名字什么的忘到了天边。
“男宝宝叫思慕,女宝宝叫思念好不好?安思慕,安思念。”
乔治练习了半天,怎么音都发不出来,最后放弃了,“我连干儿子干女儿的名字都念不出来。”
“入乡随俗嘛姐,男生叫vic,女生叫vera,怎么样?”安燃提议道,中文名字要有,英文名字也不能少,不然人家小朋友都不知道怎么念他们的名字。<igsrc=&039;/iage/11008/3736605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