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看着白荷的头像:“我说过,宁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贱人!你是第一个说要给君慕生孩子的女人,事情因你而起,我要是放过你,我怎么对得起我和君慕的爱情!”
她是学程序的,她的偏好就和她的人一样,喜欢弄些歪门邪道,在电脑技术方面,她更喜欢黑客这个职业,不过技术不到家,做不了顶尖黑客,平常不敢随便黑别人电脑,怕被网警查出来。
不过,利用她这点技术,查一查白荷还是轻而易举的。
白荷只是个普通的注册者,还是用手机号注册的,苏心悦很快解析出她的手机号,又联系一个侦探去调查,终于查出白荷本人。
白荷,原名夏堇,xx名牌大学的学生,家境贫困,入学后一直勤工俭学,最近一次兼职的地方是“金银库”,职务是给包厢客人倒酒的服务员,因得罪客人吴双夫妻被辞,怀疑被吴双夫妻报复,酒吧类和餐饮类的公司拒绝她的简历。
目前,夏堇在失业中。
苏心悦皱了皱眉:“她一个名牌大学生,虽然还没毕业,找一份兼职工作不难吧?酒吧类和餐饮类的公司不收她,她不会去别的地方求职?”
侦探轻咳一声:“我们调查发现,夏堇去酒吧类的场合做兼职最多,去餐饮类的公司其次,应该说只有一次,就是去一家咖啡店打工。其他的行业,她都没有涉足过。”
侦探一说,苏心悦就明白了,她冷笑不已:“原来天生是个x子,专门朝这种地方钻营!”
难怪能不知廉耻地给已婚男人发私信,要给他生孩子呢!
“我有个朋友开夜店的,你想办法让她进去跳舞,她既然喜欢朝这地方钻,怎么能不给她机会。”
“好,请您把夜店的信息发给我。”
苏心悦以为要费很多心思,才能引夏堇上钩,谁知夏堇给几家高档会所投简历都碰壁,自认“走投无路”的她,感激好心的侦探一番,便挂着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委委屈屈的表情去夜店上班了。
苏心悦好一阵无语,交代朋友多多“照顾”夏堇,一时自己被各种麻烦事缠身,倒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夏堇。
夏堇这种人,格调太低,企图心明确,不用她出手,自己就能把自己从一朵白莲花作成一滩烂泥,她的主要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君墨染身上。
这辈子,她就是跟君墨染杠上了,有君墨染没她,有她没君墨染。
而君墨染同样也恨着苏心悦,苏心悦害她就算了,她们俩天生不能共存,还去谋害柯以寒和她的干女儿,是可忍孰不可忍!
年薄适出差回来,她前前后后殷勤伺候,哄着他出手帮忙,应下一系列丧权辱格的割地赔款条约。
年薄适身心愉悦,她说什么答应什么。
先是给柯以寒暗中派两个保镖,每天护送她回家,之后就不再管,既保护了她,也不会让她有被监视的感觉,这事也得到徐沐的同意。
接着,他叫人调查费鸿鸣,谁知道,刚派出人手,就被告知,费鸿鸣已经死了!
“呵,姓霍的那家伙,动作倒是挺快。”年薄适对着手机冷笑。
君墨染从浴室出来,只听见这一句,忙紧张地问:“霍展擎又干什么了?”
她怕霍展擎又去害柯以寒。
“他给了费鸿鸣一千万,又派人去打劫。”
年薄适挂上电话,冷淡地说了一句,神情自若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接着声音平稳地说了下经过,略去费鸿鸣死亡,他儿子一只手废了的事,这么血腥的事还是瞒着为好,别吓着他老婆。
“一千万?我和柯以寒的命才值一千万!为了这点钱,他连人性都丢了!霍展擎打劫他,算是他得了报应。”君墨染气愤。
费鸿鸣谋害柯以寒,虽然有监控,但是没有谋害成功,柯以寒有惊无险,没有受一点伤,年薄适也查不到费鸿鸣跟霍展擎勾结的证据。
霍展擎支付给费鸿鸣的一千万支票,签名的是一个外国人,而且有理有据——费鸿鸣曾经救过那名外国人的小孩,给他钱是报答他,至于救没救,他们自己说了算。
法律没办法给费鸿鸣定罪,如今听说费鸿鸣得了钱,又被抢劫,显然跟霍展擎闹翻了,坏人得到恶报,君墨染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她得陇望蜀地说:“如果警察能抓到那几个抢劫犯,抢劫犯供出主使是霍展擎,让霍展擎去坐牢,那就更好了。”
“这个事就别想了,没有把握的事情,霍展擎不会冒险。那个抢劫案被他栽到上个月的银行抢劫犯头上——我没有证据是他派人干的,只是我们知道他和苏小姐的关系,知道他会找人算计柯小姐,这才推论到他头上。”
君墨染满脸失望:“他明明干了违法犯罪的事,就没人能让他绳之以法么?”
“放心,宝贝儿,他的报应马上来了。”年薄适安慰地抚摸她的脸,摸着摸着变了味道,情不自禁轻咬那红苹果一般白里透红的肌肤。
君墨染想问他到底留了什么后手,出口的话破碎成一片呜呜咽咽。
第二天,君墨染上班,不忘把好消息分享给柯以寒。
柯以寒嚣张地大笑三声:“哈哈哈!先是费鸿鸣,后是霍渣男,我等着boss放大招!”
“淑女!淑女!柯以寒,别教坏我干女儿!”君墨染赶紧劝她注意形象。
柯以寒立马换一副娇羞的表情,轻轻抚摸肚子,捏着兰花指,靠在君墨染身上,羞涩地小声地说道:“嘻嘻嘻,宝宝,咱们和爸爸、干妈一起等着你干爸收拾坏人霍展擎。”
君墨染石化,抖了一地鸡皮疙瘩,默默地吐槽,她还是习惯女汉子柯以寒,这个小鸟依人的女人是谁?她不认识。
晚上,年薄适雷打不动地来接君墨染下班。
君墨染在同事们一票羡慕的目光中坐上年薄适的车子。
车子发动,她顺了顺耳边凌乱的散发,赧然地说道:“boss,以后能不能我自己开车回家?”
“你不高兴我来接你?你接我也行,不过通常我比你早完成工作,比你早下班,你要来接我的话,我要在办公室里多想你一会儿。”年薄适眸色黯淡。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君墨染莫名联想到被主人抛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