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了这些,叶轻衣就去休息了,这几日自己着实是累坏了,若不是因为国粹大赛人口众多,能够掩人耳目,自己又怎么会这么做。
山头虽然不怎么显眼,但是人少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到这里,那样的话自己就太引人耳目了,肯定会被别人彻查。
现在国粹大赛人员众多,而且人们都将心思放在了国粹大赛的胜者身上,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这山头上的事情,对自己来说,简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不过,这国粹大赛还有两日就结束了,山上的工作也差不多就要做完了,现在来看,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如此一来,将别院的人都送去山上,自己也就不用这般的提心吊胆了。
而且自己还要多招一些人,山头上的面积这么大,自己花了这么多的钱,就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有了自己的势力,才不会任人踩踏。
现在都是看势力的人,没有势力的人,谁也看不起你,就算是有钱,别人也会在心里说那些难听的话。
若是有了自己的势力,别人怎么着都要畏惧自己三分。但是自己的这一股势力不能随便的就拿出来,若是被皇上发现了,肯定要说将军府企图谋反。
这事儿爹爹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也不能让他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了,不知道又会怎么想自己。
虽然爹爹心疼自己,但是自己现在做的事十分的危险,若是被爹爹发现了,就算是爹爹心疼自己也会命令自己停下自己手中的事。
哎,在这个男权的社会下,女人家要做什么还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简直就像是做贼一样,什么时候自己能光明正大的做。
不过,现在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不容易的了,只要自己慢慢的努力,总有一天会做到的,自己是谁,自己可是叶轻衣,谁也不怕的叶轻衣。
只要是叶轻衣想要做的事情,绝对会做到,不管别人说什么,要是有人阻止自己的话,绝对不会让他们活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叶轻衣正在起床,就听见花月的叫门声,叶轻衣赶紧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将门打开。
“怎么了花月,这一大早为何这么焦急?”
花月方才的敲门声不像是平常那么安稳,叶轻衣一听就知道了花月肯定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要不然的话,绝对不会这么着急。
“小姐,将军要您过去,看样子脸色不好看,不知道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军可是第一次这样,而且,芸姨娘也在那里。”
花月有些着急,一大早的将军就要找小姐过去,看脸色还是特别的着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芸姨娘也在一旁,难不成是芸姨娘和将军大人说了什么。
叶轻衣心中也有些奇怪,这爹爹从来不会和自己这般,今日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事儿,而且芸姨娘也在,难不成自己想错了,芸姨娘并没有想从皇甫奕那里下手?
这会可是不敢耽搁,叶轻衣理了理妆容,赶紧的先去了叶左侯那里,叶左侯一生气,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儿的。
到了叶左侯的院子里,叶轻衣快步走进去,叶左侯正坐在那里,面色凝重的很,芸姨娘呆呆的站在一旁脸色上有些难看。
这两个人是怎么了?难不成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爹爹的脸色这么难看,到底这芸姨娘和爹爹说了什么,让爹爹这般生气。
听到声音,叶左侯抬起头,看到叶轻衣来了,脸色才是好看了些,但是一想到方才自己听说的那些话,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看着叶左侯面色上的变化,叶轻衣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赶紧走上前去。
“爹爹这是怎么了,您的面色这么难看?”
叶轻衣心里还在打着鼓,不知道是自己的事儿,还是芸姨娘的问题,总之叶左侯现在这副模样,明白了是生的很大的气。
听到叶轻衣这么一问,叶左侯就算是有气,也不舍得和叶轻衣发泄,明明自己的衣儿是这么的好,都怪自己没有注意。
“衣儿爹爹问你,去年是不是芸姨娘带着叶红绫去给你送了一件衣裳?”
衣裳?去年?爹爹怎么会提起这件事儿,这事都已经过去好久了,自己也没有惊动爹爹,爹爹怎么这时候说起这事儿来了?
原来是爹爹知道了这件事儿,一大早将芸姨娘喊来质问,看来是芸姨娘没有抵住爹爹的质问,将实话都说了出来。
难怪会这样,自己心中还在纳闷儿,这爹爹平日里可是不会和自己这样的,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事儿才会这么的气急败坏的。
“爹爹,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您就不要追究了,再说,这事儿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您就不追究了好不好?”
知道了叶左侯生气的原因,叶轻衣心中也就放心下来了,看来这个爹爹还真的是心疼自己的安危,只不过事情都过去了,自己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儿,那可是瘟疫,难怪那几日府里都是瘟疫,若不是老罗医术高明,恐怕衣儿早就没了性命,这样狠心的夫人,将军府上怎么能容得下。”
听到叶轻衣轻描淡写的说这事儿,对芸姨娘的气更多了几分,幸好衣儿没有什么问题,若不然的话,自己现在一刀就宰了她。
但是,衣儿遭受的这些痛苦,自己竟然都不知道,若不是听到了那两个多嘴丫头说的话,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芸姨娘竟然这么狠心,想要置衣儿与死地。
“爹爹,您不要这么生气,您看衣儿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您这般生气,可是会老的快的,衣儿都没事儿了,您就算了吧。”
现在可真是除掉芸姨娘的好机会,自己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没有想到竟然是爹爹给了自己这个机会,那自己可是要好好的把握住了。<>