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闷哼一声,紧绷到极致的身子疼到痉挛,随着一声尖叫,她狠狠甩他一巴掌,伴着一声:“滚!”
她又打又骂,他将她翻过去,脸埋在枕头里,他从后面重新覆上来,压住她的肩膀,层层深入,额头的汗水像是大雨一般尽情洒落。
然后,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场征伐,攻城略地。
君墨染嗓子叫哑了,已经落到这个地步,从他第一次进入开始,恐惧已经失去了意义,随着每一次直达灵魂的冲撞,感官凝聚在那一点疼痛上,逐渐扩散到全身。
他像是出闸的猛兽,不知餍足,不知轻重,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疼!
君墨染疼得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她揪着枕头朝前爬,刚刚爬了一点,又被他抓回来,接着就是更加沉重的惩罚。
她觉得她的腰快断了,身体像被凌迟一般破碎,终于,她回头,清亮的目光哀求地望着他:“年薄适!我疼,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根本不会!”
“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我带你一起去天堂,宝贝儿,忍忍。”
她开口,他万分惊喜,连忙低头去吻她的嘴。
君墨染痛恨,脸埋在枕头里。疼得快要死掉了,就使劲捶几把枕头,万分屈辱。
她不断想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可身后的男人十分敏锐,但凡她走神,他就抬起她的下巴,缠着她的舌头吮咬,不仅身体破碎了,舌头也要断了。
君墨染崩溃,反手给他一巴掌,可手臂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他反而抓住她的手,舔咬她的手心。
她急忙攥手,他就朝她荡漾一笑。
君墨染闭上眼,满心绝望。
他低下头,吻她的侧脸、耳珠,顺着修长的脖子一路朝下,滚烫的舌尖滑过她的脊背,引起娇软的身体阵阵颤抖,直至到达两人相合的地方。
他拍了一巴掌。
君墨染哼了一声,满心羞耻,就在那一个刹那,她绷紧身子,他也打胜了第一场仗。
那一瞬间,他旗开得胜,飘飘欲仙,而她全身痉挛,脚趾蜷缩。
余韵过后,年薄适将她抱在怀里,先把两人身上的汗水擦干,不然吹了风,怕是病情会加重。
他将被子拉上来,抱着她,心满意足,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他轻笑着问:“喜欢么?”
君墨染像是死过一回,心里的希望——以后好好嫁个好人家,烧成了灰烬。
“你会有报应的。”她沉着目光说,“你最好弄死我,不然回去我就告你强暴!”
年薄适脸上的笑意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道:“我们这是钱色交易。”
“我不要你的钱!”君墨染憋屈。
她身为君家的女儿,怎么会缺钱?
“可我收了你的钱啊,你要去告我,就去吧,你嫖我娼,警察蜀黍骂我们一顿男娼女盗,关几天是小事,丢了年、君两家的脸,不太好看。”年薄适用毛巾擦她脸上的汗水,嗓音懒洋洋的,“我的服务怎么样?”
君墨染气得浑身发抖,想哭,哭不出来。
年薄适略算了算:“按照市场价格,一百万,你上我一辈子都够了。”
“别说了!你给我闭嘴!”君墨染感觉自己要疯了,推开他,要爬起来,却又被他卷入怀中。
她拼了命地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桎梏住她的双手,把她按在被子里又吃了一回,她根本承受不了,疼得她死去活来。
最后只得哀求他:“我快疼死了,你放过我吧!”
“宝贝儿,你早晚要适应我,忍着!”
他恶劣地笑了笑,动作更加凶悍。
他在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结束。
事毕,君墨染再不敢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他扶她起来喝了半杯马奶茶,两人面对面抱着睡,仿佛雪地里抱团取暖的小动物。
年薄适给她量了体温,体温正常,又给自己量,也接近正常,他就笑着看怀里的人:“原来受凉之后做做运动,病好得快,是真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来一次。宝贝儿,这一次,一定让你求着我不要停。”
他蠢蠢欲动,君墨染吓得身子绷紧,连忙求饶:“我真的疼,你能不能体谅我一下。”
“可我没满足,你说怎么办?”他朝她顶了一下,让她感受自己的“不满”。
君墨染脸蛋发白,咬着唇角说:“下次,等你病好了再说。”
年薄适满意了,又抱着她接吻,中间夹杂了许多调笑。
君墨染面红耳赤,心里却默默地想,等离开这里,她一定要离开他!
就当花一百万日了狗了!
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杀了他!
“你还没完全退烧,再吃点药。”君墨染从床头拿了药,抠出几粒,摊在掌心,朝他嘴里送。
他嘴角噙着愉悦的笑意,盯着她的眼,张嘴将药吞进肚子里,又喝了几口马奶茶。
君墨染眼神闪烁,避开他紧迫的目光。
“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以前不也好几次差点这样对我?”
“哦,那就是肚子里憋着坏水儿。”年薄适的大手压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指腹轻轻摩挲,语言动作都那么的轻佻。
君墨染鸦翅般的睫毛轻轻一抖,眉眼却沉静:“没有。我们都这样了,我只有认命了。”
“说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这不是你强塞钱给我,强迫睡我么?我还没委屈,你反倒委屈了。就算认命,也是我认命。”
“……”
君墨染轻抿了唇,实在无话可说。
药片中安眠效果发挥作用,年薄适渐渐陷入沉睡,他睡着时,怕她跑了似的,腿缠着她的腿,手圈在她的腰上。
她轻轻挣了一下,居然没有挣开他的手。
她神思恍惚,记起那天在盛世,谷旸用调侃的语调说,boss爱细腰。
她又莫名其妙想起曾经在哪里看过,一些饮料瓶子中部比两头略细,有人说,握着瓶子,就像握着女人的腰。
年薄适这种比较偏执地喜欢细腰的男人,性格上大约是个比较习惯掌控的男人。
就像他们的关系,从头到尾,是分还是合,完全由他掌控。
越想,心中的憎恨越浓郁,君墨染拿开他的手,挣脱他的腿,悄悄爬下床,端着蜡烛,走到厨具那边,拿起那把光亮的刀。
刀锋森冷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