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张若彤姑娘嘟起嘴,傲娇地说,“我不要花心大萝卜!墨染姐姐,接捧花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谭咏城作西子捧心状,倒地,被哈哈取笑他的谷旸接住。
君墨染发囧,温和地回道:“什么问题?”
“那个教你骑马的教练是谁?他教会你骑马,你就赢得了boss的心,我也想让他教我骑马,以后我再遇到喜欢的男人,就可以学墨染姐姐你,用马术征服他!”
君墨染:“……”看向年薄适,你招惹的迷妹,你自己解决。
谭咏城和谷旸对视一眼,两人笑疯。
年薄适咳嗽一声,看在今天是他和君墨染大喜的日子上,就不计较张若彤曾经喜欢过他的事。
他抬起下巴光荣地回答道:“他不会教你骑马的,教练他只教墨染一个人马术。因为,那个教练就是我!”
台下等着接捧花的女孩子中不少有参加过赛马聚会的人,顿时,一群少女心碎成渣渣。
张若彤又震惊又沮丧,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原来boss和君墨染早就“暗通款曲”了,她,她们,早就被判出局。
姑娘们没有失落多久,毕竟boss都结婚了,再怎么妄想也不能改变结局。
唐心慧望着台上幸福相依的新婚夫妻,那笑容甜蜜得刺眼,她悄悄离开人群,走到边上取了红酒喝闷酒,一个人黯然神伤。
在一片欢呼声中,君墨染转过身,朝后扔捧花,一群激动的姑娘们没抢到,倒是站在一旁看戏的年诗蕴接到了。
年诗蕴愣了愣,似乎不知道捧花怎么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扑她怀里。
君墨染笑逐颜开:“诗蕴,祝福你,看来你好事将近了!”
年诗蕴短期内根本没有恋爱的打算,但也没把话说出来扫兴,笑着道了谢。
不远处的谷旸见了,心里酸溜溜的,升起极大的危机感:不行!诗蕴妹妹如果嫁人了,他的病找谁治?不能让她谈恋爱,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可怎么办?诗蕴妹妹眼里根本没把他当成个男人啊!
不管年、君二人的婚礼勾起多少人的心思,婚礼还在继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直至夜凉宴散。
婚礼开始不到五分钟,全世界的媒体纷纷把这场豪华浪漫的世纪婚礼作为头条报导,一些细节比如保加利亚的玫瑰花等等都曝光了,“小编”们算出的婚礼耗资可能比年、君两家算的更接近实际支出。
直到晚上回了绿水名苑,君墨染才发现自己又上了头条,她发现自己居然有话题女王的潜质,好在有之前的头条铺垫,加上年薄适作为s市第一名门继承人的个人影响力,大部分网友送上的都是祝福。
那些说酸话的,骂资本家的,还有那越传高得越离谱的婚礼支出,君墨染心态很好地自动屏蔽掉。
现在,她和年薄适正享受李阿姨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君墨染举起红酒:“年先生,恭喜你结婚了,新婚愉快!”
年薄适与她相视而笑,碰了碰她的酒杯:“年太太,也恭喜你结婚了,新婚愉快!”
君墨染喝了一口红酒,问道:“你还能喝么?今天喝了那么多酒。”
“陪年太太喝酒,喝多少都不会醉。我只为年太太倾倒。”
君墨染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腹诽道,老司机又开车了。
不过,这样的甜言蜜语似乎听多少遍都不会腻的感觉啊!
年薄适最喜欢她羞涩的样子,格外引人逗,挑了挑眉说:“按照南方的习惯,从今天起,你应该叫做年君墨染。”
用我的姓,冠你的名。
君墨染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觉得,从今天起,你也应该叫做君年薄适。”
我是你的,那么你也是我的才公平。
年薄适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绕过桌子,优雅俯身,吻了吻她的嘴唇。
“年太太,你真可爱!好,从今天开始,我就叫君年薄适!”
他一把抱起她。
君墨染忙搂住他的脖子:“饭还没吃呢!你干什么?”
“还有什么食物比得上年太太更秀色可餐呢?”
年薄适低沉笑出声,抱着她快速上楼。
君墨染望着他饿得发绿的眼睛,突然有些害怕,他不会真的把她拆吃入腹吧?
当然,结果是,她被啃得渣都不剩。
第二天,她从极度的疲惫中醒来时,人已经在年家的私人飞机上。
这架私人飞机很眼熟,她四处瞧了瞧,认出来是当初被他“绑架”到北方大草原上的那架飞机。
一时,她就想起了与他相识以来的一幕幕。
须臾,一杯番茄汁递到她面前,打断了回忆。
年薄适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抚着她的长发,手指从发丝中穿过,温声问:“在想什么?”
“在想,”君墨染顿了顿,笑出声来,“你当初裸奔。”
年薄适挑眉:“当初?哪个当初?我在你面前二十四个小时,有十个小时是裸奔状态。”
君墨染低头喝番茄汁,装作没听见。
年薄适若有所思,故意没追问,和她聊起这次的行程。
“你是怎么安排的?每次跟你商量,你都不理我。”君墨染不满他的霸道,不过她自己无所谓去哪里,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也就随便他去安排。
脑海中闪过他在微博上发的唯一一张图片,她忙补充,“先说好,我不去南极北极那些危险的地方!要去你自己……你也不许再去!”
那些地方虽然很美,但跟玩命一样,她心脏接受不了。
“好,不去那些地方。”年薄适忍不住笑,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打开餐盒,“先吃饭,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第一站,我们不出国。”
君墨染将信将疑,见他要给自己喂饭,一阵恶寒,连忙抢了筷子,她昨天累了一天“一夜”,肚子早唱空城计了,没想到吃上热饭居然是在飞机上。
如年薄适所言,第一站他们来到长白山。
长白山终年积雪。
乍然从秋高气爽的地方,来到冬天一般的长白山,君墨染下了飞机就打个喷嚏。
年薄适给她绕上厚厚的围巾,将羽绒服拉链拉到她下巴那里。
君墨染看了看标识牌,有些无语:“长白山?怎么想到来这里?”
她貌似没听说过身边哪对新婚夫妻蜜月是来长白山的,君墨染默默吐槽,boss的脑回路总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