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咏城看智障似的看着他:“那是因为君小姐吃醋了呗。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寻花问柳而吃醋,你说为什么?”不等谷旸说出难听的话,他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爱情。因为爱情,不管分手多少次,都会再复合的。”
谷旸差点被噎死!
昨晚吃了一晚上狗粮还不够,一大早起来,谭咏城又帮着年薄适撒狗粮,他要是噎死了,那肯定是被狗粮噎死的!
“你要是羡慕嫉妒恨,赶紧去找一个女人谈恋爱,不过前提是,先把你那三秒倒的毛病治好,不然你谈多少恋爱,女朋友不是跑,就是给你戴绿帽。”谭咏城一言戳破谷旸的心思。
谷旸可不就是看boss轰轰烈烈谈恋爱,他嫉妒了么?
而他这么多年不谈恋爱,不是因为没遇到喜欢的女孩,而是因为三秒倒。
谷旸急得瞪眼:“我不是三秒倒!我没毛病!”
谭咏城吃饱喝足,还看了场好戏,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光我知道你没毛病‘了’不行啊,那群美女们还在暗地里称呼你‘倒爷’呢。你赶紧展示你的雄风,治治那群女人,让她们看看你的能力。呵呵,‘倒爷’这个词都被你小子污染了,赶紧还‘倒爷’清白。”
他悠闲自在地走了,留下谷旸风中凌乱。
他捶桌:“可恶!年诗蕴,都是你这个祸害!”
说曹操,曹操到。
谷旸来到年薄适门前的时候,正跟年诗蕴面对面。
“你跑这地儿干什么?”谷旸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去电梯,“这地儿不是你能来的!”
“等等!等等!谷旸,你发什么疯?你给我站住!”年诗蕴气结,熟练地揪着他胳膊上一坨肉,狠狠一掐。
“咝——”
谷旸倒吸一口凉气,瞪眼道:“年诗蕴!你不知好歹啊你!”
刚才只顾得上着急了,这会儿才想起来,年诗蕴可还欠着他的债呢!
真是——看见她的脸,就冒火!
“我怎么不知好歹了,我刚来,你就拉我走,你是不是心虚?”年诗蕴黑白分明的眼望着谷旸。
谷旸还真的心虚,但不能说:“这地方乌烟瘴气,良家妇女来了,名声要毁。我看在boss的面子上提醒你,让你赶紧走,你不走不说,你还指责我,这还不叫不知好歹?”
“你们知道这里乌烟瘴气,那你们还来?谷旸,你这个双标的直男癌!”年诗蕴冷笑,“我告诉你,这地方我还真不是第一次来。”
谷旸惊怒,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同时逼近一步,两人之间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吓得年诗蕴赶紧后退,不巧,她后背就是墙,于是她抵在墙上。
谷旸手撑在墙上,像一只炸毛的狮子:“你跟谁来的?”
年诗蕴火了,冷冷反问:“关你什么事?”
“怎……怎么不管我的事,你是boss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把你捧手心里护着,你背着我跟男人乱搞?”
啪——
年诗蕴给了他一巴掌。
两人都愣了。
这时,一个低沉的嗓音问:“你们在干什么?”
boss!
哥!
两人惊得赶紧离开彼此两步远,谷旸撒开年诗蕴的手腕,年诗蕴愣在半空中的手掌赶紧收回裤腿边。
谷旸心虚,这才觉得刚才自己的话过激了,像个抓奸的妒夫。
他很委屈,这也不能怪他啊,他才决定让年诗蕴帮自己“治病”,年诗蕴就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他能不呕血么?
年诗蕴振振有词地开始告状了,愤怒地指着谷旸:“哥,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昨晚上,他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把我吵醒,我一时忘了挂断,这家伙居然叫了两个女人乱来,一晚上我耳边都是那声音,害我做一夜噩梦!”
谷旸傻眼,他没料到年诗蕴是为这件事来的!
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就大喇喇告男人这种黑状?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像个调色盘,咕哝道:“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忘了关手机。”
年薄适用食指压压眼角,嘴角抽搐:“谷旸,这事是你不对。给诗蕴道歉。”这事,他真救不了谷旸,谁让他作死来着?
谷旸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脸面,都被年诗蕴这个女人丢干丢尽了,他屈服于boss的淫威,只好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别提心里那个憋屈劲儿啊!
明明是年诗蕴的错,害得他“下半身不遂”,还要强压他的头给她道歉,偏偏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出真相。
“哥,我是不是你亲妹妹?”年诗蕴当然不满足于一个道歉,盯着自家大哥。
年薄适头疼:“当然是。”
“那我请求你和谷旸上擂台,应该不过分吧?”年诗蕴认真地说。
谷旸瞪着眼睛,拼命摇头,拼命发出信号:不要,不要啊,我不要上擂台!
年薄适思忖几秒,恰在这时候,手机有提示音,他划开手机,只见短信上写的是:您尾号xxxx卡人民币活期07:31转入100万元,可用余额xx。
他脸色微沉,顿了顿,打电话让助理查询账户情况。
“哥,怎么了?”年诗蕴见他神色不对,连忙关心地问。
“没什么,收到一笔……”他斟酌一番用词,捏紧手机,“意外之财。先等等,我把这件事处理了。”
“哦。”年诗蕴就不关心了。
不过半分钟,助理打电话回复:“boss,您那笔账,是君墨染君小姐转给您的。”
年薄适闭了闭眼,半晌没说话,年诗蕴叫了一声“哥”,就见他突然将手机砸向墙壁,那部限量版手机霎时四分五裂。
她吓得噤声。
谷旸肩膀哆嗦了一下。
两人从没见过年薄适发这么大脾气。
年薄适手插兜里,淡淡含笑看向谷旸。
谷旸不自觉朝后退两步,那洪水猛兽一般的微笑,简直吓得他小心肝直哆嗦!
年薄适走到他身边:“谷旸,两件事。第一,前天赛马,女士前三的奖励,张小姐想要我陪她们吃一顿饭是吧?我答应了,明天中午,务必让前三名都到场,一个都不能少。”
谷旸松口气,一个都不能少,当然不能少的只有那一个,君墨染嘛。
“包我身上!boss你放心,一定把君小祖宗送到您面前。”
不知谁把boss惹毛了,他直觉君小祖宗一定是那个灭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