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薄适莫名有种自豪感:“其实是夏堇自己露出马脚,意如姐看不得她暗中欺负你,才出手……”
他将之前告诉武意如的话重述一遍。
他不知道夏堇露出什么马脚,大抵是当着他的面用眼神勾引过他,引起武意如的反感,不过他压根没看过夏堇一眼,夏堇那媚眼都抛给了瞎子看。
果然,君墨染被恶心到,甚至被恶心得没一点心情跟年薄适解锁什么高难度新姿势……
冲凉水澡的年薄适把夏堇恨了又恨。
一个电话打出去,夏堇两次被辞的履历在所有酒吧类、餐饮类公司里面备案,从此以后,这类公司再也不敢收夏堇为服务员。
毕竟履历上写得清清楚楚,夏堇做事不稳重,身体平衡性差,四肢不协调,不是打翻饮料泼客人身上,就是朝客人身上摔,因此老是得罪尊贵的客人——尤其是得罪了boss!
……
谷旸以风速将车子开到年诗蕴的公寓楼下。
他打开车门,正要抱年诗蕴下车,年诗蕴正难受,不愿意动,挥开他的手,身体因酒精而燥热,身下的座椅很软,汽车内开着温暖舒适的空调,她以为在自己的床上,便蹬掉一双高跟皮靴子,蹬掉袜子,露出一双白嫩嫩的脚。
“诗蕴,听话,快点下车,别着凉了。”谷旸俯身,捉住她乱挥舞的手。
入手一片滑腻,他心里一抖,竟然舍不得放开,就这么握着,任由她怎么使力都不能挣脱。
平常时候,年诗蕴一个眼神,他别说碰她,连靠近她身边一步之内都不敢。
谷旸又得意又心软,哼哼,年诗蕴,你落到我手里了吧?看我怎么把你揉圆搓扁!
年诗蕴双手被制住,抬起脚,一脚蹬他脸上!
谷旸脸黑,没防备挨了一脚,连忙去捉她的脚,她的脚有些凉,皮肤却格外细腻,比手还白还嫩,鬼使神差的,他低头亲了一下,脑子里浮现一个香艳的词,玉足。
年诗蕴头痛欲裂,低吟一声,仿佛是应和他的行为。
谷旸脑子瞬间炸了,心里如燃了一把火,立刻关上车门,把娇娇软软的女孩子扣进怀里,捉住她的唇,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勾勒她的唇形。
心跳越来越剧烈,似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觉得不够,还不够,吻越来越用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唇齿,终于找到那处温软,几欲将她拆吃入腹。
酒香在两人的唇齿间流转。
谷旸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他对所有的女人没有反应,有一段时间自暴自弃,甚至混过同性恋圈,结果看到男人跟男人纠缠的画面,那些男人还没碰到他,他就吐了,此后病情更加严重,于是成了boss口中的“倒爷”。
他确定自己是喜欢女人的,性取向是没有问题的,直到走投无路时,要拿年诗蕴血债血偿,让她帮自己治病。
嘿,偏偏天底下就是有这么奇怪的事,他的病是年诗蕴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和心理创伤造成的,竟然也只有年诗蕴能让他起反应。
从最初的偷偷摸摸偷香窃玉,到现在搁在心里放不下,脑子里无时无刻模拟跟她亲吻、翻滚的画面,以及那湿了一次又一次的床单,天天被爱情专家谭咏城熏染,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把自己作的爱上了年诗蕴!
他爱上谁不好,居然爱上年诗蕴!
别说年诗蕴这朵高岭之花有多难追,追她的难度不亚于爬珠穆朗玛峰,单单boss那一关他就过不去。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boss要是知道他对年诗蕴偷偷摸摸做过的猥琐事,还不上擂台打死他!
可是没办法,爱情来了就是来了,它来得这么没有道理,他除了接受,一步步离年诗蕴更近,似乎没别的办法。
想到boss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谷旸激灵灵打个寒颤,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脑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手也摸到了禁区。
年诗蕴若有所感,闭着眼睛,发出似难受又似享受的轻哼。
他脸上充血,浑身绷紧,暗骂自己是个禽兽,赶忙给她整理好衣服,检查了一下他吻过的地方,幸好他清醒得及时,除了唇上比较红,其他的地方没弄出痕迹来。
他镇定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给她穿上袜子和靴子,稳稳地抱起她,走进公寓楼。
王婶咋咋呼呼:“诗蕴喝醉了?”
她看到年诗蕴嘴唇红通通的,心里咯噔一声,怀疑的目光不自觉落在谷旸身上。
谷旸暗暗后悔,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今天犯了胃病,boss请客,她帮我挡酒,喝醉了,我送她回来。诗蕴,诗蕴,听话,别咬自己嘴巴,那是你的嘴,你真当香肠啃了?”
他的语气宠溺又无奈,带着一点点嘲笑,还毫不怜香惜玉地拍年诗蕴的脸。
王婶瞬间放松下来,笑盈盈说道:“谷少爷,麻烦你把诗蕴抱到浴室,接下来有我就行了。”
“好,她一会儿可能会呕吐,我就在隔壁房间睡,有事你随时唤我。”谷旸依言把年诗蕴送进浴室,放进干浴缸中。
手离开她的身体时,差点没忍住去摸摸她的脸。
王婶觉得不合适,但万一年诗蕴半夜吐了,她这边还真没办法一个人把她弄到浴室去,而且谷旸不久前喝得人事不省,年诗蕴还把他带回来照顾过,因此对谷旸的留宿就没发表意见。
谷旸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了。
他洗澡的时候,不断想象王婶怎么给年诗蕴洗澡,想到王婶可能看到的风景,可能摸到的细腻肌肤,他都羡慕嫉妒恨了,恨不得立马跑到年诗蕴的房间大喊:王婶,放开诗蕴,让我来!
不过,现在最烦恼的是,他越想隔壁浴室的画面,身体就越冲动,最后心一横,索性做了boss现在正在做的事——冲凉水澡,他需要冷静。
出来时,他接到另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的电话,boss的语气带着三分火气:“诗蕴到家了么?”
谷旸心虚:“到了,王婶正给她收拾。”
“诗蕴头一回喝醉,还是为了给你挡酒,王婶一个人搞不定她,你在那边搭把手,那边有空房间,你自己找个地方睡。”
“嗯,知道了。”谷旸不情不愿地说,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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